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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图疼得喘气都喘不顺了,他推着,脚用力蹬着床单,但那个熊一样的男人就那么压在他身上,又沉又稳地与他相连着,让他没有丝毫挣脱的可能性。

“你不该离婚,我说过,如果你离了,就别后悔。”

“鹰哥……”徐图疯了,他只想逃,只想结束这一刻,“鹰哥你别这样,你先出去,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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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忍,”麻鹰没有停,他在徐图昏睡的时候已经给他做足了准备,确保他不会受伤。

那种折磨一下一下,好像没有止境,徐图咬不住牙根,被顶出哭腔,“廖守东!!你他妈敢这么做……你也、别后悔!”

守东是麻鹰身份证上的名字,被这么连名带姓咬牙切齿地吼出来,在他和徐图之间还是头一回。麻鹰俯身亲他满是汗的额头,说:“我想这一天想了十年了,阿图,现在就算死,我也不会后悔了。”

“……你他妈想要不能找别人吗!你想要什么样的我给你找不来……你为什么……”

“我只要你,我已经要了。”

“你终于是我的了,阿图。”

徐图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但只醒了一会儿,就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麻鹰一直守着他,摸着没发烧,身上留下痕迹不可避免,但没受伤,他心里就安稳了些。

他去厨房熬上了粥。徐图以前晚上没应酬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回出租屋,自己随便做点儿凑合吃一口,年岁久了,厨艺练得还可以。

夜又深了,麻鹰叼着烟,盯着“咕嘟咕嘟”往外冒泡的砂锅,脑海里不知在想些什么。卧室那边忽然传来一阵电话铃声,他怔了一下,按灭烟走过去,拧开门,就看到徐图盘腿坐在床上,腰下搭着一截被子,正望着窗口发呆。

他不知醒了多久了,也不知道就这么坐了多久,电话在枕边响着,他充耳不闻,麻鹰看着他肩膀腰后那些痕迹,叫了他一声:“阿图。”

徐图没动,也没回头。

麻鹰回厨房关了火,把粥盛出一碗晾着,又去卫生间洗了个毛巾进来,坐到床边,拿过徐图的手给他擦。

徐图像是这一刻才缓过神来,他回过头,看着麻鹰。

“身上难受吗?”他脸色苍白,眼睛像是一夜之间憔悴了无数倍,麻鹰一边问,忍不住伸手想去摸他的脸,但徐图歪了一下头,躲开了。

麻鹰手掌很大,徐图视线向下,看着他抓着自己的那只手腕,想起昨晚被这双手束缚的情景,他缓缓用力,把手抽了出来。

“为什么?”他嗓子里像有干裂的血,嘶哑着问。

麻鹰没说话。

徐图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为什么不能?”麻鹰看着他,“我想了十年,你猜是为什么?”

徐图甩手就是一个耳光上去了。

麻鹰被打得脸偏了一下,但他伸手过去抓住徐图的手,在他掌心里捏了捏。

他不是没想过经历昨晚之后,要面对什么样的后果,但是当徐图眼里的耻辱和愤恨,真就这么明晃晃地摆在脸前时,他再怎么镇定,心口还是疼得连呼吸都不稳了。

“就这么讨厌我?”他声音很轻地问。

徐图手上根本没什么力气,打得不重,但麻鹰眼里还是泛起血丝:“你就没想过我守着你这么多年是为什么?就因为给口饭吃吗?你就没想想我从来不找女人,从来没有过伴儿是为什么?!我早就想把你变成我的,你真就一点都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徐图被抓着的手在抖,“我也不想知道,我只问一句,你凭什么?”他声音哽着,直视着麻鹰:“你跟了我十年,我就问一句,我徐图有没有过一丁点儿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他妈凭什么?啊?!”

“柳芸离开我,徐行背弃我,我以为我他妈已经够惨了,结果你……”他红着眼睛看着麻鹰,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全身,抬头凄怆地笑了一下,“我再他妈十恶不赦……我至于、被我一个个最亲近、最信任的人……这样儿?”

徐图太疼了,他疼得浑身哆嗦,喘气都哆嗦,可麻鹰给不出安抚,他看着徐图拽过衣服,按住他手说:“你现在……先休息,别急着走。”

“你给我滚!!”徐图声嘶力竭吼了一声,掀开被子就要下床,麻鹰一把没捞住,他膝盖就重重跪到了地上。

“阿图。”麻鹰立即把人抱起来,放回床上。

“……滚,别他妈碰我!”徐图一拳砸上去:“别他妈再用你的手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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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鹰没躲,挨下了,他给徐图搭好被子,直起身,点了根烟。

“我没什么好解释的,”他说:“我心里有你,阿图,十年了,我想要你,就这么简单。”

“你问过我吗?你问过我愿不愿意吗?!”

“我不用问,你能跟女人结婚,我就什么都没打算问了,可现在你身边儿没女人了,阿图,我会对你好,我会拿我这条命,对你好一辈子。”

徐图看了他很久,看到最后,抖着手搓了把脸。

他好像这一刻忽然就看不懂麻鹰了,就好像这十年,他从来没认识过眼前这个人。身上太疼了,膝盖疼,心口也扯着疼,他用力喘着,喉结吞咽,想抽烟。

麻鹰熟悉他每一丝习惯,把手里的烟递过去,徐图接了,放在嘴上用力吸了两口,然后狠狠按在了他手臂上。

麻鹰一动都没动,就那么看着他,直到烟完全灭了,黑色的伤疤上渗出血水,他又问一遍:“就这么讨厌我?”

“让我走,”徐图说:“我不想待在这儿,不想看见你……你个畜生麻鹰,我这辈子不想再看见你。”

“我畜生,我走,”麻鹰缓缓直起身,说:“你就在这休息,明天缓过来,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不过我还会跟着你的,在确保你人身安全不再受到威胁之前,我会一直跟着你,你要实在不想看见我,我可以不露面……”

“我用不着!”

“这事儿你说了不算,阿图,”麻鹰重新点了根烟,说:“守着你这么些年,你在我手里没出过一点儿岔子,所以这次我也不会听你的。”

他出去把粥端了进来,放在床头柜上,“你一天没吃东西了,先喝点粥垫垫,我就在楼下,你有事儿打电话,要实在不想看见我,我叫人过来。”

徐图不可能让他叫人,他绝不可能让自己这幅样子被第三个人看见,他靠在床上,喘着气闭上了眼睛。

麻鹰打开门出去的下一秒,就听见粥碗被扫在地上摔碎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BGM:《爱要怎么说出口》—赵传

第43章 你是我哥

徐行出院回家那天给徐图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他心里不安生,打给麻鹰,问:“鹰哥,我哥他忙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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