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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了机械厂的人不少忙,买些配件的确不是什么难事。

但他是给局里改机器,要是绕过局里直接去找县机械厂的人买,他们镇林业局还要不要脸了?

供应科的人是又气又没有办法,只能保证下次一定仔细,回头就去找了刘局长,“你咋没说这个祁放这么难缠?”

祁放看完东西去到瞿明理的办公室,倒还是那冷淡的表情,“东西有三个对不上,少了两个,买错了一个。”

瞿明理倒也不觉得意外,“剩下的能不能先装着?”又递给他一个单子,“你看看价格有没有差的。”

“能。”祁放回答得言简意赅,又接过单子扫了眼,“这几个比市场价高半成,这两个高两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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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半成的都是些普通东西,倒是高两成的都是重要元件,供应科的采购员给祁放买错那个就在其中。

瞿明理一见心里就有了数,祁放也没打算多待,“东西让内燃机发过去吧,我就不跟着走了。”

顿一顿,又想起什么,多加了一句:“我爱人有个亲戚生孩子,我跟她一起下来的。”

瞿明理一听,立马问了句:“小严那胳膊好了吧?上次见她伤得挺重的。”

果然之前提醒他赶紧回家,是因为知道严雪受伤了,而只有他什么都不知道……

第74章 生气

还没到中午吃饭的时间,祁放就回来了。严雪一见,立马和单秋芳提出告辞。

单秋芳留他们,“走啥啊?不是说好了中午在我这儿吃?”

单秋芳婆婆也道:“我这菜都洗好了,就等下锅了,马上就能好。”

“知道您家饭好吃,上回继刚都吃撑了。”严雪笑着道,“但我俩好不容易下来一次,还想四处转转。”

单秋芳一听也笑了,“哎哟这可真是年轻小两口,行行,我不打扰你们。”

两人真出了单秋芳家,气氛却没有单秋芳想得那么好,尤其是祁放,看了眼严雪的左肩就没再说话。

严雪就知道他之前态度不对,还问了好几句,是因为这个,“当时你还在县里,我就没和你说。”

祁放依旧不说话,也不看她,倒有点像他们刚结婚还不熟那会儿,有点什么全往心里闷。

严雪只好活动了下肩膀给他看,“真的没什么事,你看我这不是恢复得挺好……”

话还没说完就被祁放冷着脸按住了胳膊,“你是真恢复了,还是疼也不愿意跟人说?”

“真恢复了……”

严雪刚张口,又被男人打断,“那次砸到脚你也是这么说的。”

祁放脸色很是差劲,“你就不能好好的,非得把自己弄一身伤?”

说得好像是她愿意的似的,严雪也不笑了,“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非得在大街上吵架?”

这下祁放脸色更差了,“是我要吵架吗?出了这种事,你难道不该告诉我一声?”

“告诉你有什么用?是我马上就能好了,还是你能替我疼?”

“至少我能赶紧回家,看着你别把自己弄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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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我当时跟你说,你就能回来……”严雪一句话还没说完,男人已经看向她,“我能。”

祁放眼神笃定,语气更笃定,“只要你跟我说,我会立马想办法回来。”

可严雪从不是有苦痛会对别人说的人,更不会让别人为她想办法回来,闻言不说话了。

这种沉默让祁放定定看了她半晌,见她始终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抿起唇,桃花眼看着愈发沉。

两人一时间谁都没有再言语,走到国营饭店的时候,祁放甚至看都没看一眼就走了过去。

这是连饭都不想吃了?

严雪抿抿唇,干脆也不提醒,就跟在男人身后看他到底想干嘛。

结果走到镇林业局医院的时候,祁放回头看她一眼,进去了,“给我挂个号。”

这让严雪脚步在门口顿了顿,但还是跟了进去,依旧一言不发。

这边骨科就一个大夫,显然还记得严雪,一看两人脸色都不好,“之前不是养好了吗?又坏了?”

严雪当然不会把情绪带到外人面前,笑着说:“不是,是我爱人觉得不放心。”

大夫之前还纳闷她来看病怎么从来不见爱人陪着,看这样估计是没在家。

他也就帮严雪做了个复查,“养得挺好的,毕竟年轻,恢复起来快。”

“会不会留下病根?”祁放神色依旧没有松缓,“比如说以后很容易脱臼。”

“你说习惯性脱臼啊?治得不及时,或者养得不好的确有可能,她这个没事儿。”

“那……”这回祁放顿了下,才放低声音,“她现在还会疼吗?”

没想到他一脸如临大敌,问的竟然是这么个问题,大夫一愣,笑了,“要疼也是头一个月疼,她这都三个月了。”

一般家属问起病人的情况,多半是问能不能好,会不会留病根,倒少有问疼不疼的。

何况这都三个月了,大夫笑着安慰了祁放一句:“小伙子别担心,你爱人这伤养得挺好的,没事儿。”

两口子从医院出来,严雪忍不住看了男人一眼,男人却和进去前一样,一眼都不看她。

这显然是还在生气,明明大夫都说她没事了,也说她根本不疼。

严雪决定还是再解释一遍:“你回来的时候我都好了,就没跟你说,省得你担心。”

那他从别人那听说她受了伤,还差点出了车祸,就不担心了?

祁放回眸看了眼她,什么都不想说,怕自己一开口就又是呛人,又和她在外面吵起来。

而且他当时可是特地写信回去过,问她是否一切安好,她当时是怎么跟他说的?

祁放又把视线收了回去,朝前走,严雪的解释就这么落在了空中,脸上的笑也有些挂不住了。

虽说一开始结婚时男人也是这个性子,但不说话就不说话,严雪又不是没人说话就会犯尴尬病。

可今天一连好几次解释都没得到好脸色,严雪也不想解释了,他爱生气就生气,他这样,她还想生气呢。

于是两口子谁都不搭理谁,一起去国营饭店吃了饭,又一起坐小火车回了家。

然后在进了家门后,一个恢复笑盈盈,一个努力缓和了面色,正常和二老太太跟严继刚说话。

听说单秋芳已经生了,母女均安,二老太太笑着连说了好几遍平安就好。

听说严继祖媳妇元旦时早产生下了一个儿子,她倒是沉默了下,看神色,似乎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两口子都自觉掩藏得很好,可饭后一回屋,严继刚就小声问二老太太:“姐、姐夫怎么不、不看姐姐了?”

以前姐夫虽然话不多,但一双眼睛却像会说话似的,时不时就要往姐姐身上落。

严继刚都能看出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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