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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理性半神这一点,没有人觉得意外,唯一能称得上意外的只有——
“老师,您不是不支持逐火之旅吗?为什么现在决定继承理性的火种?”白厄好奇地问道。
那刻夏即使是知道逐火之旅的结果,也仍然对逐火之旅没半点兴趣,先前的他是会怀疑逐火之旅的真实性,现在得到的答案已经印证了逐火之旅是由人来开启,人来结束。
但他们还有一些疑问尚未得到解答。
为什么翁法罗斯的轮回到了最后,会出现一个无尽的轮回?
想要得到理性的火种,那刻夏也纯属是想要得到上一个轮回中泰坦的记忆,上一个轮回中的泰坦,记忆中绝对有一些宝贵的东西在里面。
而这就是那刻夏想要得到的东西。
他摇摇头,否认了白厄的说法:“我没有说过我要支持逐火之旅,那泰坦的火种你们都找不到人来继承,不妨就交给我拿去解明真理。”
“那刻夏老师,如果你要继承理性的火种,那我认为元老院可能会认为您支持逐火之旅,或者是元老院想要得到理性的火种这一筹码,与阿格莱雅继续理性是否延续逐火之旅这一辩题。”夏刻那悄声提醒。
当下的刻法勒火种就在元老院,即使是黄金裔们得到了其他十一颗火种,也依旧要突破元老院的封锁,才能拿到刻法勒的火种。
当然那已经是到了最后的阶段。
那刻夏如今不论做出什么决定都将会为逐火之旅带来一大变革。
选择阿格莱雅相当于是变相地支持逐火之旅,而黄金裔的队列又多了两个人。
同理可得,如果那刻夏接近元老院,那么元老院绝对会认为神悟树庭的智种学派阿那克萨戈拉斯教授成为了元老院的盟友。
换句话说,理性火种重要与否,具体就在于那刻夏的决定。
但本人对此毫无感觉,表示他只支持真理。
“果然是那刻夏老师会说的话。”白厄感叹道。
他正在和阿格拉雅发消息说他们马上赶回奥赫玛,这一次的行动依旧毫无收获。
哪怕是树庭的两个人来了,也无济于事。
无法定位到悬锋城,无法找到冥河。
当下除了欧洛尼斯之外,其他泰坦的踪迹可谓是一无所知。
“缇宝老师说,如果夏刻那老师回到奥赫玛的话,希望夏刻那老师去命运重渊接触一下岁月的泰坦欧洛尼斯。”白厄充当两方沟通的桥梁。
夏刻那当场拒绝:“我又不是什么黄金裔,要我过去干什么?去给你们现在添乱?如果你们实在是想把欧洛尼斯气死的话,我可以前去一战。”
白厄:“……”
白厄:“倒也不至于会把泰坦气死吧,夏刻那老师。您之前和瑟希斯相处的时候您也没见得把瑟希斯给气死呀。”
什么人会把泰坦气死。
那当然是他还有点价值,当初在启蒙王座的时候,在瑟希斯面前口吐狂言,生怕自己不会被泰坦盯上一样。
那泰坦可能还会想这个世界为什么会出两个渎神的人,还聚集在一块去了。
正可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那刻夏对理性火种有想法的消息传到了奥赫玛。
阿格莱雅无法预料到这位大表演家会看上理性火种,与缇宝交流过后,决定闭口不谈。
在神悟树庭尚未被黑潮侵蚀时,她们只能在奥赫玛,若阿那克萨戈拉斯决定夺取理性火种,神悟树庭将陷入一场动乱。
“他不会让神悟树庭陷入动乱的,吾师,这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好处,但现在,我们至少可以知道理性火种最后将会去往何方。”
阿格莱雅微微叹气,她又想到了岁月黄金裔的缺失。
白厄那边仍在努力:“夏刻那老师,只是让您与欧洛尼斯接触一下,也不一定非得必须把欧洛尼斯的火种拿下吧。命运重渊那边还有人生活呢,岁月的火种咱们还不会马上回收。”
“首先我拒绝,其次我拒绝,我都拒绝了很多次了,你们能不能不要来找我了?欧洛尼斯的火种其实还有一个最佳人选,我也没有办法告诉你们呀。之前我跟你们说的时候,都全部被屏蔽了。”
夏刻那打了个忽悠,用之前屏蔽的事情带过去。
希望历史进程提前能让小灰毛也提前到达!
历史大事件只会更改时间,不会更改事件本身。
神悟树庭的贤人们看到那刻夏回来,暗中观察他好几天,都是在整理他们实地考察后的记录。
贤人们发现自己在干什么时,暗自唾弃,说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盯着那刻夏,做点自己的事情不好吗?
“还以为他们改了性子,没想到还会想着找到我渎神的证据。”
那刻夏自然是知道这些事情,真当他看不见。
夏刻那一回到那刻夏那边就趴在桌子上,拿着哀地里亚的手稿:“遐蝶如果能够知道想起什么事情,冥河差不多就能找到了……”
他撑不住,头枕在胳膊上当场见周公。
一张毛毯放在他身上。
灯被熄灭。
门被轻轻地合上。
夏刻那做了一个很怪异的梦。
在梦里,夏刻那不再是夏刻那,反而是另外一个人。
周围的一群人包围着他,喊着另一个人的名字,那个名字他从未听过,却又非常地熟悉,仿佛是他本人的名字。
不,他从未有过这样的记忆。
在他的记忆里,他只是一个倒霉蛋,莫名其妙地穿越到了游戏里的世界。
而帮助完这个游戏世界之后,他要回到原本的地方去。
这就是他的记忆。
属于夏刻那自己的记忆。
是因为研究翁法罗斯的事情太多,或者曾经看到了什么,才会引起这片梦中的景象吗?
他不知道。
“哎呀,你怎么在这里?快点来吧,跟我们一块,不是说好了要一起去的吗?”
一个少年站在他的面前,撇撇嘴:“老师,你不会又忘了吧?”
夏刻那下意识地回答:“没有啊,我没有忘记,只不过我很意外,你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少年看看周围,不解:“我什么没搞懂你的意思,老师,什么叫‘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他向他伸出手:“别管了,老师,不是说好了吗?走吧走吧。”
夏刻那感觉自己的记忆好像凭空缺失了一块,无论用什么手段,都回忆不起来。
他拉起少年的手,跨过了一道门扉。
门在他们身后关闭,在一片星空之中,除了那个少年之外,夏刻那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
脚底悬空,他拥抱了黑暗,视线里唯有一束金色的光芒。
“怎么做个梦还能这么疼啊?”夏刻那腰酸背痛地起来,梦里什么内容完全记不清,只记得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