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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麻烦。”这么说着,天元起身拿丸子进行了投喂,哄孩子似的,“来,不能咬到我的手。”
两面宿傩张嘴,露出尖锐的虎牙,丸子递到嘴边,他伸出舌头一卷,成功吃到。
羂索沉默,有点犹豫,他不知道说出现在真实的想法会不会被揍,但他实在找不到比这更贴切的说法了:“……她是在喂狗吧?”
天元和两面宿傩看向羂索,异口同声:“你还想让我们两个怎么样?”
天元重新躺好,继续看书,一本正经:“我是双方驯服派。”
羂索继续沉思,终于,他抓住了重点,“那我呢?你们把我排除在外了吗!不要总是故意忽视我啊!”他愤怒拍桌,以示不公。
天元目移,虽然她刚刚的话其实就是在瞎扯,但如果真要驯服羂索的话:“感觉好难,所以决定放着不管。”
两面宿傩咧嘴,嘲讽的笑笑,毒舌道:“滑溜溜的,很恶心。”
羂索按住自己的胸口深呼吸,他已经习惯这个了,他相信自己能安抚好自己。
三秒后,他安抚失败,再次破防,恶狠狠在心里记下了这个仇,咬牙切齿道:“你们两个就知道气我。”
他刚想说些什么,忽然注意到了天元正看着的书。
天元很多的小习惯他都知道,包括分类书籍的细节。
因此,他注意到,天元现在正在看的这本和咒术无关,是彻头彻尾的闲书。
好奇的羂索悄悄凑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看完手上这本书的两面宿傩垂眸,看到的就是脑袋一起挤在他腿上的两人。
他拽走天元那本书,端端正正的拿好:“你们两个好好坐着看。”
两人被训,不敢反驳,只能一左一右的挨着两面宿傩一起看。
这是一个非常老套的爱情故事,大概就是公主、侍卫和贵族的各种纠缠。
忽然,神奇纯洁的夹心情节出现了。
看到这里,三人陷入思考,忽然开口:“我是最上面的。”×3
“……”
沉默,比曾经有过的几次沉默还要寂静、还要可怕、还要尴尬的沉默出现了。
这其实没有什么好争论的,他们根本不懂书里的三个人怎么能纠缠成那样,甚至除了恶劣但成熟的天元,另外两个人都不太懂这是在写什么。
但他们还是下意识的在心中做了个假设。
如果是他们三个,应该是怎样的。
羂索看着也在思考的两人,先发制人:“宿傩我就不说了,天元你显然是夹心吧?”
天元露出不赞同的眼神:“不要排挤宿傩,宿傩都要哭了。”
两面宿傩抱臂,理所当然道:“我是最上面的,这显而易见。”
然而没人听他唯我独尊的话,天元拍桌,言辞凿凿:“宿傩也可以当夹心,强者的弱势才令人动容!”
两面宿傩不在意的哼笑:“那羂索也很适合,古典柔弱美人,还有两副面孔。”
眼看不能几句话就盖棺定论,羂索拿出大招,伤感的笑笑:“天元,你是我们两人的纽带,你将我和宿傩联系在一起,你是我们这个队伍的核心,无论走到哪里,我和宿傩总会把你护在我们中间,因为你如同我们的心脏,你无比重要。”
“所以你肯定是夹心。”
天元叹气,也伤感起来:“宿傩,你不要妄自菲薄,虽然你长相奇怪,有四只手肚子上还有一张嘴,但你是我们队里的领头人,是狼之王,龙之首,是无比重要的存在,是我们队伍的灵魂,只要首领还在,我们就永远不会散,所以,你是夹心。”
两面宿傩撑着下巴,心情还不错,“换个角度说,羂索才是最重要的人,咒灵就是因为没有脑子才如此愚蠢,羂索的脑子好,就是我们这个队伍的基石,如果没有基石,怎样的高楼也终有倒塌的一天,论重要程度谁也比不了你,所以你应该才是中间的那位。”
三人互相对视。
最终,羂索和两面宿傩看向了天元。
天元迟疑:“……性别歧视?”
羂索打哈哈:“仔细想想,我和宿傩的关系虽然不错,但无论是在他上面,还是在他下面,都会做噩梦。”
两面宿傩点头:“而且很恶心。”
天元震惊:“我就不会吗?而且羂索你到底是哪边的!”
两面宿傩一言难尽的看了天元一眼,吐槽:在上面你只会兴奋。
羂索假装没有听到天元的控诉,接上了两面宿傩的话:“在下面你倒是会很讨厌。”
羂索和两面宿傩异口同声:“所以在中间就刚刚好。”
天元没想到男孩们会联合在一起背刺她,顿时痛心疾首:“我在中间会怎样你们都不会想想吗?!”
羂索带入自己:“会生气?”
两面宿傩回想书里的情景:“还是害羞?”
天元抽回书塞进乌鸦嘴里,微笑:“我会合上书,吾爱们,我们换个话题,比如……”
天元想到书里用名贵的花草来形容人的桥段,于是——
“来吧!各位,考验我们友谊的时候到了!”
她猛地拍桌,眼神凛利,“摸着你们的良心,好好描述一下我到底是什么花。”
羂索:“……”
羂索看着天元的好人脸,回忆着她本人性格的阴险以及欠揍,真诚道:“荷花,自淤泥中诞生的纯粹,夏季的绝美风景。”
如果要问两面宿傩天元身上最鲜明的是什么,那他一定会回答是性格,于是他说:“梅花,白色中的艳红,艳红中的纯白。”
天元听着两人的说法,其实很开心,但还是故作一言难尽的试探:“……你们良心不痛吗。”
羂索痛苦的摇头:“痛,但,一切为了学结界术。”
两面宿傩笑了笑:“还行,满意了就闭嘴。”
天元再次被背刺,但她没有破防,而是保持微笑,温柔的问:“那实话是什么?”
羂索眼神游移:“……狗尾巴草。”
两面宿傩赞同:“狗尾巴草。”
天元假笑着记住了这个仇。
然而,这个话题没有结束。
每当挑起一个话题时,他们三个总喜欢每个人都问一圈,就比如现在。
羂索很感兴趣的询问天元:“你觉得宿傩是什么?不知名野草?还是什么奇形怪状的野花?”
天元摇头,虽然两个拖油瓶否定了她,但她是个宽容大度且不会说谎的人,她笃定的说:“宿傩是牡丹。”
然而两面宿傩好像不需要她的宽容大度,抬手狠狠摁住她的脑袋,黑着脸低笑:“脑子进水了我很乐意给你开瓢。”
羂索在一旁幸灾乐祸,火上浇油:“这就是宿傩你的不对了,天元形容的很贴切。”
然而天元还在笃定:“羂索是山茶花。”
羂索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