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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辣椒油,团团也随了盛悠然的口味,馄炖里面也要放醋和辣椒油。
小家伙吃的满嘴都是红油,这才说过瘾。
盛悠然拿纸巾给她擦了嘴,一家人就坐在餐桌上,热热闹闹的吃着宵夜。
吃完了馄饨,盛易安就上楼休息了。他折腾了一天一夜,实在累的不行,想好好睡一觉,明天继续帮盛悠然的忙。
杨然知道盛悠然还有事情要处理,就带着团团上楼洗漱,哄团团睡觉。
客厅很快安静下来,盛悠然就从包里拿出生产资料,埋头看了起来。
今天没去厂子里盯生产,她心里还是有点担心的。
好在江海一直盯着,每天都会送当天的生产资料回来给盛悠然查看。
王彬和屈辉去院子里,检查车辆。
不知过了多久,王彬走进了客厅:“盛总,在车椅内部发现了一个窃听器。”
窃听器?
盛悠然皱眉:“给我看看。”
王彬把黑色的窃听器,放在了盛悠然面前:“这个窃听器藏的很隐秘,如果不是屈辉心细,发现车座椅底部的皮套是被拆开重新缝合的,我们也不会发现这个窃听器。”
窃听器藏在皮套里,又在视觉盲区。
能被发现,可不就是屈辉办事心细可靠吗?
难得是王彬也从不抢功,两人拿了薪水,都尽职尽责的保护着盛悠然。
“辛苦你了。”盛悠然对屈辉道:“这个月给你们发奖金。”
“不……不用。”屈辉还有点不好意思,平时他都听王彬这个师兄的。这阵子又受伤住院,耽误了很多事情。
屈辉一直觉得是自己办事不力,这才导致盛总遇到了这么多事情。
在医院住了那么久,盛总还发工资和负责医药费,他们都不好意思了,哪能要盛总的奖金呢?
“事办的好,就该给奖金。”盛总不画饼,好处都是直接发到员工手里。
盛悠然拿着窃听器仔细看了看,脑子里瞬间浮现两个字‘金唇’,这是二战时最先进的窃听器,不需要用电,只要能震动就行。
可是在盛悠然的记忆里,她好像也没接触过这个玩意儿啊,她的潜意识怎么会懂窃听器?
还知道‘金唇’窃听器会收集房间里的震动,然后发射到专属接收器中进行照射收音?
盛悠然懵逼了,难不成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还去当过特工?
盛悠然琢磨着手里的窃听器,决定找个懂行的人来问问,更保险一点。
王彬和屈辉以前干武馆的,也没接触过窃听器,就把住在隔壁别墅的陆家保镖请了过来。
让盛悠然没想到的是,跟着保镖一起进来的,还有许久不见的陆泽铭。
陆泽铭好像刚忙完,风尘仆仆的,身上穿着的黑色西装都带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你又受伤了?”盛悠然问道。
“没有。”陆泽铭摇头:“有个朋友受伤了。”
陆泽铭说朋友的时候,盛悠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上次抢救过的叶叔。叶叔干的秘密工作,真是随时都在死亡线上徘徊。
不过陆泽铭没明说,盛悠然也很有分寸的没接着问了。
倒是陆泽铭直接拿起桌上的窃听器,脱口而出:“金唇。”
盛悠然双眼一亮:“我也看出来。”她也没想到自己潜意识认出来的东西,竟然是真的。
盛悠然心情就比较复杂了,她觉得自己可能真干过特工?但是因为某种情况,把这段记忆全忘了?
盛悠然下意识看向陆泽铭,年轻英俊的男人,正在拆解手里的窃听器,神情专注,动作迅速,好像常常和窃听器打交道?
陆泽铭抬头盯着她:“看我干什么?”
“看你长的好看。”盛悠然随口敷衍了一句。
陆泽铭薄唇微扬,他把拆开的接听器放在桌上,这才说:“能用上金唇,就代表要长期窃听。看样子这枚窃听器年代比较久远了。”
“我买的是二手车,听说前任车主是高官太太。”盛悠然一开始还以为窃听器,是楠哥或者于慧莹放的?
听了陆泽铭的话,她觉得这枚监听器可能和前任车主有关?
“我明天让中介去查查前任车主是谁?”盛悠然说。
车是中介帮忙买的,找他准没错。
但是楠哥和于慧莹这边也要审问审问,万一是这两人想长期监听她的一举一动呢?窃听器也能买二手的用嘛。
“我现在陪你去警署。”陆泽铭开口,不给盛悠然拒绝的机会,就让保镖去开车。
盛悠然的车刚发现了监听器,现在坐不太安全,也就乘坐了陆泽铭的车去警署。
她其实也没想过拒绝,因为她想从陆泽铭身上弄清楚一些事情,那肯定要长期和陆泽铭相处才行。
警署的值班阿sir看盛悠然又返身回来,身边还跟着陆泽铭,自然不敢怠慢两人。
盛悠然也很上道,知道半夜打扰阿sir休息,来的时候还专程去24小时营业的速食店里买了汉堡可乐,来给阿sir当宵夜。
礼多人不怪,阿sir看到宵夜也很高兴。
还帮着盛悠然审问楠哥,楠哥被盛易安折腾了一晚上,又在警署被审问了一个白天,此时累的眼睛都睁不开。
好不容易睡着,就被阿sir用冷水泼醒,楠哥也很崩溃:“盛总,你搞咩啊?我该说的全说了,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杀人放火的时候,怎么没想放过我和我的家人?”盛悠然面无表情,她把拆开的窃听器丢到楠哥面前:“眼熟吗?”
楠哥懵逼:“这是什么东西?”
“仔细看看。”盛悠然冷着声音说话的时候,陆泽铭还放了杯热茶在盛悠然手边。
楠哥肿着眼睛,仔细看了看,这才说:“窃听器,哇,不是吧?你以为我在窃听你?”
“难道不是?”盛悠然挑眉。
“当然不是了。”楠哥摇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是监视了你家,可是我没那个手段放窃听器啊。”
他想泼汽油烧屋,刚靠近盛家,就被人抓住了。
楠哥还很生气,他要是有放窃听器的本事,不早就放火烧屋,偷到盛悠然的钱,杀回龙虎堂当龙头了,还用得着在警署被审问?
“这窃听器到底是谁放的啊?”楠哥还反问盛悠然:“是不是于慧莹这个八婆?她有本事放窃听器,为毛不告诉我?这样我也不用被抓了,说不定早就弄死你……”
楠哥话还没说完,就察觉气氛不太对。
他抬头,瞬间对上陆泽铭冰冷深邃的眼。楠哥心里一紧,有种命不久矣的直觉。
陆泽铭眼神平静的盯着缩着身体,想找地方藏起的楠哥,冰冷的声音听的楠哥毛骨悚然:“你刚才说,你要弄死谁?”
紧跟着陆泽铭的话落,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