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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两面宿傩的反差而被震撼。

羂索悄悄:“天元,要不你折中一下?”

天元:“……?”原、原/神?这不好吧。

羂索:“就取宿傩一个天字,取我一个原字,叫天原吧。”

宿傩被气笑了:“那怎么不取你的一个天字,取我的神字?”

天元面无表情看书,她已经放弃代号这种东西了。

仔细想想,两面宿傩那个样子就很显眼了,她自己又是白发,到哪都很惹眼,取个代号遮掩身份压根没用。

羂索挑起这个话题完全就是中二病犯了吧,毕竟还是个孩子……

她欣慰的想,人还是有点普通的童年更好。

这时,外面传来动静,三人立马警惕起来。

羂索和两面宿傩询问的看向天元。

这里可是天元的结界内部,如果有人进来,天元不可能察觉不到,而且天元早上巡视过宅院,如果内部本来就有人也不可能被她漏过。

天元摇摇头,示意她不知道,结界在她的感知里没有任何问题,不过内部巡视……

她看向羂索,她有部分地方因为羂索巡视过就略过去了。

不过天元不否认她发现了羂索的小动作但没阻止啦~。

两面宿傩沉默的看向羂索,想刀人的眼神很淡,但确实存在。

如果他对外的信任值是十分制,他对天元的信任是三,对羂索就是二。

对天元的信任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对羂索的不信任也有各种各样的原因,虽然他都没怎么信任。

总之,他觉得是羂索的问题。

羂索心虚的不敢和两人对视。

他早上在这个宅邸里找密室,找到了,也隐瞒了,贵公子没有分享情报的习惯。

……总不能是那个密室出问题了吧,那里面也没什么东西啊。

“羂索。”两面宿傩狞笑,“你最好祈祷不是你巡视的那丁点儿地方出了问题。”

威胁一下羂索后,三人拉开门决定主动出击。

幛子门被猛地拉开,寒风瞬间侵入,白雪簌簌落下,有风面对三人吹来。

院内的脚步声停下,站定在雪地中的男孩看着门口的三人,瞪大了眼睛。

伴随着羂索的瞳孔地震,天元和两面宿傩和身边的羂索拉开了距离。

他们在门外看到了……

另一个羂索。

第7章 关于绢花这件事

◎吾爱,我只能相信你了。◎

时间回到几小时前。

羂索秉持着不相信一个诅咒师没搞个小密室的偏见,真找到了一个密室。

随即他又秉持着一个真正的聪慧之人从不会和队友分享情报的理念,愉快地决定选择隐瞒。

而在他的身后,认真巡视领地的天元路过,犹如一只白天晚上都很有精力的猫头鹰,无声站在了他身后。

羂索转身,打算先把在外面乱扑腾的天元给打发走,然后……

四目相对。 w?a?n?g?阯?f?a?b?u?y?e??????ü???€?n?②???2???????????

他被吓的呼吸一滞,却硬生生的面不改色:“这里我看过了,你去另一边吧。”

天元盯着羂索看了一会,露出一个奸诈的歪嘴笑,拍拍他的肩膀,飘走了。

羂索:“……”

羂索看向身后应该连接着密室的机关,忽然就感觉毛毛的。

这地窖他是下还是不下?

脑袋在思考,身体在行动,羂索掀开角落的木板,拿着油灯,顺着楼梯爬下了地下室。

黑暗被油灯驱退,他站定在地下室的铁门前,眼睛被照的很亮。

人类的好奇心总会害死人,人类的小秘密总不想让别人发现,但羂索不一样。

被天元发现端倪=会被天元看着=性命无忧。

天元甚至容忍他不分享情报,不愧是他们三个里最好的那个!他哭死!

够了,别再自我洗脑了!

羂索打断自己忍不住升起的自我感动,只觉心寒。

最好的那个又怎样?最好的那个就是好人了吗?

随便拎个他们的同龄人放他和两面宿傩中间都能被说上一句好人,那个白皮黑馅的家伙就是想让他打前锋!

羂索看破了真相,但还是下去了。

天元没那么多好奇心,她不一定会对一个小密室感兴趣,但羂索,他是真的不想放过眼前的乐子。

低级咒具的铁锁和铁链闭合着同样是咒具的大门,虽然是咒具,但这些对于咒术师而言都只是一些小小的障碍。

他并没有让铁链发出声响,打开铁锁后还安静的等待了一段时间,然后,猛地推开了大门,可紧接着就是眼前一黑,啪叽一下跪下了。

宛若心脏的鼓动一下一下,声音贴近羂索的耳膜,含糊的呓语兴奋高昂着,却如同垂死的赞歌一样凄厉嘶哑。

巨大的咒胎悬浮在房间的空中,不祥的鸦蓝色盖过他,身后的影子在被拉长。

理智抗拒着外物对他大脑的侵入,羂索的额头留下大颗冷汗。

他有着足够的才能和天赋,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东西注定会被打磨的华丽而尖锐。

他终将成为记载于历史上浓艳的色彩。

——但他现在还太年幼了。

他的瞳孔失焦,无形的“东西”成功在他的大脑攫取到了它想要的东西。

一分钟后,羂索安然无恙地离开地下室去吃早饭。

在他的记忆里,他在地下室看到了一个空无一人的房间,观察了一会没发现其它的密道就觉得无聊上来了。

然而,一段时间后,又一个羂索揉着脑袋从地下室爬了上来。

在他的记忆里,他刚进地下室就被不知名东西打晕,现在才醒过来。

时间回到现在。

羂索和羂索对视,火花四溅,两个最强大脑可进化版转动迅速到卡机。

羂索×2:不是,他谁啊?!

两面宿傩扫视两个羂索,揣着手把天元挡在身后。

“你该为自己的废物感到羞愧。”

他对羂索的闯祸在意料之中,淡蓝色的眼中毫无波澜。

天元从两面宿傩身后探头,来回看着两个羂索,警惕之余其实更想笑。

她知道羂索在她没有巡视的地方发现了什么,还打算晚一会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但她不知道事情会变得这么有趣!

刚刚还和天元、两面宿傩两人在一起的羂索一号顾不上无情远离他的两个友人,眼睛微眯,招牌假笑就这么水灵灵的出来了。

不是,那个和他顶着一样的脸、穿着一样的衣服,还一脸不怀好意的人是谁啊?

刚刚从地窖里爬出来的羂索二号看着天元和两面宿傩旁边,占据了他位置的卑鄙小人,气笑了。

他就不小心大意在地窖里被打晕,刚爬上来就看到了鸠占鹊巢?那个诅咒师有病吧?他到底在地下室里放了个什么糟心玩意儿?!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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