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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
说话的时候,诺亚尔习惯性地带出了监察官质询被监察人员的神色,两道浓重的羽簇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严厉。
叶锦一阵心烦。
每次面对诺亚尔的时候,叶锦总会感觉到自己耐心有限,几乎是肉眼可见的被这家伙消耗。
叶锦仍旧耐着性子问:“所以诺亚尔,我和容舟穿着睡衣照相关你什么事?哪怕我们睡在一起了,又有什么问题?”
诺亚尔脸色煞白,他忽然上前,抓着叶锦的胳膊,急切地问:“阿锦,你在骗我对不对?”
“骗我很好玩吗?”
叶锦:……
上一次听到这种台词是什么时候来着?
有一瞬间,叶锦把自己带入到了情感剧里的渣渣角色。
难道她是手握了什么渣哨剧本吗?
简直离了个大谱!
她好好一个人,认真工作,认真训练,认真恋爱,从不乱搞哨向关系,为什么居然会陷入这种不可理喻的局面?
都怪塔!
“放开,诺亚尔。”叶锦余光瞥向角落,忍耐地皱眉,“我没有必要骗你。”
诺亚尔仓惶摇头,手指狠狠抓紧叶锦手臂:“你说过的,不会与任何一个向导结合!”
叶锦一点点,不容抗拒地掰开诺亚尔手指,耐心已经彻底告罄。
“诺亚尔,我说过的,不要用我曾经说过的话钳制我。那不是承诺,更不是法律,只是我一时所感所想,随时可以改变,且不用付任何法律和道德上的代价。”
“你不能这样!”诺亚尔红了眼,狠狠攥住叶锦的手指。
一直以来,让诺亚尔恐惧的事终于发生了。
叶锦对结合的抗拒,让诺亚尔产生了一种幻觉——叶锦不会垂青任何一个人,不会属于任何人。
他和其他向导是一样的,只是被叶锦平等地冷着。
既然任何人都没有机会,那么可以挑动叶锦情绪的自己,似乎就成为了那个距离叶锦最近的人。
可是今天当他追问叶锦那张照片由来的时候,叶锦不但没有否认,居然还反问就是她和容舟睡了又能怎样。
一瞬间,诺亚尔只觉得天都塌了。
叶锦怎么可能喜欢上别人?
她那么漂亮,有能力,家世又好,叶锦就该淡淡笑看向导们争抢,任由向导们把自己弄得一身狼狈。
而叶锦始终高高在上,对任何人都不屑一顾。
她可以这样!
她只能这样!
叶锦怎么可能喜欢容舟?
为什么要喜欢上容舟?
容舟他凭什么?!
诺亚尔紧紧抓住叶锦,仿佛溺水之人紧紧抓住水面上的浮草,明知无用,却奢望那一点漂萍能够成为他的倚仗。
叶锦抓住诺亚尔的手腕,她是哨兵,即使诺亚尔是男性,仅就力量而言也无法与叶锦抗衡。
然而诺亚尔实在难缠,监察官虽然是文职,但因为总要审查高阶哨兵,所以监察官们会被教导一些缠斗的小技巧,此时诺亚尔把毕生所学全都招呼在叶锦身上。
向导不求自保只是一味纠缠,叶锦却心有顾忌,她不想再上什么奇奇怪怪的热搜了。
此消彼长之下,叶锦竟然一时没能挣脱开来被诺亚尔纠缠住,很有点乱拳打死老师傅的意思。
叶锦额角怦怦直跳,她不想把事情闹得难看,然而在诺亚尔面前想要保持体面并不容易,某一刻叶锦的耐心彻底告罄,反手给了诺亚尔一巴掌。
“啪!”
耳光回荡在监察室外的回廊上,格外响亮。
红色的快速浮现在诺亚尔左脸上,诺亚尔的两根羽簇却陡然精神起来,竖立的羽簇甚至雀跃地抖了两下。
叶锦心下一阵木然。
算了吧,累了。
果然这才是她和诺亚尔相处的正确打开方式,是唯一的舒适区。
对她,对诺亚尔都是。
因为诺亚尔背了锅,还有在微博上的发言就想要和诺亚尔正常相处的自己,简直像个小丑。
叶锦放开诺亚尔,讽刺地笑了:“我说过不想和向导结合,而容舟是容家人,恰好无法与哨兵结合,我和容舟岂不般配?”
诺亚尔捂着脸颊,一个劲儿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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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锦,你是SSS级哨兵,怎么能和容家的人在一起?战场上,容家人是公共向导,无法准确地净化你的精神图景。”
“所以,我该和一个向导结合?”叶锦冷淡地看着诺亚尔,“诺亚尔,监察官大人,你的逻辑呢?还能救吗?”
诺亚尔微怔,一时被问住了。
叶锦冷哼:“你这前言不搭后语的话,真是专捡对自己有利的说。不过你向来如此,我不喜欢。”
诺亚尔摩挲被打的热辣滚烫的脸颊,一时讷讷。
叶锦没有再理会诺亚尔,跟榆木脑袋根本说不清楚,叶锦已经放弃了讲道理。
叶锦径直走向角落,叶铎正趴在墙角,抬着手臂,用终端上的摄像头拍摄,见到叶锦过来,叶铎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
这一幕,让叶锦幻视了天才儿童用的小蠢材手表。
叶锦真是服了。
叶铎不会以为她不知道叶铎就是那个在网上搅风搅雨的up主吧?!
躲着也就算了,她最近忙得很,小日子过得也不错,为了不败坏心情未必想特地抽出时间去找他。
晦不晦气啊。
叶铎居然还敢凑到她面前?
叶锦捏了捏手指,拎着叶铎的脖子就走了。
“喂喂!叶锦你干什么?”
“小心我把你扇诺亚尔的照片发出去?”
居然还有人会不打自招?!
叶锦都快被叶铎气笑了:“你不是已经发了吗?”
叶铎睁圆眼睛,惊呼:“你怎么知道?”
叶锦微微一笑:“因为你太蠢了。”
叶铎:?!
审查室就在中枢塔二十三层,刚好在中枢塔中央的楼层。
叶锦拉开窗户,台步跃了出去。
叶铎的尖叫声中,叶锦张开羽翼,带着叶铎飞上高空。
高耸的中枢塔中央悬挂着一枚巨大的徽章——一座被刀剑盾牌守护的高塔。
仗着飞行的便利,叶锦很快揪着叶铎的领子飞到徽章下面。
至于叶铎,他无力地抓着自己的衣领,两眼上翻,近乎窒息。
叶锦冷笑着替叶铎打开他的外骨骼,将舒展的骨翼别在徽章之下。
之后叶锦拿出匕首,三下五除二将叶铎的衣服全都划开,连带战术里衬一起剥了个精光。
重新获得的氧气和被正午阳光炙烤的疼痛很快让叶铎清醒过来。
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后,叶铎更想让自己晕过去。
“叶锦!放我下来!”
叶铎暴怒:“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叶锦冷笑,“有胆子把视频发出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