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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了,”徐图心口阻塞,低声说:“别他妈仗着我对你们好,就一个个蹬鼻子上脸骑到我头上来,欺我辱我,我他妈欠你们的么……你们凭什么……”

徐行看着徐图,心里难受得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他知道哥嫂离婚的事,知道这对徐图打击很大,但他不知道这里边还有麻鹰,他只觉得欺辱这个词太重了,“哥,”他挪了挪身子挨着徐图,看着他搭在腿上夹着烟的手,那手腕手背瘦得血管青筋都凸起来了,明明以前他最羡慕他哥的身材,可这短短大半年,徐图诸事缠身,被磋磨得简直像换了个人。

徐行胳膊肘拄着膝盖,看着捧在手里的茶,说:“你是个特别好的人,特别好的哥哥,真的……嫂子当初要走,你尊重了她,没纠缠没为难,方方面面体面做尽,我跟闻淙在一起你都快气疯了,但再气你最后也没把我们怎么着,我从小就知道你是个特别好的人,哥,也许就因为你太好了,所以我们才……这么有恃无恐,因为吃定了你最终还是会宽容我们……但我很在乎你,哥,你身边的人都在乎你,绝对没有欺辱你的意思,真的。”

“除了谈恋爱这事儿我没听你的话,别的我什么都愿意为你,你是我哥,这个一辈子都不会变,你相信我。”

第44章 情分

易凡生被羁押之后,案子的侦查起诉过程很快,闻淙这期间一直在活动,跟律师严密配合,给办案组提供了很多对易凡生大为有利的线索和证据,最大程度上把他从张伯阳案的牵扯中摘了出来,不过也是一直等到宣判完人移送监狱之后,闻淙才等到开放亲友探视,抽空去见了他一面。

几个月里易凡生瘦了不少,但精神状态还可以,他笑着说:“四年,比我预想的要好多了,谢谢你闻淙。”

他所在的监狱在本省B市,闻淙说:“储耀明也关在这里。”

易凡生笑笑:“我听说了。”

闻淙说:“其实我是想拜托你,如果有机会的话,能‘关照’他一点。”

易凡生懂他的意思,点点头说:“好。”

易凡生如今就算身陷囹圄,毕竟也曾身处那个位置多年,要说一点门道都没有是不可能的,他有他的路子,闻淙没什么需要多交代的,只说:“我在这边账上给你存了钱,不够就联系我,”他声音放轻,看着易凡生:“有任何需要,随时联系我。”

“明白,”易凡生点了下头,笑笑:“我的事也算尘埃落定了,闻淙,你以后好好照顾自己。”

闻淙过了半晌,扯开嘴角,说:“一定。”

回来时进门就看见徐行正在研究吃的,锅里炖着什么,很香,厨台上切好的菜和厨具碗碟乱七八糟摆了一堆。自从在徐图那儿过了明路之后,俩人虽然依旧没正式同居在一起,但闻淙留宿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徐行摆弄吃的兴趣空前高涨,只不过现在每次他折腾完都是闻淙收尾,替他把惨不忍睹的战场打扫干净。

“今天吃什么?”闻淙洗完手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徐行,下巴搁在他肩上,“别捣乱,”徐行一手拿着筷子,正准备掀盖,“今天新学了一个,冰糖蹄髈。”

闻淙“噗嗤”笑了出来:“怎么想起来做这个?”

“图片儿好看,”徐行笑说:“色泽看着太漂亮了,让人特别有食欲,就有点儿馋了。”他把盖子放到一边,筷子递给闻淙:“来,戳一下,看看烂了没。”

闻淙接过来,往那块色泽油亮的蹄髈上一插,黏糊软烂,火候非常到家。

“看着很不错,”闻淙在徐行脸上亲了一下,徐行一手拿着盘子,一边红着耳根拿锅铲小心地把一整块蹄髈盛出来,说:“估计咱俩也吃不多,这东西太腻,我就只买了一块。”他把盘子往身后的餐桌上放,闻淙却抱着他不松手,贴着他晃过去,徐行放下刚转过身,就被抵在桌沿上,捧着脸吻了下来。

徐行手都没顾得擦,环住闻淙的脖子,俩人不一会儿又吻得难解难分,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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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个素菜一个汤,你来做。”徐行低声耍赖。

闻淙蹭他的鼻子,在他眼眉上轻轻吻着,说:“好。”

“不许放姜,我不爱吃那个味儿。”

“好。”

徐行把围裙摘了,反手系在闻淙腰上,顺便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给你二十分钟搞定,快。”他说完转身就走,被闻淙一把拽回来,又按在怀里吻了几分钟。“你要不要先去冲个澡……”他蹭着徐行的耳朵问,徐行懂他话里的意思,故意笑道:“已经这么多菜了,你还不够吃?”

“嗯,桌上吃一顿,床上再吃一顿,刚刚饱。”

闻淙说的是心里话,他对徐行的需索向来强烈,徐行也能感觉得出来,那种喜欢,那种在你浑身一寸一寸要不够的感觉是装不出来的。

徐行忍不住把头抵在他肩上,咬了下唇角,说:“行,那就想怎么吃都随你,我永远奉陪就是了。”

闻淙没说话。

徐行感觉他手臂抱得更紧了,紧得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笑问:“怎么了啊?”

闻淙捏捏他的后颈,说:“没什么。”

徐图不记得多少天没见过麻鹰了,他不愿意去想,也不敢,他甚至不允许那个人在脑子里出现。因为只要一出现,那些画面和那一晚所有的感触就排山倒海般袭来,瞬间摧毁他对这份兄弟情分、对那个人十年来的全部认知,这种感觉不是一个简单的“崩溃”能形容的,徐图无比恼怒,无比愤恨,这对他而言都不是能不能理解的问题,是根本没法去想,没法面对,他没法去梳理两人眼下的处境,和……和接下来的关系,他已经错乱了。

但他也知道麻鹰没有消失,一直都在他周围不远处守着,像道影子如影随形。就比如现在,陈镇手头上几个生意上的事儿最近也收尾了,晚上打电话叫一起吃个饭聊聊,徐图在去的路上,一个小弟开车,徐图坐在副驾,一路都在避免视线扫到后视镜,因为他不用看也知道,麻鹰的车就跟在身后。

晚上见面是免不了了,他们三个自来这些年有事儿都一块儿商量,徐图没法跟陈镇说别叫麻鹰来,我不想见他。为什么不想见,这话没法解释。

到了酒店进电梯时麻鹰就在身后不远处,他特意把车停远了点,落后几步,也可能是为了不惹徐图发火,故意的。小弟看见他了,伸手戳按钮的手顿了顿,回头悄悄看了眼徐图,徐图骂道:“看个屁!按啊,等过年呢?!”小弟赶紧把电梯门关上了。

麻鹰等到电梯启动,往上走了,才伸手按下另一部。

陈镇提前到的,已经在包厢里点好了菜,徐图进门时他也愣了一下,随即皱眉:“你这是……最近身体没什么不舒服吧?”

徐图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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