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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想宠爱哪个妃子就宠爱哪个妃子,更何况澹临。澹临是一个大权在握,中央集权巅峰的实权皇帝,爱一个人,为了保护她,还得爱她就要冷落她?这么窝囊,一点都不符合他的人设。】

【我也早就想说了,澹临是皇帝,天下都是他说了算诶!他宠爱一个女人,不至于还要如此顾忌!他如果宠爱一个女人都要如此顾忌,那他这皇帝当得还有什么意思?】

【我觉得吧,其实也是符合逻辑的,只能说明澹临没那么爱沈婉。为了保护她而冷落她,是权衡利弊,最让他轻松省心的选择。并不是他窝囊,只是因为不够爱,所以才不肯费心神。】

【你看,如果他真的很爱一个女人,应该就是他现在对云烟被下毒之后的表现吧,而不是爱你就要冷落你。】

【妈呀,这不是打了之前好多人的脸吗?之前很多人不是说这文很现实,澹临冷落沈婉,不是不爱,而是很现实的吗哈哈哈,什么狗屁现实,终究是不够爱。】

云烟再晋为贵妃。太后闻知此事,特往见澹临。再度劝其宠爱女子莫要过于放纵。

澹临直视太后:“母后关怀,朕心知晓。朕为天子,统御四海,恩泽雨露,自有裁度。何人当宠,如何宠之,皆由朕意,旁人既不当问,亦无权问。”

“母后春秋既高,宜安享尊养。后宫琐事,母后莫复过虑,朕自有定夺。”

太后后背陡生凉意。澹临自幼及长,对她极为敬重。从前她劝其莫耽于情爱,莫要过于放纵宠爱女子,他皆能听入。

此乃他首次,以天子之权柄,天子之威压,告诫于她,勿要多管闲事。

她张张口,终是道:“你自有决断便好。”

离开太极宫。太后抚手背,但觉寒毛凛凛。背脊凉意,犹自未消。良久,方定心神,决意召见云烟。

让她好好瞧瞧,此令澹临宠爱如斯之女子,究系何等样人。

“太后召见?”云烟斜倚绣榻,慵然道,“她欲见我,自来便是,还要我去寻她?懒得去。”言罢,螓首微侧,复览书卷。

凝翠无奈,只得告于太后遣来的宫人,主子玉体违和,难赴寿康宫。

嬷嬷返太后寝宫,禀道:“真真好大的架子,连太后都请不动她!”

纵是身子不便,抬亦当抬来觐见!这贵妃,委实是被宠得得意忘形,竟不将太后放在眼里了!

太后:“摆驾清漪殿。”

嬷嬷:“太后,您要亲自去见她?”

太后颔首。

至清漪殿,只有宫娥太监迎驾,不见云烟出来迎驾,太后眼底更沉,拂袖而入。

云烟正据案几,为扇面点染丹青。见太后至,抬眸一瞥:“太后驾临,所为何事?”于尊长,云烟尚能维系礼数。

太后目光如炬,凝注其身,片刻后,冷然道:“无礼。”

“我素来无向人行礼的习惯。”云烟执朱笔,续绘扇面彼岸花。

好生狂妄。太后扫视云烟,欲降罪于云烟,又想起皇帝为了云烟能告诫她这个太后,权衡再三,她暂时先咽下这口气。

再度审视云烟,太后忽觉头颅剧痛。此痛异样,恍若时光倒流。

多年前,初见姜瑶时,亦曾如此头痛过一回。

姜瑶,先帝心之所系,其病故后,先帝随之殉情。

先帝爱她,爱至弃家国于不顾,连江山也甘愿抛却。

她第一眼见到姜瑶,头疼的那一下,像是是某种预兆,预兆姜瑶就是个祸害。事实也的确如此。

姜瑶确系祸水,几令大昭江山倾覆!

而现在,太后初见云烟,那熟悉的剧痛汹涌重来,其烈更胜往昔,分明警示:此女云烟,一如姜瑶,亦是祸害!

且是个比姜瑶更厉害的祸害!盖因头痛之剧,远胜初见姜瑶之时!

太后以手扶额,身形微晃。

“太后娘娘,您没事罢?”嬷嬷赶紧搀扶住太后。

太后胸脯起伏,针扎般的刺痛令她眼前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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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太疼!云烟此女,祸害之烈犹胜姜瑶。断不可留!

嬷嬷惊惶:“快传太医!”

云烟见太后痛至唇色惨白,搁下画笔,徐步近前。

太后强忍痛楚,鼻尖忽嗅得一阵令人心神安宁的异香。旋即,只觉手腕被一温软之物轻轻扣住。

睁眼视之,见云烟不知何时已近在咫尺,纤指正搭在她脉门之上。

继而,云烟指力一吐,按向太后身上某处穴道。太后脑中剧痛骤然一轻。

云烟指力透穴,反复揉按。太后脑中痛楚,如抽丝剥茧,一丝丝消减。

未几,太后唇上血色渐复。云烟见状问:“还疼么?”

太后抬眸看云烟。云烟挨得极近,犹如凝脂的雪肤,艳冶如血的朱砂痣,非尘世可育之绝色容颜于眼前放大。她的眼睛,仿若被这美貌冲击,生理上有些发晕。

就像是凡人见了神,那种发晕。

云烟身上的香气也放大。丝丝缕缕香,如蜘蛛丝,将她包裹,手上温软的触感也如蜘蛛丝,将她缠住,她脑袋不疼了,但却被这蜘蛛丝缠得有些愣。

云烟松开太后:“看来是不疼了。回去好生将息罢。”言毕,不再理会太后,返身续绘团扇。

太后调匀气息,又深深看了云烟几眼:“先……先回宫。”

回宫途中,太后倚着龙凤舆,手扶前额。闭目良久,忽又垂眸,凝视自己手腕。

看着方才被云烟诊脉时捏过的地方,她轻轻摸了下脉搏处。

云烟那手,仿佛并非血肉所铸,而是天宫流云一团,触之温软轻盈,令人眷恋那舒适之感。

被云烟触碰,如仙人抚顶,凡俗之人不由自主生出荣幸之感。

是的,此刻太后心头,竟因被云烟碰触而生出几分荣幸之意。

神思微有恍惚,旋即眼神复归清明:“妖女,当真是妖女!”

此女断不可留。她定会害了大昭百年基业!

太极宫中,安插于云烟身边的侍卫急来禀报,言太后适才驾临清漪殿。

澹临立时赶往清漪殿。

“太后来此作所为何事?”澹临入殿,问云烟。

“不知,来了说了两句话她就头疼,便回去了。”云烟答话间,执笔之手忽地一颤,这一抖,便污了扇面上那朵完美无瑕的彼岸花。

花上添了瑕疵,粗看不显,然云烟眼中容不得半点瑕疵。既染瑕疵,她便不要了。

云烟命令澹临:“你过来。”

澹临走近。她将彼岸花团扇递与他:“赠你。”

“赠我?”

“不喜?那便还我。”

“喜欢,朕极喜欢。”澹临立时缩手,将扇子紧紧攥于掌心。

她送他的第一份礼物是一首骂他的诗。此番赠扇,莫非也有什么蹊跷?

他细观此扇。云烟画技绝佳,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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