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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儿与金链哗啦啦呼应,他朦胧着眼,看到裴郁璟悬挂在腹沟晃动的金链,情不自禁伸手去够。

怎么抓都抓不住,被他自己先前扯断了。

师离忱恼怒,气又撒在裴郁璟身上,哑着嗓子道:“滚……收一收你的力气!”

裴郁璟供在师离忱怀里,一边扣住他的十指,牢牢钉住,红着眼睛蓄泪,明明占尽所有,却摆得一副委屈,“最后一回,真的最后一回。”

师离忱轻拧眉心,饶在抽喘着气。

感觉到耳畔被吻了吻,裴郁璟道:“你今日生辰,别想那些不开心的,该多看看我。”

听得师离忱想狠踹他几脚,却只能颤栗着,发出难耐地闷哼。

该死的!

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第87章

嘶哑低磁地声音刮动耳膜,好不容易结束那会儿,师离忱连手都抬不起来。

用牙狠狠在裴郁璟喉结上咬了以后泄愤,烙下一个刻骨的牙印。

引得裴郁璟低笑两声,把人捞起来,去热池里仔细清理干净,又喂了几口长寿面。

师离忱随意吃了两口,算是恢复了些力气。

只是吃面也不安分,被裴郁璟捉着手,细细吻过粉嫩的骨节处。

裴郁璟简直上瘾,吻完骨节又去拱肩窝,一刻也不想松开,师离忱懒得动,闭着眼睛随他去了。

好在裴郁璟有些分寸,没继续胡闹,收拾好了就将人抱回榻上歇息。

到这会儿。

师离忱已经迷迷糊糊,连哼都懒得哼一声,可等了会儿,他又睁开了眼睛,月华从窗棂撒来,看似冷了空气,却也好像热了氛围。

师离忱缓了会儿,眉眼间饶有倦怠之色,忽然转头看了看身侧把他搂得严严实实的火热身躯,抬手摸了摸他的后脑。

说:“……朕很喜欢这个生辰礼,只是面不太好吃,都坨了。”

裴郁璟低声道:“我煮的……原想着你回来方便果腹,谁知先被吃的是我。”

“啪!”

此言一出,师离忱气乐了。

一巴掌拍在他后脑,扇得裴郁璟往前拱了拱,人高马大地却用鼻梁抵着师离忱喉骨处轻啃。

“我知错了……”好在他及时认错,低声道:“下次你说停,我就停。”

颈项毛茸茸的发痒,师离忱闭上眼,模模糊糊地哼了一声,踹了踹裴郁璟警告:“睡觉。”

裴郁璟意犹未尽地收嘴,借着月光,又吻了吻圣上欢。愉过后未曾褪色肩窝的肤上红……

圣上皮薄,红云一时散不去,冷白的骨节上透出的色泽能留许久。

脚踝或者指骨,膝窝或者耳后透着淡淡粉意,像是冰雪里练出的美玉。

叫裴郁璟每每一瞧都情难自持。

要亲够了,才会心满意足地消停下来。

*

归功于乐福安的打点,清晨并无人打搅。

臭狗静悄悄。

必定在作妖。

师离忱一大早就感觉心口埋了个毛茸茸的脑袋,他动了动疲惫不堪的手指,却听到一阵金玲晃,瞬间让他昨夜的记忆回笼。

本来对于脚踝上多一个金环便很不满意,又多了俩,师离忱深感被冒犯了。

昨晚没来得及发的火,早上一睁眼就踹在了裴郁璟腹上,将人蹬开,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沙哑慵懒,“滚!大清早的狗崽子找奶喝呢?”

裴郁璟干脆捞着圣上的玉足用腹沟暖和着。

小皇帝身子凉,哪怕是刚从被窝里醒来,足底都带着一点凉气。

他可舍不得金尊玉贵的陛下受冻,腆着脸道:“我给你暖暖,别生气。”

师离忱耷拉着眼皮,倦色未散,还困着呢,懒洋洋打着哈欠问:“昨日那火烧的那般大,有人来过了吗?”

“福公公来过一会儿,见你还歇着,就将请折入宫的官员都挡回去了。”裴郁璟又一搭没一搭地给师离忱揉着腿肚,低声道:“福安说,让你多歇歇,真相刚查了个苗头还没扯出大鱼,晌午再去也不迟。”

乐福安也没坏心思。他一把年纪了,想不通圣上怎么瞧上这个混账东西,但既然喜欢,多玩乐一番也是情。调,哪能想到狼崽子反客为主了。

反是让裴郁璟心花怒放,咬住了桃尖狠狠一碾。

“啪!”

一个巴掌。

“咚!”

这回是真踹下榻了。

榻上的圣上翻了个身,扶着酸软厉害的腰心,冷笑一声道:“跪好,敢乱来,明天去和小汤圆睡。”

嚯。

玩脱了。

裴郁璟自知惹过火了,低头看了看一大清早就精神抖擞地好兄弟,裹了件衣裳,结实跪着。

只是贼心不死,让内力烘暖了掌心,替师离忱轻轻揉腰。

好在没被拒绝。

折腾一番,师离忱总算能好好补个觉了。

直到晌午才慢悠悠起身。

第88章

虽说月祭夜,中秋前后四五日暂不上朝会,但昨日猛火油暗度陈仓,烧船伤命官一事非同小可。

整个京都城都笼罩在阴霾的氛围中,势必要查出线索,一来二去进展迅速。

以大理寺为主,各处调动盘查。

这类东西要进京都无非也就那一两个渠道,或是走官,或是有京都有人遮掩。

一来二去查到了小郡王头上。

小郡王气疯了,头发被烧了大把不说,也是这此事情最大的受害者,怎么他反倒有罪了?

整个府都被金吾卫带队围了个水泄不通。

偏他没地方讲理,这事是大理寺与监察司联手查案,谁也越不过皇权威势。

封锁的够快,查得够细,最后查到了小郡王府中的一名门生手下。

朗义禀道:“此人乃科举二榜进士,被友人举荐,小郡王念其才华斐然,便一直养着。”

世家或者宗室养些门客幕僚是正常现象,毕竟哪个达官贵人身边没几个智囊。

馊主意的另算。

朗义继续道:“此人虽有满腹诗文,却未有正心,见迟迟在小郡王面前出不了头,起了歪心思。原是要自导自演,趁着月祭夜人多,来一出救贵人的戏份……”

话到此处,他皱起眉头,神色一言难尽,大概是没料到天子皇城中能出这等胆大包天的蠢材。

一旁,夏时重补道,“那门生,本想买引火线,导到船舱,从底下烧起。谁料想误打误撞和南晋新来的探子撞上了。”

师离忱指腹在案前轻敲,眼皮都没抬一下,意味不明地冷哼了一声,“南晋帝糊涂了?”

这节骨眼,被断了麦粮,不想办法救一救,还派人来闹事?

“回圣上,是两波人。”夏时重拿出调查案本,一丝不苟道,“门生做事不够周密,但有暗探遮掩,本也没什么不会露馅。可坏就坏在,京郊还有一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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