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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戈拉斯……哦,就是那刻夏,今日从高空坠落,然而毫发无损,然后树庭出现了两个那刻夏!”那人绘声绘色地描述,甚至还添油加醋,虚构了一些毫无逻辑的东西。

阿格莱雅静静地听着,缇宝问:“小夏应当不会出这种事情,是不是传错了?”

“我已经派人去神悟树庭请那位从天空摔下来的阿那克萨戈拉斯过来,算算时间,应当要到了。”阿格莱雅问道,“吾师,您要一起去吗?”

“嗯……当然,我也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毕竟这个传闻应当不是完全虚构的。”缇宝跟在阿格莱雅身边,与他们约定的地方走去。

夏刻那来到奥赫玛,轻车熟路地找到黄金裔的浴场,他刚一进入奥赫玛,阿格莱雅应该已经知道了,这个模样有点显眼,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大堆脑洞的人说的他可是都听见了。

天地可鉴呐,他才没有那个意思。

什么那刻夏为了渎神,整出来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机巧,想要找找天空的边缘,结果被天空泰坦给打下来了。

还有什么那刻夏其实有两个人,一个是神悟树庭的阿那克萨戈拉斯,一个就是他,各司其职,就为了有朝一日把黄金裔给拽下去。

那刻夏的名声都快被这群人祸害没了,他冤枉啊,这真的只是一场意外。

真是比窦娥还冤,他要给翁法罗斯下一场六月飞雪,来一场冬日酷暑。

夏刻那嘀嘀咕咕地站在原地,反正当下无人,他不需要模仿本人。

“那刻夏?”阿格莱雅在他身后问道,“不……你不是那位大表演家,金线告诉我你们是不同的灵魂。”

行,这下装也不用装了。

夏刻那彻底摆烂。

缇宝则觉得有些奇怪:“咦?阿雅,你说他的灵魂不是小夏?那他到底是谁?”

夏刻那面不改色地介绍自己:“阿格莱雅女士,缇里西庇俄斯女士,是这样的,我确实不是那个阿那克萨戈拉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甚至翁法罗斯人都不算,而现在我叫夏刻那。”

他规避那些能屏蔽的词,继续说道:“其实我来这里纯属是一场意外,有些词语我说不出来,原先在那刻夏那里试过了。”

阿格莱雅:“比如?”

夏刻那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开口:“我是从****来的。”

现场一片寂静,谁都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离谱之事,哪怕是让夏刻那把他想说的写下来,那些字迹也变得一片模糊。

都怪帝皇权杖在他这里太智能了,回头看到来古士,先去给他一个魔术技巧再问这屏蔽词是什么回事。

“……姑且相信你说的话吧,毕竟金线说你尚未说谎。”阿格莱雅捂着自己的头,有些头疼,“现在好了,元老院那边也不知道什么态度,吾师,这位。”

她卡壳一瞬:“对于这位夏刻那,您有什么好办法吗?”

缇宝摆手,她也不知道,在她的记忆里从未出现过这种事情:“既然是在神悟树庭出的事情,那小夏是知道这件事的。他没有说什么,我们也不好做决定,不如交给他们两个慢慢处理吧。”

另外两个与她长相差不多一样的缇宁与缇安,对夏刻那点点头:“*我们*也听闻此事,若是没有出现特殊情况,就按你们的想法来吧。”

哦,这是把这件事推给那刻夏和他自己了,冒牌货说句实话,他只想回家,回神悟树庭也行。

走之前把流言给处理了。

再放任这些流言在那里,不是他回到树庭被拉去处理这离谱的谣言,就是他自己忍不住把那些谣言连带源头摁死。

夏刻那随口编出来一个理由:“不如这般,对外说我是那刻夏做出来的机巧,不小心出了事故,所以才从天上掉下来。但由于我尚在实验中,所以还未与其他人说过。”

“也算是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就按你说的这样澄清吧。”阿格莱雅知道他不是那刻夏本人后,态度也发生微妙的变化,“另外,回到树庭的时候,帮我转告阿那克萨戈拉斯,白厄与遐蝶的学业还需要他帮忙照拂。”

夏刻那:“没问题。”

遐蝶的学业可以放心,就是小白……

说起小白,夏刻那只想知道先前在白厄在树庭的高饱和黄配紫为什么还在他的手上,没有被阿格莱雅处理掉?

“我在树庭看到白厄穿了个奇怪配色的衣服,两位有什么头绪吗?”夏刻那的脸微微发生一些变化,“我认为白厄在奥赫玛应当有人纠正他的衣品。”

那灾难的衣品让阿格莱雅的神情都闻之一变,她无奈地叹气,双手抱胸,表示自己也没办法。

只能等到白厄从树庭回到奥赫玛的时候再盯着他的穿搭。

至于他“绝佳”的审美,算了。

“以后给白厄多开一个服装设计吧……”夏刻那小声地说。

“那刻夏从天上摔下来”一事真相大白,夏刻那也没有在奥赫玛停留的意思,出门骑着大地兽就回去树庭。

不知是不是某些心理因素,他看大地兽也隐隐约约地冒出“它好可爱”的感觉。

收起自己心思,夏刻那回到神悟树庭,被拉去等他的白厄问他有没有传信石板,他掏出手机,发现原本告急的电量一直处于满格。

【群聊名:智种学派(5)】

【白厄已将你拉入群聊】

【阿那克萨戈拉斯:这是谁?】

【白厄:呃……另外一个教授?不对,他应该叫什么?】

【夏刻那:是那个假教授,我与阿格莱雅她们说了,我对外身份乃阿那克萨戈拉斯教授的等身机巧,其名为夏刻那。我尽力了,老师。】

【阿那克萨戈拉斯:还不算朽木,也是有了个身份,以后你来我课堂。】

夏刻那有一种被老师点名的错觉,看向身边的白厄,问:“有没有逃课的办法?”

“大概是没有的。除非夏刻那老师想看到这边那刻夏老师在上课,您在外面游荡的画面,可能会有人把你认成那刻夏老师然后问题吧。”白厄猜测。

他浑身一颤,怎么用如此阳光的语气说出这么冰冷的话来!

消灭掉自己那点小心思,夏刻那与当下没课的白厄在树庭闲逛,白厄停下脚步,似乎是想起来什么。

他拿出他的传信石板,找了半天找到了他想干什么:“夏刻那老师请您留步。”

“不是,不用叫我老师。说吧,什么事?”夏刻那停下脚步,问道。

“您去奥赫玛前的话说到一半被打断了,所以夏刻那老师,我想问下,您之前想要与我说些什么?”白厄早已换回他那一身正常衣服,原本像npc的他此刻一跃而起,回到他的主角位置。

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

那些话也没什么啊,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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