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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该挨揍。”

说着,羂索左脚猛地一踏地面,冲了出去一拳打中须佐之男的腹部,神色阴冷:“你该为此感恩戴德,因为你的母亲不是随便的其他人,因此你才能像是一个人一样活着。”

一击得手,他抬手就是一个用了十成力的下勾拳,拳头与**相碰,受力的作用,须佐之男身体后仰,被掀翻在地。

“而你却仍然不知感恩。”羂索拎起他的衣领把他往墙上猛地一按,眼睛微眯,“甚至浪费了她给予你的天赋——”

“我没有那个天赋!!”须佐之男怒吼,“我做不到像你说的那样!”

羂索一拳打偏他的脸,面无表情:“又忘了我说了什么是吧?”

“而且。”他愤怒的震声,“说什么做不到!”

“——你的母亲可是天元啊!”

一句话,烧坏四个人加一个诅咒之王的大脑。

天元,从千年前起就一直存在于薨星宫的至高,所有大型结界的掌控者,凡是结界内部,任何事情都逃不过她的耳目,几乎是神一般的存在。

她要是想搞事,咒术界的人基本上都能全死光。

然后,这样的一个人……她有一个孩子?还是和两面宿傩还有另一个不知名人士的孩子?

五条悟差点忘记呼吸,这比两面宿傩有一个孩子还令人震撼,甚至说是吓人。

那一瞬间,他甚至希望自己听不懂人话。

虽然他觉得天元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天元和那群老橘子还是不太一样的,她对咒术界来说意义非凡。

而现在有人告诉他——天元和两面宿傩有一个孩子。

“天、天元?是那个天元吗?!那个薨星宫的天元大人!”钉崎野蔷薇抱头蹲下,瞳孔震了又震。

作为被婆婆带大的术师,她可太清楚天元的重要性以及地位了,虽然她小时候一直觉得是婆婆老了,就是喜欢信什么神啊之类的。

但!那可是天元!她几乎是咒术界顶端的标志、信仰,她的地位超然,是绝大部分术师都要仰望的存在。

这样的人!和臭名昭著的诅咒之王有一个孩子!

而且……

钉崎野蔷薇想到了上次在祭库看到的白发女人。

天元大人原来是个大美人吗?!

好荒谬的世界,她其实是在做梦对吧?

伏黑惠的表情很冷静,但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诅咒之王能有一个孩子,好像不是那么非常令人惊讶的事情,毕竟他当年活着的时候仍然是人。

但天元,天元这个称号,或者说是名字,在咒术界的人脑内从来不只是一个人那么简单,她几乎与神挂钩。

也就是说……

他迟疑的看向五条悟,表情奇怪起来。

那个须佐之男应该算是【神之子】?

说起来这个须佐之男的名字也是……嚣张过头了吧。

“什么?!”虎杖悠仁瞳孔地震,“天元大人原来是女性吗?!”

震惊三人组看向虎杖悠仁。

现在是震惊这个的时候吗?!

与此同时,虎杖悠仁身体内的两面宿傩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他知道天元,也见过她,甚至和她有过很多次对话,而他得出的结论就是,她和羂索一样都是很烦人的家伙。

脑内的记忆清楚的告诉他,他和天元没什么好关系,他们甚至可以说是对立的,天元和那些咒术师的区别就是不会多管闲事,还有她不会死。

不过,仔细回想一下……天元好像确实是白头发。

两面宿傩:……

——他要羂索死!!

羂索和须佐之男的争吵还在继续。

年轻的咒术师无法忍受所谓父亲的无理取闹,他怒吼道:“她是天元!所有大型结界的掌控者!凡是结界内部,任何事情都逃不过她的耳目,她几乎是神一般的存在——你却想让我成为她?”

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点头,赞同须佐之男的说法。

五条悟也点头:“他就算能做到也不可能达到天元的高度,他又不可能像天元一样一直活着。”

伏黑惠点头:“而且,就算父母有很高的天赋,子女也不可能完全继承父母的天赋。”

显然羂索的重点不在这件事上,因为他又是一拳打出去,皮笑肉不笑:“就你?还想成为天元?未成年不许喝酒。”

须佐之男:……??? W?a?n?g?阯?发?布?y?e?ⅰ?f?????e?n?2????Ⅱ?????????o??

高专几人:……可以这么理解的吗?

须佐之男炸了,他挣扎着掰扯羂索抓着他衣领的手,大吼:“我根本不想成为她!是你想我成为她!”

羂索抬手,手臂拉远,重重的打下一拳,他皱眉,不耐烦的说:“我让你叫她母亲。”

感受着鲜血从鼻孔大量流出,须佐之男蒙了,作为一个孝顺的孩子,虽然邪恶的父亲刚刚打了他一拳,但他看出了羂索的不对劲。

他停止了挣扎,迷惑的看着羂索:“你脑子终于坏了吗?我的回答和强调喂狗了吗?你是在曲解我的意思对吧?”

“没有。”羂索冷静的松手,让须佐之男落地,笑容又温和又灿烂。

“我只是想多揍你几拳,而且你没叫天元母亲也是事实啊。”

须佐之男破防了,五条悟也破防了:“那个人也太欠揍了吧?!”他决定把自己年少时有过的相似操作一辈子埋葬。

三小只赞同的点点头。

“你们两个。”楼上开门的声音响起,两面宿傩走到二楼的栏杆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

“父亲大人!”须佐之男抹掉脸上的血,抬头告状:“父亲他又拿术式和结界术的事情烦我!”

“——吵死了。”两面宿傩打了个哈欠,慢吞吞的说出刚刚没说完的话。

他的视线扫过须佐之男,又看向羂索,顿了一下,毫不客气的发出嘲笑的声音。

“怎么了?羂索,你是被他打出鼻血了吗?”

羂索笑眯眯反驳:“孩子成长的痕迹罢了。”这个时候他倒是没有一点对须佐之男的嫌弃了。

两面宿傩冷嗤一声,懒得反驳,他走向楼梯的方向,慢悠悠下楼,随口问:“你又开始对他的教育问题上心了?”

“我一直很上心。”羂索咬牙切齿,“我也求你们上上心。”

坐到单独的大沙发上,两面宿傩发出意味不明的笑声,他看了眼安静站在角落里的须佐之男,很快收回了视线。

“天元怎么说?”

“这就是我最苦恼的地方。”羂索深深的叹出一口气,“她说要把须佐之男送去上学。”

两面宿傩觉得没什么问题:“那不是挺好的?怎么?你还反对?”

那一刻,羂索的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但天元不想办领养手续,她希望须佐之男能以一个……个体,或者说孤儿的身份去上学。”

两面宿傩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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