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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迅速地把脸埋进天元怀里,虚弱道:“阿娜达,我的头好痛。”
天元挡住五条悟的脸,立马露出心疼的表情:“忍耐一下,我已经约见了除灵师大人,马上就到了!”
虎杖悠仁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虎杖悠仁选择配合,他拥了上去,目露担忧:“白哥!你没事吧白哥!再坚持一下!社团里的兄弟们在等你!白哥你不能出事啊白哥!”
钉崎野蔷薇思考了一下,飞快为自己选择了一个角色,她着双臂,不耐烦地咋舌:“你们真是脑子昏头了,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妖怪,我已经联系了最好的医生,真想让他好就别在这浪费时间。”
伏黑惠:“……”
他真想说自己认错人了。
伏黑惠想,伏黑惠实现,他抱着资料重新抬脚:“啊……抱歉认错人了。”
没人回应他,几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中无法自拔。
在即将与几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伏黑惠的心中升起庆幸。
然而下一秒他就被有着栗色短发的少年捂住嘴按在了墙上,在伏黑惠想要挣扎的下一秒,有着灰粉发色的少年配合默契地抓住他的手臂。
在一系列让他没能反应过来的动作后,灰粉发色的少年站在他的身后,手臂从他两臂下穿过,牢牢限制了他的行动。
“嘘。”钉崎野蔷薇一只手捂住伏黑惠的嘴,另一只手掏出了锤子,笑眯眯道,“敢叫的话就让你昏过去。”
伏黑惠:“……”
伏黑惠妥协地点点头,钉崎野蔷薇松开了手,站在旁边举着锤子跃跃欲试。
五条悟整整衣领,吃了颗糖补充能量,摘掉墨镜凑近伏黑惠,苍蓝色的眼中好似流转着光芒:“咒术高专的学生?”
伏黑惠想到了夏油杰和家入硝子的对话,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五条悟可能真的失忆了。
伏黑惠绝望了:为什么面对这件事的人会是我?
他心死如灰地点点头。
“很好。”五条悟笑了笑,“你知道盘星教负责人敛财的事情吗?”
伏黑刚敛完一波财惠:“……不知道。”
五条悟:“请不要在我的天眼下撒谎——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伏黑惠懵了一下:“什么天眼?”
五条悟指着自己的眼睛:“我这双能看穿世界的眼睛。”
知道那是六眼的钉崎野蔷薇扶额:“……”
早知道她就先科普一下了。
知道那是六眼,还知道六眼根本不能看穿人是否说谎的伏黑惠:“……”
他想了想,没说,只是反驳五条悟的话:“盘星教负责人并没有敛财。”
敛财的估计都是他们这些必须来的廉价工。
说真的盘星教什么时候能对他们这些实习咒术师好一点?起码涨涨工资?
五条悟狐疑地打量伏黑惠,还是让虎杖悠仁松了手。
伏黑惠活动了下手臂,也叹了口气:“我这就和夏油老师还有家入老师说你是真的失忆了。”
“欸——那是谁?才不要。”五条悟推推墨镜,“什么夏油什么家入的,才——不重要呢。”
刻意地强调后,他潇洒的一撩刘海:“我现在只想把盘星教拆掉!”
虎杖悠仁还有些迟疑:“一定要拆吗?真的不会进监狱吗?果然还是报警比较好吧?”
钉崎野蔷薇的个人打算是调查完真相后视情况而定,如果是真的就去咒术联盟举报,但被在这里供奉的那个人都同意了,她也没什么可反对的。
听到五条悟斩钉截铁的话,伏黑惠忍不住亮了亮,他被盘星教折磨的失去光泽的眼睛重新散发了光芒,时隔许久再一次升起了对五条悟的敬仰。
是的,虽然他也觉得薨星宫是个很离谱的地方,但也不至于真的砸了。的话是他的想法。
但他真的有在这里实习的必要吗?每在这里实习一天,伏黑惠都感觉自己的良知在被磨灭。
因为在盘新教实习的时候面对的目标太糟糕,导致他每次回到咒术师的普通生活后都觉得自己从地狱爬回了人间。
面对这种堪比炸掉学校,拆掉公司的诱惑,伏黑惠意志坚定地保留了一丝冷静,理智仍然存在于他的脑海之中。
伏黑惠:“这里是天元大人的……”
“如果天元同意了呢?”五条悟得意转头去叫天元,发现身后空无一人。
五条悟:“……”
五条悟看向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
两个人也沉默了。
“天元人呢?”
——
天元在盘星教的书库。
她失去的记忆里包括了几乎全部的结界术知识,但身体的本能并没被抹除,这也导致她阴差阳错地踏入了一个被结界隐藏住的私人书库。
说是书库,这里又像起居室又像实验室,除了大量书籍以外,被褥被堆在角落叠得整齐,各种机器有条不紊的运转着,哪怕这片空间已经有了些许灰尘也不曾停歇。
天元观察片刻,得出结论,这里的主人起码有一个月没来这里了,而她不知道怎么出去,手机也显示没信号。
摸了会无缝的墙,她迟疑地看向肩膀上的乌鸦:“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乌鸦不甘地嘎了一声,它没那么聪明,但它知道怎么穿过天元的绝大部分结界,因为它的饲主会专门留给他一个只有它能通过的【后门】。
但这个结界是羂索下的。
“好吧,你不知道。”
天元走到房间里的书桌旁翻看,手摸到桌边的时候下意识地扣动了机关。
一个暗格弹了出来,背扣着的笔记本上散发着豪华的光芒。
“曾经的我肯定是个天才。”天元感叹了一声,拿起了笔记本。
来不及思考对方的隐私问题,她的身体比脑子快地翻开了本子。
[我也曾想杀了天元。]
迎面暴击!
天元“啪”地一声合上本子,倒吸一口凉气。
她疑神疑鬼地环顾四周,鬼鬼祟祟地躲到了房间的角落。
这里难不成是她仇敌的老巢?
想到供奉她的薨星宫里有敌人的基地,天元就浑身发毛。
捂住胸口安抚了一下砰砰跳的心脏,她心惊胆战地翻开了本子。
[有一段时间里,我看不爽她所做的一切。]
[我不去探究她的想法和理由,我只是一味的认为——天元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她不是最特别的。]
天元又看了一遍,悲哀地发现自己有点看不懂。
这就是她的敌人吗?就连计划书都写成了让人看不懂的样子,简直恐怖如斯。
她继续看了下去。
[这是我们分别的第九百八十九年,因为一些事情,我已经有三年没去见她了。]
[在察觉到对天元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