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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足心感受到他的激昂。

“快踩踩我吧。”他道。

感知到脚下蓬勃的热意,师离忱唇角微扬起了兴趣,足尖蜷了蜷轻碾了一下,如愿看到裴郁璟昂了昂首,发出一声磁性痛快的喘息。

师离忱不慌不忙,又压了一下,让裴郁璟又舒爽倒吸一口凉气。

得不到满足的恶狼,看着圣上的目光充斥着幽暗,像是在背地里不断磨着利爪,等待一口吃得囫囵肚圆。

这般俊美阴鸷的长相,压抑克制中的神情总会带上几分丝丝戾气,目光却暧。昧地勾着师离忱。

师离忱玩够了,收起了腿往后靠了靠,对着裴郁璟下颌微抬,抬手间指腹擦着自身喉结,轻轻往下滑,直到没入水中。

他唇边带起一抹弧度,视线一错不错地盯着裴郁璟,挑了挑眉。 网?阯?F?a?B?u?页?ì???μ?????n?Ⅱ?????????????????

不言而喻。

殿中,突然响起剧烈的水声撩拨。

裴郁璟眸光忽地暗了暗,毫不犹豫往前,将双臂支撑在池边,把师离忱纳入身躯范围,埋首高挺鼻梁顶在锁骨窝处,张嘴就啃咬一口。

“嘶——”

师离忱抬了抬修长的脖颈,骂了句:“狗东西,轻点。”

说话间,他抬手按在裴郁璟的后颈,手指头摸到了那块颈骨,眯着眼满意地揉了揉。

他放松了警惕,半眯着的眸完全阖上,呼出一口气。

裴郁璟观察到师离忱神色变得舒缓,眼底划过一丝幽色。

下一刻。

师离忱怀里预谋已久的脑袋屏住呼息,往水下拱去。

拱在胸口。

他惊得陡然睁眼。

第68章

裴郁璟终于。

完成了一件心愿。

他像个恶狼一样啃到了心心念念的骨头。

把没在池水中,粉芽似的小尖叼在了唇中,压在了舌尖,不由余力的用牙尖轻磨。

几番搅动中,微不可查的红尖,被一压一按长成了软乎乎的小巧嫩珠。

……

酥麻感在顷刻间从头到脚走了个遍。师离忱眸中不受控的溢出少许水光,原本不是很高的兴致,在这一刻也挺立起来。

他下意识捧住怀里的脑袋,蹙眉闷哼了一声。

圣上惯会享受,实在是酥得受不住了,才一把将埋在怀中卖力的人拽出水面。

裴郁璟憋了一会儿气,别的地方也憋得厉害,一出水便大口喘息,眼底全然是红红血丝,一眨不眨地盯着师离忱。

圣上可不许狼犬有自作主张的行为。

“朕瞧你会的很?”师离忱笑得凉凉,掐住裴郁璟的下巴,沾了水的含情眉眼秾丽似妖。

裴郁璟舔了舔唇,还在可惜没尝出滋味,“为了让圣上舒坦,该看的我可都看了。”

师离忱语气莫名冷了几度:“和别人有过?”

“怎可能,我手中刀剑不知饮多少血肉,无甚情爱,又怎会胡思乱想。”裴郁璟轻晒否认,瞥见师离忱沾水的耳垂,像是润透的玉珠。

他凑过去含住,嗓音低沉道:“可一见圣上,我便难以自持。”

怎么会有人,连根头发丝都能惹他心动,脾性也合。

师离忱唇角微勾,幽幽道:“这话听着像是惯用来哄人的甜言蜜语。”

裴郁璟急了,“圣上!”他俯首,又气又委屈地把额头抵在师离忱鬓边,“逼我说真心话,说了你又不信。”

师离忱笑眯眯地瞥一眼裴郁璟。

转眼间。

天旋地转,他身形一动,强行与裴郁璟调换了位置,让裴郁璟坐在池子边缘,他则膝盖抵在玉阶,虚跨在裴郁璟身躯上方。

师离忱大半身子出水,一手按在裴郁璟肩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裴郁璟。

这宽肩窄腰,精实的肌肉,利落流畅的线条,被殿中灯火照着,又染了池中水,无端覆盖一层蜜暖的光泽。

无一不在彰显这局身躯拥有的力量,与野性。

很完美。

师离忱眸光微动,长发垂落几缕轻遮了半边脸,发尾扫在裴郁璟的锁骨处,宛若一把挠痒的刷子。

裴郁璟昂首仰视着天子,发尾扫得他心痒痒,喉结悄然滚动。

下一瞬,天子俯首,阖眸吻来。

裴郁璟呼吸一滞,眸色暗了暗,旋即更用力地吻回去。

他手掌抚上了师离忱腰心,惦记着小皇帝膝盖有旧疾,往怀里带了带,让小皇帝实实在在坐在了他腿上。

“唔……”

师离忱喘了两口气,裴郁璟呼吸粗。重,胸膛剧烈起伏,偶尔从喉间冒出两声低沉的喘息,压抑得厉害。

“那蛊,是秋家的。”

裴郁璟等不到师离忱问,主动开口交代了,“我爹仇将军在边关时,救过一个道人,那道人算出我爹命中有祸及全族的大劫,留下一双蛊,说要想保全家族,就将蛊种给南晋皇帝,后头他自会收拾。”

师离忱身子有些发软,既然跨在了裴郁璟身上,干脆就在大腿上坐实了。

他调整了个舒坦的位置,将头靠在了裴郁璟肩膀,懒洋洋的“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第69章

裴郁璟道:“我爹念及君臣之谊,并未听从,只当道人是胡言乱语,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东西就留下来传给了我。”

“约莫十来岁时,道人到边关找了我一回,把蛊要了回去,问了我是要天下大乱还是天下归一。”

“我没回答。”

裴郁璟道,“当时我想,这老头有病,爷靠自己也能搅得所有人不安生,最好所有人都生不如死的活着,看着自己珍视的宝贝消弭,岂不畅快。”

师离忱手滑入水中,心不在焉地用指腹,缓缓描绘起裴郁璟腹部紧实分明肌理线条。

又嫌裴郁璟啰嗦,侧首在他喉结轻咬了一口。

此举不亚于火上浇油,裴郁璟嘴唇干涩,不免心猿意马,险些话都说不下去了,赶紧捉住了师离忱的手腕,拉到唇边在腕骨亲了亲。

他克制着翻腾的血液,眼神却还是放肆的注视着师离忱,也毫不掩饰着眼底的侵略与欲念,任由疯狂在暗处积压。

裴郁璟耐性很足,低笑道:“没过两年,道人给我送来一个锦盒,说与我有用,若遇到想保之人,便让他吃。”

低垂的视线,注意到小皇帝手背上的水珠,在冷白纤长的皮肤上泛着微光,他忍不住垂首舔去这颗水珠,勉强稳住了呼吸。

他继续道:“那道人自称大巫,算得太准,也幸好他算得准,送来的药与你有用。”

能延缓压制蛊虫爆发。

至于大巫所留的信笺,什么机缘,裴郁璟权当放屁。

他只信人定胜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要站在这片地上,他就一定要把人揪出来,给小皇帝把这隐患解决!

师离忱静静听着,等裴郁璟说完,才懒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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