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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正合阿格莱雅的意,白厄发消息的时候她正准备让白厄回去一趟奥赫玛,赶巧。
夏刻那一个人留在浴池这边,研究完毕就在这里等待白厄回来,阿格莱雅给他们提供路线离开。
浴池的颜色夹杂着“黄金”,找了个杯子盛了杯水,夏刻那拿出他的左手,往手背滴了一些水下去。
“嘶……这不是一般地疼啊。”夏刻那甩手,把水甩干,再度看时,那个地方的伤口已经有些被侵蚀的迹象。
流出来的血液变成金色,流尽才显出他本身的红色。
夏刻那:“果然如此,就像是在「毁灭」黄金裔的身体,所以才会出现缺陷,那么半神的金血浓度也如普通黄金裔吗?”
他不知道,这个实验他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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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存半神就三个,阿格莱雅,缇里西庇俄丝,赛法利娅,其他死的死,失踪的失踪。
留下几个还没继承火种的黄金裔。
站在奥赫玛的走廊上,夏刻那望向远处的刻法勒身躯。
翁法罗斯三条命途,智识记忆毁灭。
帝皇权杖和来古士本就属于智识那一边,记忆,翁法罗斯大概是一群记忆数据体,并且浮黎本身疑似看过毁灭登神。
而毁灭在翁法罗斯太多迹象,不论是金色的血还是其他的东西。
“唉,可怜的烈阳哥,被智械哥整得团团转。”等待白厄的时间里,他闲得都快在自己脑海里自圆其说了。
是不是真相不重要,反正逻辑是通的。
夏刻那突然想跟来古士玩个大的。
天才俱乐部的成员都能各种形态都有,其他星神的令使也或多或少存在其他种族,谁说绝灭大君就非得是人呢?
智识的人非得用帝皇权杖研究毁灭。
那他猜一个帝皇权杖被毁灭的力量侵染或者孕育出来的这个绝灭大君为帝皇权杖提供某种养料。
这不过分吧。
毕竟他好像记得有个绝灭大君就不是人。
第17章
算了,不想那么多,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轮回,先等白厄毕业再说,白厄没毕业,纷争的火种也拿不到手。
遐蝶也没办法与那刻夏两个验证黄金裔的轮回猜想。
将水瓶封上,夏刻那准备拿到树庭里面去,然后跟那刻夏两个人继续看看这个“黄金”的本质。
“夏刻那老师,我回来了。”白厄手上拿着一个箱子,“你那边如何了?阿格莱雅让我们趁早回去,在这里停留的时间越长,越容易被其他人发现。”
“没事,我们走吧,能够知道一些东西了,不过这东西得跟你们那刻夏老师聊,你的话就算了,作业写完没。”夏刻那看向白厄,下意识地脱口一句经典话语。
本来就是被抓过来的白厄站在原地,仔细回忆着什么,他低头看看箱子,单手拿着它,手在自己衣服上摸来摸去,摸到自己的传信石板,解锁后丝滑地点到备忘录。
“可是,夏刻那老师,你是不是忘记我们之前来到奥赫玛之前在干什么了?”他低头疑惑地问。
他们两个在干什么来着?
夏刻那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在自己的脑海里捡到了一个东西:“想起来了,你是说神悟树庭的辩论赛是吧,我们会把你带到冠军的,这个不用担心,其他学派不清楚,但我们。”
青年神情严肃,拍着白厄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对他说:“我们一定要拿到那个机会,懂了吗?”
白厄似懂非懂,点头:“哦……不对,夏刻那老师,为什么你想要拿到那个机会?”
“因为有个问题需要问一下瑟希斯。”夏刻那捂着自己的手,手背上面的伤口被风一吹,开始抽痛起来,整个手背仿佛被放在火上烤,稍稍触碰都能感受到它的火热。
即使想要忽略它,它的存在也时不时出来,试图让夏刻那无法将它忽视掉。
他甩了两下手,发现手背上面留下一道浅浅的金色痕迹。
无法去除。
“夏刻那老师,你的手……”白厄注意到他的动作,看到他手上的痕迹。
“没事,还好,没什么问题。”夏刻那收回自己的手,若无其事地与白厄继续聊着辩论赛的事情。
两人与阿格莱雅说了一声之后,沿着阿格莱雅提供的路线回去。
回到神悟树庭,夏刻那在群里跟他们说了一声他们回来了,转身就问白厄为什么会被喊到奥赫玛去。
对此,白厄自己也不知道,他把那个盒子打开,里面是几身衣服,他说:“好像是上一次有人在树庭看到我的衣服,然后阿格莱雅决定给我多做几件衣服……”
救世主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语:“不过是什么人说这个事情?我不就穿了一次吗?”
白厄,衣服,阿格莱雅,那不就是夏刻那自己说的。
他咳嗽两声,说:“估计是哪个学生吧,当时在友爱之馆的人不是还挺多的吗?也许是他们其中一个说过吧。”
多备点衣服也可以,免得到时候又因为什么原因在树庭招摇过街。
“或许吧,也没发生什么大事,就是有点让人摸不到头脑。”白厄拿着盒子回去。
【阿那克萨戈拉斯:后续没什么事情就来这里找我。】
【夏刻那:我也想来找你。】
【夏刻那:……】
【夏刻那:马上过来。】
他揣着怀里的瓶子就跑去那刻夏那边,快到的时候,脚底一滑,瓶子飞了出去。
夏刻那抬头,计算瓶子落地会掉到什么地方,右手撑地防止自己跌倒,之后借力冲了过去。
隐隐作痛的左手稳稳当当地接住瓶子,靠在门口平复自己的呼吸。
“我还以为你早就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所以你有什么急事么?”那刻夏目睹他的动作,在他门口好像不止一次这么干过,每次都是滑铲过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每次都拿着个即将爆炸的东西。
夏刻那缓和自己的呼吸,拿着瓶子过去,说:“没事,就是我把浴场的水带回来了。”
之前面对老师私聊喊他去办公室的恐怖感还残留在他的身体里,不是批评他异想天开,就是说他不要东想西想好好学习。
看到那刻夏的短信,下意识地就跑过去了。
浴场的水放在桌子上,夏刻那的手没有那么烫,但手背还是比较红肿,他问那刻夏有没有冰袋,之前往自己身上做了个实验,现在还在后遗症。
一看便知这人把水放在自己身上了,那刻夏丢给他一个袋子,让他把它放在自己的手背上:“说吧,你的结论是什么?”
“那刻夏老师……我就是去奥赫玛看了一下浴池里面的水而已,听说那里面有和黄金裔血液成分差不多的东西,结论就是我的手。”夏刻那说。
手被侵蚀了一道痕迹。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