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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闻。
月光下哨兵的视觉依然敏锐,即使容舟很快就将蛇尾藏了起来,叶锦依然看见了隐隐打开的蛇鳞,以及……
叶锦思绪有瞬间空白,终于意识到容舟的处境。
即使面对过无数战斗,处理过无数异兽,眼前的状况仍然让叶锦感到棘手。
如果没有容舟,现在躺在床上喘|息的,该是叶锦自己。
怎么会有这么刁钻的毒?
还不如干脆疼死她算了,至少清净。
片刻后,叶锦说:“容舟,把感官转移停了,然后离开。”
是她大意了,才会着了时林的道。
她的失误,她来承担。
容舟抬起头,欲言又止。
碧蓝的眼睛雾蒙蒙望来,俊秀的脸上是叶锦从来没有见过的神情,复杂到叶锦不想解读。
然而容舟毕竟是叶锦看着长大的,他的肩膀失落地塌下来,顺从地将感官转移撤下。
缠在腰上的蛇身松开,缓缓游走。
当五感重新回归的那刻,叶锦的身体沸腾了。
像有无数只蚂蚁在叶锦身体里爬,污染再次出现在精神图景里,好在叶锦没有断开和容舟的链接,否则在感官转移回来的那刻叶锦就宕机了。
“别走……”
意识到自己根本无法抗衡在身体爆冲的感官,叶锦艰难留住已经站起来的向导,没想到这么快就被自己打脸了。
容舟似也感觉到不妥,向导转头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再次将感官从叶锦的身体里转移出去。
叶锦瘫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那片刻的冲击就让叶锦头皮发麻,陌生的渴望有如实质,从身体里漫溢出来。
叶锦心里一阵揪痛,下意识看向容舟。
向导黑发披散,再次跌落在地,容舟背对着她,漂亮的肩胛微微颤抖,仿佛振翅的蝴蝶,压抑得近乎呜咽的声音从向导口中逸出。
即使看不见向导的脸,叶锦也能轻易想象出向导死死咬唇忍耐的画面。
圈在腰间的蛇身无意识地紧绷起来。
叶锦闭了闭眼睛。
只是一招不慎,她就陷入了两难的局面。
这样的难堪和难耐应该由她来承受,却被转移到了容舟的身体里。
虽然她和容舟只差了五岁,可是叶锦仍记得第一次将容舟抱在怀里时的感觉,向导瘦瘦小小,像只小猫似的轻飘。
叶锦总是下意识地认为容舟是她看着长大的,认为自己是长辈。
她活了两辈子,想要带入长辈的身份不要太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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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今容舟却因为自己的失误在谷欠海中浮沉,额发浸湿,碧蓝色的眼睛仿佛锁了雾的湖面。
这样的荒谬,从来没有想象过的情形突兀地出现在叶锦面前。
极端的荒谬中,容舟却仍旧体贴了她的情绪,他没有靠近,只是蜷缩在床角下忍耐,蛇身盘在腰上只是因为转移感官时需要。
容舟甚至背对了她。
愧疚感像块石头压在叶锦心上,压得叶锦几乎喘不过气来。
然而极端压抑的呻|吟却在提醒叶锦,那样严重的感官污染,即使容舟是联邦最优秀的向导,也无法不受影响。
细碎压抑的喉音回荡在空气中,刺激着叶锦神经,叶锦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坐立难安。
无法无视,也无法逃离。
“唔……”
伴随喘|息的是不知愉悦,还是痛苦的声音。
……还有微微收紧的蛇身,更让叶锦全身如针扎一般。
她的额头一跳一跳的,只想快速结束此刻的尴尬。
叶锦叹了口气,抬手试探性地拉起蛇身。
她的动作不快,向导却没有半点反抗,很快叶锦就摸到了细长的蛇尾,将那段隐隐打开鳞片的蛇尾握在手中。
叶锦不由看向容舟,向导趴在地上动都不敢动,或许容舟也像自己一样满心纠结,叶锦却下定决心想要快些终结此刻的尴尬,手指轻轻拨了下无法彻底收拢的鳞片。
如果这种行为让容舟难以接受,叶锦会立刻停下,然而她的动作却仿佛拨断了最后一根稻草。
伏在地上的容舟发出一声哀鸣,两根东西破鳞而出,弹在叶锦掌心。
强烈的背德感袭上叶锦心头。
或许容舟也是如此,然而叶锦已经顾不得许多。
叶锦闭了闭眼睛,手上的力道重了起来。
“姐姐……”
“呀。”
向导再也按捺不住,低低地喊,声音嘶哑,情绪复杂难明。
“容舟,别看。”
叶锦不由加快了速度,事已至此,叶锦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容舟,只想快点结束。
蛇身难耐地翻滚,然而容舟很乖,很听话,他没有转身,只有细长的蛇尾卷上叶锦手腕。
黑色的鳞片随着她的动作收缩,抓握,尾巴尖尖摇来摇去似在回应,伴着向导压抑的啜泣,可怜又可爱。
叶锦心中一凛,掐掉心中荒唐的念头,专心认真撸啊撸。
蛇类特殊的构造令她不用直面容舟,如果可以,叶锦真的很想让容舟出去,到客厅或者书房,甚至钻进衣柜里去。
上半身和下半身分离开来,就可以忽略容舟暧昧诱惑的声音。
可如今的窘境是叶锦造成的,作为罪魁,叶锦实在说不出让容舟上半身离开,下半身留下,让自己一个人和尾巴在房间里撸的话来。
在不知持续了多久的喘|息中,叶锦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
……人类有这么持久吗?
她似乎已经撸了挺久了。
叶锦不可思议地盯着手里的东西,恍惚想起不知在哪听说的小知识……蛇类似乎挺持久的。
容舟该不会也是吧?
可可可……容舟他毕竟是个人啊?!
不会吧?!!!!
热气终于冒上叶锦窘迫的脸颊,叶锦不禁傻眼了。
她抓狂地想:究竟还要多久?!
现在想要罢工会不会太晚了?
然而已经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现在说想放弃岂不是更丢人?!
叶锦索性不把自己当人。
她强迫自己用还算平稳的语调问:“容舟,怎么才能让你更舒服些?”
早舒服,早结束!
容舟愣住了。
怎么才能更舒服?
现在的他已经身在天堂,为什么还要奢望更舒服?
姐姐握着他的……丑陋的东西,即使在最荒诞,最大胆的梦里,容舟也不敢如此亵渎,只敢亲吻她的脚面。
“我……我不知道。”
向导浑身汗湿地趴在地上,他昂起下巴,肌肉绷紧,不敢回头去看。
叶锦:“你平时怎么弄的?”
“平时?”
片刻后,容舟才用快要哭出来的声音说:“姐姐,我没有。”
他不能亵渎……
叶锦心中一软,嘴角不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