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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拉撒都只能依赖他,徐图再怎么冷着脸,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来这边之后周围就更没旁人了,麻鹰一次一次耐心试探,终于在惹恼了无数次之后,让徐图习惯了被亲吻,被揽在怀里抱着,安心地眯一觉……

徐行短期内看样子是不打算走了,失恋的人没道理可讲,他黏着徐图的时候麻鹰觉得他烦人,但细想来又不忍心,他好多个夜里下楼抽烟,看见徐行一个人在客厅里没开灯,盘腿窝在沙发里对着电视,抱着一瓶酒,一口一口,喝到天亮。

不走就不走吧,待着就是,麻鹰不再管这颗碍眼的灯泡,但他拒绝再睡地铺,这一晚他照顾徐图冲了澡将人扶回床上躺下,自己简单冲完,关了灯走到床前,直接掀开被子躺了上去。

徐图背身躺着,愣怔着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又回过身去,没说话。说也没用,口舌之争对麻鹰这种油盐不进的人向来白费,还是省了吧。

黑暗中,那双臂膀从背后揽过来,将徐图收进怀里,徐图挣了挣,麻鹰在耳后低声叫他,“阿图,”他低声说:“我想你了……”徐图动作顿了顿,浑身依旧紧绷着,麻鹰说:“我想跟你过这样的日子,想了十年了……”

徐图浑身就好像泄了气,没再动了,麻鹰扶过他的脸看了一会儿,低头轻轻吻了下去。

这滋味其实也不是第一次了,徐图倒也不是不能勉强压制住自己的排斥,只是,这感觉和以前婚姻中经历过的亲密不同,这种地位和气势上的颠倒让他心跳乱七八糟的,又慌,又臊,别扭难受,哪哪都不对劲……

麻鹰的吻从温柔试探到慢慢痴狂,变成一种掠夺,徐图一开始还勉强忍着,满脑子只有“十年”俩字儿,想想这人憋成这样也不容易,直到被吻到快喘不过气了,就挣扎着推他:“你、行了……”

麻鹰额头抵在他肩上,用力平复自己,说:“好……”

徐图脸都快烧炸了,他闭眼埋在枕头里,半晌,闷声道:“我他妈……这辈子打死都想不到,有天能干出跟兄弟亲嘴儿这种事儿……真是操了……”

麻鹰平躺着,胳膊搭在眼睛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还有脸笑!这都成什么了!”眼见又要恼了,麻鹰伸手将人一揽,搂到怀里:“睡吧,不就亲个嘴儿么?习惯就好了,以前当兄弟我能为你做的,以后只会为你更多,你是我的命,阿图。”

第66章 结束了你懂吗?

闻淙出现在山庄的那天下午,徐行跟着徐图他们钓鱼刚回来,他一进后院,抬头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站在花坛前抽烟,徐行提着没有鱼的空桶愣在原地。

“徐行……”闻淙抬头看见他,直起身走了过来。

相隔还不到半个月,闻淙整个人就已经憔悴到不成样子,他眼里布满血丝,眼窝深陷,胡茬也不知几天没剃了,整个人显得苍白又颓废……徐行内心惊动,但他来不及多想,扔下桶就冲过去,将想张开手抱他的闻淙用力推了一把,然后转过身,拦在了他和走过来的麻鹰之间。

麻鹰看见闻淙的第一眼就抽过徐图手里的手杖,掂着走了上去。徐行一手向后推着闻淙,一手向前,挡住麻鹰说:“鹰哥,你听我说……”

“让开。”麻鹰说。

“鹰哥……”徐行心慌,他知道麻鹰之前没动闻淙只是因为没腾出手来,麻鹰可以听徐图的,不动,但前提是这个人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鹰哥别这样……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我没什么好说的,”麻鹰拿手杖杵了杵徐行肩膀:“让开。”

闻淙从身后伸手过来,抓住手杖,推到一边,他没看麻鹰,只盯着徐行的脸,轻声问:“为什么躲到这里来?不让我找到你,你知不知道我这些日子快要疯了……”

徐行没等张嘴,麻鹰抡起手杖劈头就砸了上去,徐行大叫一声去挡,被闻淙眼疾手快一把拉进怀里,死死抱住了。

手杖分量不重,但也不算轻,这是麻鹰在山上挑了根结实趁手的木棍回来特地给徐图做的,不是买不起各种材质,他就是想亲手给徐图做,而现在,这根圈指粗的棍子在闻淙肩背上应声断裂,徐行只觉得闻淙身体一晃,胳膊就有点松了劲儿。

“闻淙?闻淙!”徐行吓傻了,他没想到麻鹰会真上手,麻鹰看起来甚至都没怎么用劲儿,但他这个没用劲儿用到人身上,就只有挨的人知道了。

闻淙一下站不住,徐行抱着他,俩人一起跌跪到地上。脖子后有股热热的东西流下来,闻淙抬手摸了一把,拿下来一看,满掌的血。

徐行睁大眼睛,一时间张嘴结舌说不出话,徐图叹了口气,转身往屋里走,麻鹰扔了手里的半截儿棍子跟上去扶他,低声说:“回头我再给你做一根。”

“你就多事。”徐图皱眉斥了一声。麻鹰回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手足无措的徐行,轻声哼了句:“小白眼儿狼。

闻淙头上的血滴滴答答往下流着,徐行急得眼圈都红了,“闻淙,”他手忙脚乱给他捂着,“前边儿店里有医务室……”

“不用,”闻淙无心关心自己的伤,他现在的重点根本不在这儿,只平静地安抚道:“我没事,徐行,来之前我找过陈镇,他让我来的话要提前有个心理准备,我都准备好了,哪怕还徐图一条腿,我也愿意。”

“你愿意什么啊?你不用这样闻淙,真的没必要你知道吗?!”

徐行语气有些控制不住,但他压着,认真地说:“还来还去没完没了,真就没个头儿了,我说都已经扯平了,意思就是结束了你懂吗?我哥做错的,已经得到了法院的判决,这事儿就到此为止了,你要觉得不够,就权当看在我曾经真心真意对你一场的份上,能不能别再……”

“我不分手,”闻淙沾满血的手握住徐行手背,打断他的话,“如果你想说从此互不相干,桥归桥路归路,那我不答应,徐行,你从来都不欠我的,是我欠你,只要我意识到我爱你一天,我就永远欠你,永远扯不平。”

徐行不想聊这些了,不想再掰扯,不想触及,他扭开脸望向小楼那边。

徐图和麻鹰已经进去了,头也没回,一幅压根不想搭理两人的样子,徐行张望了一会儿,焦急地回过头,看见两个阿姨用托盘端着晚饭进后院来了,忙叫道:“阿姨,医务室小刘大夫在吗?能不能麻烦叫他拿药箱过来一下!”

“哎呦!这是怎么了?”阿姨看见这流血的场面也都吓了一跳,忙加快脚步去放饭:“好的好的!马上啊,我这就去叫。”

闻淙还攥着徐行的手,血滑腻温热,但闻淙的手指都是凉的,徐行的脸扭向一边,不忍心扯开,也不想说话。

“徐行,”闻淙叫他:“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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