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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在这里了。”

越来越重的肩膀让夏刻那差点没能维持住自己的表情。

「负世」泰坦刻法勒的伟大无需多言。

仅仅承担一颗星核的重量就能让他踹不过气,刻法勒背负了一个世界,他不得不佩服。

手拍拍开拓者的手,示意赶紧放手。

谁知开拓者的心思飞到列车伙伴去了,手越抓越紧。

夏刻那迫不得已地开口:“……小灰毛,你知道吗?我不是刻法勒,我只是一个文弱的学术混子,无法承担一个世界的重量。”

“什么学术混子?你是学术混子我是什么?”开拓者低头,惊恐,“那我是不是一个文盲啊?”

“……”

聚会地点挪到昔涟的庭院里,那刻夏见到黑塔和螺丝咕姆,对他们点头,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夏刻那揉着自己的肩膀,叹气,一句话也不说。

昔涟与两位天才简单地自我介绍之后,也没话题可聊。

现场唯有开拓者能够破冰,然而开拓者正在拜托夏刻那把白厄给带出来。

“他自己不想出来,我也不能强迫他出来啊,好了好了,小灰毛,赶紧说正事。”夏刻那躲在一边,警惕地看着开拓者。

最终开启话题这件事交给了螺丝咕姆。

这位螺丝星的帝王率先开口:“在我们研究之后,帝皇权杖拥有极其严密的自主协议,约束着翁法罗斯的万事万物,哪怕是管理员也无法违背它,比如——「律法」。因此,我和黑塔女士决定请你们前往一个时间点,通过它夺取权限。”

那个时间点应该是……

卡厄斯兰那会很熟悉的。

夏刻那给大白厄丢了一张纸条,问他回到第一次黄金战争是哪个时间点。

多了一行字的纸条凭空出现在夏刻那的手里,扫了一眼,纸条莫名地出现火焰,焚烧殆尽。

“光历3870年是吗?卡厄斯兰那在永劫回归时回溯的那个时间点,我想开拓者若是想要回去,应该也是这个时间点,刚好能够和刻律德菈海瑟音见面,到时候就能通过刻律德菈的「律法」夺取帝皇权杖的权限了吧?”

帝皇权杖还是太超模了。

夏刻那理解学派战争为什么打得那么激烈,那可是一台权杖,倘若他能得到一台,直接谁也不见,把权杖据为己有。

黑塔看向他:“是3860年平衡月,锁定这时间。”

第一次黄金战争的奥赫玛。

那个时候阿格莱雅还是少女呢。

夏刻那一想到后面两位半神在世人眼中水火不容的状态,擦擦自己脑门的汗,尽管在生命的尽头,两位半神达成世纪和解,仍不能想象他们两个和睦相处的场面。

他问:“来古士——哦,就是那个智械哥——他有没有什么动静?你们来的时候没被他拦截吧?”

答案自然是没有。

两个人绕过来古士的权限来翁法罗斯还是能办到,但列车组人太多,加在一起六个人,怎么想都不可能把他们带过来。

只能让开拓者利用「律法」约束住来古士,使得列车组平稳进来。

夏刻那打来古士这件事念念不忘:“开拓者,昔涟,你们两个可一定要替我狠狠地给揍一顿啊,记得朝着他的脸打,我到时候可是会向你们要视频的。”

得到两道如出一辙的视线,他又将目光放到那刻夏身上。

“老师……”

“肃静。”

他委屈地坐在一边去,说:“都不给我录,那我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去跟来古士对打了,朝着他的脸打。”

两位天才无法在哀丽秘榭停留太久,给他们带来那个消息后,在来古士清除他们的痕迹前赶着离开。

开拓者也得把开启最后一场永劫回归提上待做事项,确定回溯时间点的他们得尽快出发,丹恒和三月七还等着开拓者与他们汇合。

在永劫回归开始之后,这个哀丽秘榭将不复存在,新的轮回会出现新的哀丽秘榭。

夏刻那也得回去与卡厄斯兰那一起抵挡「毁灭」,在它淹没翁法罗斯之前,给开拓者争取时间。

“第一次黄金战争啊,横竖也不能去权杖内部,不如当你们的帮手。”那刻夏做完决定,起身离开席间,走之前将手放在夏刻那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

与夏刻那尚在树庭时鼓舞别人时的动作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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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刻那察觉到这个举动有些不太对劲,连忙看向开拓者。

他看见开拓者还没收回去的表情——

悲痛,而又带着点浮夸。

眼神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意味,与面对要去发泄自己怒火的白厄完全不一样。

面对白厄好歹还说了一句“辛苦了,伙伴”。

怎么到面对他的时候,那眼神在说他马上快死了一样。

夏刻那麻木地看向开拓者:“谢谢,我还没死。”

开拓者捏自己的脸,变了一个表情:“好的,那夏刻那老师,以后再见!”

“要不下次见面,咱们还是别说这个名字了吧,这又不是我的真名,到时候我应该也不会以那刻夏老师的样子跟你们见面。”

提起这个,夏刻那想到正在权杖内部与白厄对打的另一个自己,那才是他原本的自己,以“夏刻那”这个身份行走,都快忘记自己原本的名字了。

开拓者暗中移到夏刻那的身后,伸长脖子,轻声问:“那你原本的名字是啥啊?没关系,反正黄金裔的名字基本上都是两个,就像白厄和卡厄斯兰那。”

“要不你还是用夏刻那这个名字叫我算了,这名字我都听习惯了。”夏刻那自我认知都快是“夏刻那”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起自己的真名。

开拓者摇头:“虽然我知道这个是有原因的,但我还是想要知道,而且你也说了,以后估计也不是以那刻夏老师的模样与我们见面,总不能到时候还喊你夏刻那吧。”

他真名只能说来也巧,与夏刻那这个名字还是有点联系。

这在翁法罗斯都不算什么,但是他不太想说。

夏刻那移开自己的视线:“……夏柯柠,没啥好说的。不是因为自己真名,我也不会借用夏刻那这三个字,那刻春秋冬,一刻春夏秋冬不都行吗?那刻夏老师……呃,我错了。”

那刻夏本人静静地看着他,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揉自己的头:“叫我,阿那克萨戈拉斯。”

听起来被那些脱胎于他自己名字的假名折腾得不清。

这种艺术对于那刻夏老师来说还是太超前了。

昔涟单手叉腰:“你还挺有个性的,那下次就不叫你‘夏刻那’咯,毕竟你已经把你自己的名字交给我们了。”

夏刻那默默地移开脚步:“你们是不是得出发了?还是赶紧走吧啊,我还得跟小白一块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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