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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虚影一事感到惊奇:“真是意外,汝居然能够看到一道虚影,上一次就感觉汝并非常人,如今一见,果真如此。”
“闲话还是少聊一些吧,虽然我来找你也是因为没有什么人能听才来的。”夏刻那毫不客气坐在瑟希斯的位置上。
这地方只有这一个能坐。
夏刻那注意到瑟希斯没吭声,似乎在看他到底想干什么,大摇大摆地坐在椅子上,说道:“相传浪漫泰坦乃理性泰坦的造物,在……咳,浪漫向理性追爱未果后含泪而终。”
想起那一堆野史,夏刻那罕见地卡壳,差点没说出口。
对面的瑟希斯倒觉得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还到夏刻那的身边询问:“怎么?汝来到这里,并非只是想说吾与吾爱的故事吧?”
“那当然不是……”夏刻那纯属是看野史看得过多,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离谱的片段。
把那些字句丢出脑子,他继续说:“且不说塞纳托斯在你们两个泰坦中间有何戏份,但复活一个人,甚至是一位泰坦,作为等价交换的代价,你必然付出过什么。”
夏刻那猜测:“是你的眼睛吗?还是你其他的东西呢?”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座位上移动。
除了那个座位,什么都不剩下。
火种深埋在下面。
好想把瑟希斯的灵魂薅过来一点点看看她前世的记忆。
如果只有卡厄斯,夏刻那的猜想成立。
小黑不可能只出现一个轮回。
中间一定还有几个轮回。
具体数量就不清楚了,看来古士对他的态度,八成数量还是蛮多的,不然来古士不会吃瓜的时候还专门找人去参与逐火之旅。
瑟希斯突然开口,却没生气:“汝在做什么呢?汝说的那些故事还挺久远了,炼金术的确讲究等价交换,汝沿着这个方向思考,应当能够找到汝想要的答案。”
夏刻那拍手,不愧是「理性」,有些地方还真是一样。
他认真地问:“既然如此,瑟希斯,咱们能商量一下吗?你现在应该也不是什么正常的形态……能把灵魂分一小小小块给我吗?”
问这句话时,夏刻那也不抱着什么期待,事实果真如此。
反正问出去就是胜利,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胆大不怕死。
沉默许久,瑟希斯才无奈地叹气:“汝真是和他一样,很可惜,即便是吾想要给,也只能连带火种给汝了。”
夏刻那当场站起来,连连摆手:“这就算了,我不要这玩意。”
这玩意还是送给那刻夏老师吧,他尊师重道。
如果这个时候把理性火种拿到手,夏刻那怕是转身就碰见小黑,到时候瑟希斯不是痛苦号代打,是痛苦号越级代打。
瑟希斯最后的轻笑颇有一副“你气势汹汹跑上来要我的灵魂,给你你又不要”的意味。
“所以你们只有你们成为泰坦的记忆么?”夏刻那不确定地问瑟希斯。
“那自然如此,汝的意思是,吾的记忆缺失一块?”瑟希斯反问,“这不太可能,吾的记忆没有任何缺失的部分。”
记忆模块清空得真干净,夏刻那蹲下来,在王座的底部找有没有直接碰到火种的途径。
“瑟希斯啊,跟我说下,你的火种到底在哪里?我就是借用一下你的火种,不会带走的。”夏刻那扫了一圈都没有找到火种在哪里。
抬头一看,火种赫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拿在自己的手心,想着如何不把火种给放进身体里把瑟希斯的灵魂拿到手。
于是夏刻那又提出一个暴论:“这火种能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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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得到回答,找了半天没有找到如何把火种拆了的方法。
夏刻那只得悻悻而归。
即将离开启蒙王座,停下脚步,望着外面的天空,他问:“作为「理性」的泰坦,你有没有想过世界之外是什么?真理的尽头又是什么?”
“呵,人子啊,有一件事汝需要知晓——知道太多,不是什么好事。但汝有那个可能,去追逐汝自己的真理吧。”瑟希斯在他的身后,目送他离去。
火种再度深埋进启蒙王座的地下,与整个神悟树庭连为一个整体。
瑟希斯的虚影没有散去,凝视着夏刻那的方向,过了半晌,才幽幽地说:“汝是从哪里来的人?怎么会看到吾呢?”
跟那刻夏学了一手**全身而退的夏刻那整理自己得到的信息:
第一,泰坦记忆只能等他们亲自动手把灵魂抢过来,这事那刻夏比较熟。
第二,瑟希斯作为「理性」泰坦,必然知道等价交换原则,她应当是付出一定的代价,才会将墨涅塔复活成功,按照迭代理论,上一个轮回必然存在差不多的事情。
泰坦与黄金裔存在某种对应关系,那刻夏用眼睛的行为变得有迹可循起来。
第三,瑟希斯肯定还在藏。
【夏刻那:那刻夏老师,我回来了,您那边如何?】
【阿那克萨戈拉斯:结论?】
【夏刻那:结论就是没有结论,咱们也不可能真对瑟希斯下手吧老师……哦忘了问,您之前看我的那张纸,没看到什么吧?】
对面没有回复,夏刻那还觉得奇怪,紧接着在拐角处看到阿那克萨戈拉斯教授本人。
“你好,那刻夏老师。”他停下脚步,“怎么在这里啊?”
那刻夏瞥了他一眼,随后望向前方:“来看看是不是你本人,那张纸?是那‘从泰坦的灵魂中窥见泰坦的记忆’?”
还好,别的没有被看到,夏刻那下意识地用食指关节蹭自己的鼻尖,问:“嗯,只是一个可能性而已,也没办法真的验证。”
表面看上去没有波澜,实际上夏刻那又在心里向欧洛尼斯祈祷赶紧天降列车组,岁月和记忆有关,忆者又是记忆的人。
欧洛尼斯=记忆=忆者=黑天鹅。
等式成立。
他仿佛那个在抽卡界面蹲着,有一发十连就抽,但卡池无保底,五星只有列车组,概率还极低的绝望非酋。
“所以还有什么结论?”那刻夏看他的手稿数量不是一般地多,很显然不只有这么一个东西来。
剩下的就别看了,怕老师本人承受不住,也不是所有人能够接受自己是一串代码,所在的世界只是一个模拟出来的数据世界。
夏刻那假装自己因为手稿太多,回忆出来需要点时间的模样,答道:“那刻夏老师,您也知道我并非翁法罗斯本地人,我知道的东西比你们多了一些天外的东西。”
那些玩意他能写出来就意味着能说出口,权杖对他的限制没有那么高,但是那刻夏如果知道命途,星神等概念,必然会推算出翁法罗斯是一个数据世界。
“那些只是我在我自己知道的基础上推算出来的。那刻夏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