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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即会灰飞烟灭。
然而这世上最为漂亮的妖孽却垂死挣扎,他说他要赢他。
秦误受挫,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净法一直在等待秦误异动,然而秦误却一反常态,十多日都蛰伏未出。
……
小雪日,天气真寒,净法应召圣旨设坛讲经,在宫内皇寺正殿之上设香案,同外间隔了一面屏风,屏风半腰以下皆是红檀木,半腰以上是轻纱绸布绣禅语经幡,隔绝内外,皇族和皇寺僧人席地参禅,净法就坐屏风后莲花座上讲经。
圣法大道,凡尘不可窥天颜。
讲经之前,僧人先吟唱佛法经书。
内间里有人端着茶水走进来,弯腰躬身放下茶水,压低声音,说:“殿下,奴才来伺候你。”
净法睁眼,赫然对上那双满溢风流的眉目,秦误眼中含笑,毫不掩饰的张扬恶意在眼底凝成偏执欲念。
净法目光冷静地看着他,似乎无动于衷。
秦误借着放茶水的姿势,凑近了净法,呼吸交融,他的唇瓣距离净法唇瓣只差毫厘。
吟唱结束,秦误撤回了头,目光交织着又对峙着,方才还亲密无间,当下却又生疏无比。
净法扣动佛珠,开始讲经。
秦误放下茶盏,转身走了。
钟鸣,香起,净法开始阖目讲经,秦误却没真正离开,他穿过莲花座,从案桌下爬过去,身长如猫,脊背弯曲灵活,借着红檀木屏风遮挡,穿到了莲花座前,伸手摸上了净法身下的莲座。
净法没有睁眼。
秦误撩开了净法的衣袍。
净法没有睁眼。
秦误撩开他的僧袍,缓慢摸上结实的肌理,他顺着起伏有力的腹部向上,到了那处流纹印的心口,用掌心贴着那团流纹印,作乱地,用指节划了好几下流纹印。
净法没有睁眼。
秦误笑,手在雪衣僧袍中作乱,先前严正端庄的衣袍已然松垮。
净法没有睁眼。
秦误不羞不恼,眼里趣味恶意浓重,手转而向下,凸起的衣袍到了下摆,撩开了下衣,缓慢要往里钻,秦误的目的极为明确,并且全然没有羞耻。
净法终于睁开了眼,垂眸看他。
讲经不可中断,净法不可止礼,否则是对佛祖的大不敬。
秦误吃准了这一招,香坛内外都是他的人,现下内间里,只有他和圣僧。
秦误半跪在他的身前抬头对上他的眼,眼光狡黠,幸灾乐祸又兴奋着,脸色微红,面容如玉,此刻秦误眼里恶意浓重犹如水墨,却教他美得如同鬼魅妖孽。
他极恶毒,他极美丽。
秦误还是向下摸了进去,缓慢作弄。
净法皱眉一瞬,抬手揭过一页书经,秦误眼光如媚,上下作乱。
秦误在花楼里呆了七八年,学得花样比宫里娘娘的衣裳还多,也不管净法是个和尚,手上用尽了手段,净法顿了一瞬,掀书页的手紧握成拳,他片刻之间失了力道。
净法破了功,他卸了力道,秦误趁机抱住了他的腿,顺着衣袍钻了下去,再抬起头对着那样物件,他丝毫没有廉耻。
秦误眼中得意,他在净法腿间蹭了蹭他的衣袍,呼吸炽热,他笑:“殿下,奴才来伺候你。”
第27章 堕佛
悟道打坐需上下两腿交叠如莲花,肩背挺直,作身如钟,净法参禅出神入化,莲花座最是熟稔坚固,然而佛堂之上,他隔着屏风对皇帝皇子讲经,却松了莲花座,教一个妖孽山魅似的男人钻了他的衣袍。
佛香撩动,木鱼偶尔清咧脆响,经书翻动声略微擦过,高僧讲经,众人参学。
肃静内间香坛中,却有窸窣声作乱。
秦误跪着身,弯腰落在净法的腰间,颈椎骨骼凸起如丘陵,他身长如玉,瘦削纤细,犹如杨柳,他从净法腹部蹭过去,也不管顾脏污,撩开雪袍僧衣,侧脸上沾染了零星痕迹,他也丝毫没有羞耻,脸上烘着体温,肆意又小心地犯上作乱。
内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净法低眼看经书:“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1))。”
秦误使坏地用脸又蹭了一下,烫出了一点红印。
秦误从来都觉得净法当和尚是个虚伪的,他的资质比人牙子手里最好的种/公还要优越,他自己只有个估算的概念,然而自己亲手丈量看见后,才知道知道自己低估了这个和尚。
秦误低垂了眼,眼里情绪晦暗,他唇角扬着笑,用气声说:“殿下好风光。”
声音很低,呼吸发烫,香坛静谧如此,只有净法听见。
秦误手扣在净法的腿上,指节用力,起伏如同山峦,他低下眼俯了身。
秦误从未如此尝试过,固然他通晓魅术,年少在青楼当龟奴时也见过姑娘伺候客人,进宫后更是要伺候皇帝召幸他人,同他人逢场作戏,自诩通晓此事,然而自己真正作弄起来才觉得吃力。
净法天赋异禀得十分骇人,秦误竭尽所能也不过得了方寸。
大雪日,已然进了冬,寒气逼人,然而香坛中却燃炭点香,殿中烘热,秦误身上是狐狸皮里子红袍,浑身烘热,他略显生疏,一行一动都略微艰难,后脖颈淌了一身的汗,耳尖冒了红,他犹如一块绯红玉在雨中淋了一场春雨,莹润鲜艳,晃人眼目。
净法继续翻书,眼光平静沉着,纸张声响略微摩挲:“于诸惑业以及魔镜,世间道中的解脱,犹如莲华不著水,亦如日月不住空(2)。”
秦误寻得了道,手不自觉地扣住了净法的衣袍,整洁洁白的僧衣上抓出褶皱,好似玷污一般。
他撩起眼皮,长睫羽抬起,眼尾如钩,他眼底恶意又得意,面色酡红,望着净法,破坏欲毫不遮掩,然而他又过于貌美,纵使恶毒万分,他美的叫人迷惑。
“凡所有相,皆是虚妄,如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3)”
秦误使坏,略微用指节蹭了过去,头俯下得更深,略微弄出悉窣声响,交杂在木鱼声,叫人不易察觉,然而内堂太静,除去净法讲经,便只有如此微末声响在耳边磋磨。
“大道至简(4)”
秦误手脚不能大开大合,只能缓慢起起落落,偶尔坏心思起来了就要撩拨净法,看圣僧坐在莲台,慈悲博爱地讲经。
一道屏风之隔,外间内诸位僧人皇室正在低头严正认真地研学佛主经法。
内间,声响细微,却如煎似熬。
太过于艰难,加上秦误体力弱,眼里漫上水雾,眼角好似被水珠沁润一般,眼尾媚意散淡,他略微露出柔软内里。
他才是作乱的人,却似乎是被乱的人一般。
讲经长达半个多时辰,内间檀香燃尽,秦误眼角流出眼泪,手在莲座之上抓出一道深印,净法闭上了眼目,手藏在衣袍下,筋脉尽起。
“一切有为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