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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有些无奈:“就算真的有关系也是和这个世界的两面宿傩,你干嘛这么在意。”
“天元说的没错。”羂索抱臂点头,表示赞同,“虽然他也很棒,但严格来说不是出自我手的,你没必要对他倾注那么多感情。”
天元和两面宿傩纷纷回头凝视羂索。
察觉到天元的视线,羂索回视,很是无辜的摊手:“恶意也是感情啊,我也没说错。”
天元:“……”
够了,她真的受够羂索这家伙的心理变态了。
根本没想过指望羂索的天元又拉了拉两面宿傩:“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搞清楚离开这个世界的办法。”
她理智的说:“这个世界的事情和我们无关,没必要浪费心神。”
“没错没错。”诅咒之王咧嘴,笑得恶劣,“没听到你的主人在说什么吗?滚回去。”
天元:“……”
虎杖悠仁:“……”
钉崎野蔷薇:“……”
在场关心虎杖悠仁/自己性命的三个人都沉默了。
天元陷入进退两难的地步。
按照以往的情况,面对那些追杀他们,或者普通打劫的人,对方说到这种地步她通常就放手了。
但是这个世界的两面宿傩是在别人的身体里,放手真怕那小孩被打死,不放手对方又真的很欠揍……
她忍不住侧头看向羂索,投去求救的眼神。
羂索指着自己,一脸疑惑茫然加震惊。
说来惭愧,每当天元需要他的时候,羂索往往帮不上什么忙。
因为天元搞不定的事情,他更搞不定。
就在这时,停落在天元肩膀处的乌鸦忽然展翅冲向某个角落,爪子抓着一只蓝皮老鼠的尾巴飞了回来。
它猛地将老鼠甩出,朝天元发出委屈的嘎嘎声。
虽然对方从鸟变成了老鼠,但他不会忘记对方身上的气息,这只咒灵就是它在寻找饲主的时候忽然冲过来啄掉它好几根翅羽的那只!
“嗯?”两面宿傩一个【捌】朝那只瑟瑟发抖的老鼠射去,忽然,庞大的咒灵凭空出现,被斩击劈成两半,而得益于此,那只老鼠安然无恙。
“本来想直接离开的,毕竟你们真的很讨人嫌,但是没想到真人竟然也躲在这里。”
缝合线羂索从一只巨大蜥蜴嘴中走出,挡在了那只咒灵前面,他看一眼狼狈不堪的真人,笑着迎接扫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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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计没有他可不行,如果不小心被你们杀掉就不好了,现在看来留在这里是正确的决定。”
“你是……”虎杖悠仁瞳孔紧缩,想起了机械丸说的五条老师被一个额头上有着缝合线的人带走了的话,抬脚就要冲上去。
——“把五条老师还回来!!!”
天元拉住虎杖悠仁的后衣领,把他和钉崎野蔷薇护在自己身后,这才回头去看缝合线羂索。
乌鸦拍打着翅膀重新落于自己饲主的肩上,它歪着头蹭蹭她的脸颊,发出呜呜的委屈声音。
天元皱眉,目光变得凌厉,隐隐透着不悦:“你的宠物伤到了我的乌鸦。”
“嗯?应该也不太重要吧。”缝合线羂索漫不经心的笑着,清楚的看到了自己同位体眼中的幸灾乐祸,显然,他不太喜欢那只乌鸦。
“商量一下怎么样?你们把真人交给我,且保证不参与这个世界的事情,我就告诉你们离开的办法。”
缝合线羂索笑眯眯的给出自己的筹码,并试图把对方那边的筹码变轻:“反正这个世界的事情对你们而言无足轻重,就算放弃应该也没什么可为难的吧?”
“你这是在威胁我们?”两面宿傩冷笑,他上下打量着缝合线羂索,就像是在打量一条即将要死的鱼。
“虽然的确比我们这里的两面宿傩温和了点,但也没温和到哪去。”缝合线羂索叹气,“你可以问问你那边的羂索,你的那些手段能不能让我开口。”
“就算你不说又怎样?”两面宿傩双手结印,密密麻麻的斩击朝着缝合线羂索斩去,他狞笑,“我就不信回去的办法只有你知道。”
“事实上,的确只有我知道。”庞大的咒灵再次出现,斩击划过咒灵的身躯,将之分解成一块块的碎肉。
两面宿傩看向羂索,羂索露出一个牙疼的表情,遗憾的点头。
只看他这个同位体说的话还有表情反应,这事估计还真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两面宿傩的表情一下子沉了下来,杀气如同柴火充足的火焰一般愈燃愈高,有一瞬间,他的周身滚动着热浪,空气都扭曲起来。
然而缝合线羂索不为所动,他的目光移向天元,眼眸弯起:“你来这里没多久,应该还没能看全这四周的‘景点’吧?”
他的语气和缓,像是在讲一个故事一般不疾不徐。
“只要你站的高一些,就能看到涩谷的那个平摊大坑,它就像唯独缺失了一块的地图那样显眼。”
缝合线羂索的视线扫过表情麻木的虎杖悠仁和紧盯着他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的两面宿傩,语气更加轻柔。
“那便是两面宿傩的杰作,那便是两面宿傩的本性。”
他紧盯着天元的眼神,不想错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
“你自以为你们的未来不会变成那样,但没有人能保证两面宿傩不会忽然发疯,看他的外表就应该明白吧?他不是人,他是接近咒灵的存在。”
“至于羂索,我现在的样子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他咬牙切齿的说:“家人啊、友谊啊、吾爱啊、挚友啊、天启啊,灵魂的三分之一啊。”
“这些话、这些感情都毫无意义,你们的未来就是没有未来。”
“更何况。”缝合线羂索笑着,恶意猛然集中在天元身上,“你以为这个世界的你又是什么好人吗?”
“不死的术式仅仅只能让你不死而已,你的容颜终会老去,你的身躯终会枯死,你的**会腐烂,乃至你的灵魂也会被时间磨灭。”
“有谁会愿意死呢?更何况是享受着咒术界最高荣耀,被视作神明,被人世世代代信仰的你,又怎么可能会想死呢?”
他叹息:“或许是你太得上天宠爱,又或许是世界的确无法缺少你这个最大的中枢,星浆体——诞生了。”
天元的眼神不曾动摇,表情也不曾流露出任何痛苦与愧疚,她看着缝合线羂索,听着他说的那些话,但也只是听着。
“每500年你就要杀死一个人才能继续活着,几年前,星浆体死亡,你无法完成同化,而现在,你如同一个咒灵一般活在你的‘宫殿’之中。”
没被羂索问出来的过程被缝合线羂索一一吐露,垂挂的太阳晕染出大片的红色云彩,两面宿傩的杀气猛然停滞。
从头到尾被天元平静注视的缝合线羂索咬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