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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们说这里的情况,然后带着整个翁法罗斯干点大事出来了。
夏刻那充满感情地骂了一声:“不是,来古士他有病吧?我又干什么了?这废物点心是不是很喜欢被毁灭啊?什么时候能让他cos一下来易十六?”
【夏刻那:?你是不是失心疯了?我什么时候沐浴过「智识」?你是不是脑壳有毛病,要不要我给你做个开颅手术看看你脑子是不是出了毛病。】
【夏刻那:我连博识尊的面都没见过,如果你是从权杖记录见到的,那这破权杖无师自通地学会骗你。】
【夏刻那:还有一件事,我是虚构史学家。】
【夏刻那:简称,构史。】
第39章
看完来古士给他发的东西,夏刻那只觉得来古士是不是终于被权杖搞疯了。
他自己身上怎么可能会出现「智识」的反应?
“那刻夏老师,我怀疑来古士彻底疯了……这看起来也不对啊?”夏刻那放下自己的手机,把它丢到一边去,拿出几张实验记录清洗一下自己的脑子。
那刻夏没说话,静静地看着自己这位学生的举动,从他的言语中除了知道来古士又在联系他之外,还能知道一件事。
他将知道那件事说出来:“那位神礼观众想要让你成为他那边的人。我能够从你的言语和情绪中看出来。不,他的意思是,你和他是同类人。”
陈述的语气,只能说明他非常地确定。
夏刻那望着他,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疯狂摇头:“不,我不是,我没有,我不可能跟他是同类人。”
如果是同类人,那他还是没有必要活着了。
夏刻那冷静下来,取回自己的手机,手撑着头,打开消息列表,划拉几下,双眼聚焦在来古士的话上:“我放弃了,不行,我好像无法再进行下去了,那刻夏老师。”
“所以你认同他的话吗?”那刻夏拿起自己的杯子,轻轻地问。
他不知道。
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夏刻那:“其实我也不知道,最近还是让我冷静一下吧,那刻夏老师,我可能需要思考我自己到底是谁这个问题,”
他离开那片空间,留下手稿,什么都没有带走。
回到自己的房间,夏刻那坐在自己的桌前,将从神悟树庭拿来的书翻开,一整个晚上都在心烦意乱,看着上面的字,脑海里老是忘不掉那些词句。
他无意识地站起来,自己的房间里随手放下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整理好,一样东西没有摆出完美的角度,被他微调许久,才终于找到那个完美的角度。
床,衣服,书籍,日常杂物……
无一幸免。
做完一切,夏刻那坐回原来的位置,心情没有得到缓解,反而越来越烦躁。
敲门声响起,夏刻那看开门,发现是风堇。
她手上拿着一杯水,将它放在夏刻那的手上:
“这是气泡山葵醋,喝起来像是薄荷柠檬汽水,那刻夏老师还挺喜欢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那刻夏老师让我过来看看你,听他说你好像心情不太好。”
气泡山葵醋?
这名字听起来有点不太能喝。
抱着他要喝到一个不太对的味道的想法,夏刻那浅浅地尝试,发现这味道他能够承受:“还挺好喝,除了这件事之外,还有别的事情吗?”
“有哦,能跟我说说为什么心情不太好吗?算是我个人想做的吧,不跟其他人相关。”风堇把手背在身后,双马尾一晃一晃的,笑容非常明媚。
看到她的第一眼,坏心情仿佛被一扫而空。
夏刻那侧过身,让风堇进去。
房间异常地整洁,除了桌上放着的书,其他的以某种顺序放在书柜里,就连杂物也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边。
床单上没有一点睡过的痕迹,被子被叠好,放在一侧。
整个房间看上去没有一点人气,就像是被精心布置过的一个样板房。
与其他人的房间相比,这房间给人的感觉就不是一个活人能住的地方,而是一个傀儡在傀儡师的指挥下活着。
风堇的心里升起一种异样感,她看向夏刻那,只见那个人问她要不要来坐坐。
“为什么你的房间是这样呢?”她一落座,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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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怎么了?
夏刻那环顾四周,没有看出一点奇怪的地方。
他怀疑地看向自己,死活想不出来风堇为什么这么说,指着自己,疑惑地问:“我的房间它怎么了?哪里奇怪了?”
风堇:“你不觉得,你自己的房间有些过于整洁了吗?就像是没有人住过一样。”
左看右看,夏刻那想到很早的话:“我知道了,原来你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在某些时候,会出现一些过度整洁的时候,一旦有任何的不满意,就会一遍一遍地把它做到完美的地步。”
几乎每个人来到他的房间都会发出一声“你的房间太整洁”的感叹。
“原来如此……那现在是因为你和那刻夏老师的实验停滞了,让你觉得有些不完美吗?”风堇猜测。
她从那刻夏那边听到了一些只言片语,他们的实验进度被完全地卡死,无法再进一步,夏刻那还收到一条不太好明说的短信,心态出现一些变化。
夏刻那点点头,又摇摇头。
实验的停滞是必然的结果,在他们无法接触瑟希斯,无法现在就能等到小灰毛,无法与小黑接触的时候,这项实验就已经宣告暂时停止。
停止的时间为——
未知。
他当然知道这是一定会发生的事情,但还是有些挫败感。
然而这也同样不是从实验停滞中出现的。
是从来古士的话里。
“不妨让我为您展示一下翁法罗斯,您自然就会知晓这逐火之旅将会造就怎样一番伟业。”
文字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在这场实验里可以称之为“作弊”,那并不是他一个人的努力。
但是,夏刻那还是想问一句:
“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黄金裔并没有只剩那些人,若是想要让黄金裔继承「岁月」,那让阿格莱雅再去找找合适的人。
夏刻那自己并非黄金裔,也不是翁法罗斯的人,不曾沐浴过「智识」,也未曾想要拥抱过「毁灭」,当然也没有接触过「记忆」。
他看向风堇,轻声说:“……也不是,我只是在思考一个问题——我是谁?”
风堇看出来他的纠结,在她接触的有类似经历的人中,夏刻那是唯一一个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人,也意味着,她无法用以往的经验去解决夏刻那的心结。
“那我跟那刻夏老师说,近期不要让树庭其他人打扰你了,让你自己一个人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