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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面宿傩……”乙骨忧太失落垂头,“输的好惨烈。”
熊猫垂下脑袋,大脑仍然处于宕机中:“不是两面宿傩就算了,竟然是天元大人吗?”
“鲑鱼,海带。”狗卷棘挺胸。
他对奖品也没有那么执着,更在意的是输赢,所以赌注拿回去也没关系。
禅院真希、乙骨忧太和熊猫感动地看向狗卷棘,然后拿回了自己的赌注。
狗卷棘:“……”
这就是友谊和友谊的区别吗?
看着影像上定格的天元吐血的画面,羂索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别人对他的称呼又变成看上去就一肚子坏水的绢花这种事情他已经不想吐槽了,但被诅咒的人竟然是天元就很不对劲了。
羂索不了解天元和两面宿傩还不了解他自己吗?他赌两面宿傩是因为里梅赌了他,如果没有外物的影响他其实也更想赌他自己。
羂索一开始觉得这是一道送分题,两面宿傩固然会辜负别人,但被辜负的那个人通常死的很干脆,但影像里的他和天元还活着。
而他多少了解天元,天元她没这么好的演技,就算平行世界之间有差异,他也不信叫天元的人能有这么好的演技!
而排除了天元和两面宿挪后仅剩的唯一一个人,他自己,就很值得怀疑了。
结果这回还真的不是他?
羂索沉思,感受着胸口徘徊的那种情绪,感叹。
太可怕了,就连他自己都对自己有刻板印象,其实他也没那么坏吗?
这时,影像重新开始。
【天元淡定的擦擦嘴,“早上红豆粥喝多了。”
两面宿傩气极反笑:“早饭根本不是红豆粥!”
天元依旧淡定:“中午毛血旺吃多了!”
羂索表情狰狞:“我们根本还没吃午饭!!”
天元不动如山:“我偷喝酸梅汁了。”】
“无耻!这个人好无耻啊!!!”
虽然感觉学到了,但仍然震撼的五条悟指着眼中仍然没有愧疚,依旧坦然到不可思议的天元,有种被刷新下限的感觉。
“这种程度已经是人赃并获了吧!吐出来的血和她的无耻无法遮掩一样擦都擦不干净了!她竟然还在嘴硬!!”
“嘴硬就算了!”他深吸一口气,“她到底是抱着怎样的心情保持住那种淡定的神色的?!”
如果不是瞎掰的东西换了又换,吐出的血又是不争的事实,只看表情的话她绝对能逃脱嫌疑啊!!
夏油杰有些拜服了:“哪怕到了这种程度也绝不承认是自己被诅咒了吗?”这是何等的无耻精神。
“而且她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愧疚和悔改的意思,就像她吐出的东西真的是红豆粥、毛血旺和酸梅汁一样!”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除了她吐出来的那些血,简直毫无破绽!”
这可不是一次瞎掰!而是盯着同伴越来越冒火的眼神很连着三次还在坚持瞎掰!!
一个人怎么能无耻成这样?
最重要的是——
五条悟难以置信:“她到底是干了什么才能辜负诅咒之王和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啊!”
夏油杰匪夷所思:“诅咒之王和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家伙在辜负程度上竟然输给了天元?”
怎么看都是最正常的那个人竟然是最不正常的那个?!
家入硝子叹为观止:“这个天元大人绝对也是个人渣吧。”
五条悟抬手拒绝:“我觉得我还没轮到她这种地步。”
夏油杰同版拒绝:“这种程度的我还是仰望一下就好了。”
家入硝子:“……”
家入硝子实话实说:“但是你们两个一开始坚持不认为被诅咒的人是天元大人,并为她辩驳时的样子和她现在就很像。”
伏黑惠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形容词汇。
厚颜无耻。
钉崎野蔷薇呆滞,从没见过类似的场面。
怎么会有人在证据摆在面前的情况下还能厚颜无耻的你瞎扯三次?!
“我就说被诅咒的就应该是两面宿傩!!”虎杖悠仁超大声,“天元大人都是这样的话,两面宿傩绝对更糟糕!!!”
众人激烈的情绪没有阻挡住影像的继续前进,影像中的【羂索】和【两面宿傩】显然有着和他们同样的心情。
【两人爆起!正要开骂,却噗嗤一声吐出大量的鲜血,和打开的水龙头一样。
在吐血暂停后,两面宿傩沉默了会:“早饭我做的,确实是红豆粥。”
羂索瞬间赞同:“午饭食材是我带回来的,确实是毛血旺。”】
寂静,诡异到没有任何声音的寂静。
五条悟一直闪亮的苍蓝色眼睛暗淡了下来:“哇……真是精彩的结局。”
夏油杰苍凉地笑了一声:“我的胸口好痛。”
家入硝子面无表情:“你捂的是胃。”
“仔细想想也不是很令人意外。”夏油杰捂住胸口,惨笑,“这三个人里其实就没有一个好人吧?”
夏油杰,说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
五条悟被气笑:“看观影被无耻到,最后还要被耍……”
家入硝子深沉叹气:“果然半场开香槟不是什么好习惯。”
“参与这种赌注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后悔的事情之一。”钉崎野蔷薇面无表情,“你沉浸在对主角人生的跌宕中,在主角一切结束准备回家的时候猜测主角之后又会有什么样的人生,结果结局是主角醒了过来,原来之前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之前的跌宕情绪感觉都跟喂了狗似的。
虎杖悠仁这个看过许多电影的男孩没有在意这种有些烂的结局,他的注意全在另一件事情上。
虎杖悠仁欣喜:“我就知道被诅咒的肯定有两面宿傩!!”
伏黑惠/钉崎野蔷薇:“……”
太坚持了吧,虎杖。
【作者有话说】
明天更新现代线[红心]
第138章 如果朋友被搭讪
◎感觉今天什么事都没有做,每天这样是不是有点虚度时光?◎
天元和羂索带着还没怎么熟悉这个时代的两面宿傩来到了游乐场。
看着那些眼花缭乱的游乐设施,两面宿傩的眼神毫无波澜。
他有些好笑地看向身旁兴奋的两人:“带我去祓除咒灵都比这些刺激。”
“这不一样。”天元,永远是天元,三个里最具有常心的那个人,“我和羂索之前去过其他的游乐场,不止一次,但那几次都没有你。”
她认真地看着两面宿傩:“这次是我们三个,而且这个游乐场开业后我和羂索忍着没有来就是为了今天。”
羂索附和地点点头:“你缺席太久了,宿傩,我们希望能弥补一些,弥补你,也弥补我们,而且我们三个就该一起出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