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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眼,她愣了一瞬,仓皇点头:“嗯,好。”
“一切谨遵仙长教诲。”阿沛扶着秦误,在海边长大的姑娘力气不小,扶着秦误一步一步往外走。
慕则站在原地,看着秦误虚弱的靠在姑娘身上,姑娘却体贴可靠,两个人相互搀扶着,头几乎靠在了一起,慕则几乎可以想到秦误长发散在衣物上,坚韧却脆弱,弱不禁风的模样。
阿沛今早见到秦误,眼睛都挪不开了.......
他快步走上前,插到两个人中间,说:“我带师兄回客栈,宴酒我们就不去了。”
“?”阿沛还没来得及开口,高大的少年就轻而易举地拦腰抱着秦误踏步离开了。
“怎么?”秦误撩起眼皮,揶揄:“生气了?”
生气他抢了他的渔村姑娘的眼光?
“男女授受不亲。”慕则开口。
“哈。”秦误笑出声,柔顺长发顺着慕则肩头滑下去,发尾撩拨慕则的侧颈,撩动一片痒意。
慕则往后姬妾成群还要广纳后妃的时候怎么不觉得男女授受不亲呢?
“怎么?”慕则皱眉,觉得秦误不怀好意。
“没什么。”秦误不想开口,闭了眼,灵力流转来压住伤口。
慕则脚程很快,不到一炷香就把秦误送回了客栈,秦误回房歇息,慕则又回了祭堂查看情况,然而他里里外外搜查了个遍都不见鬼魅妖魔踪迹,临走时,他腿脚将要踏出祭堂时,忽然听见略微声响,他回头,然而祭堂中却仍然如常,祭堂正中心处,悲悯仁善的天神娘子垂眼博爱地看着人世。
他回了头,离开了祭堂。
回到客栈,秦误正在处理伤口,并不安分,阿沛收了族长命令前来照看邀请秦误和慕则再去宴酒,看见慕则,正要再此邀他前去。
秦误在房中传唤店小二:“来个小厮,给我上药。”
店小二肩头搭着毛巾,应了一声,自己就想推门进去:“客官,可是被蚊虫叮咬了?”
阿沛连忙出手拦住他:“仙长何须用你,我帮就是了。”
阿沛手上有最好的伤药,秦误受了伤,她作为族长的孙女,她自然是要慰问安抚。
当然,她其实也略微有一点点的,想要再见见秦误仙长。
她整理了几下行装,正要敲门进去,忽然面前伸出来一只强壮手臂,慕则皱着眉,说:“不必进去,我的师兄,我自己会照料他。”
“我不信,你似乎并不喜欢秦仙长。”阿沛果断说:“秦仙长方才撑着剑都快跌在地上了,口中积淤着鲜血,你都无动于衷,连扶都不扶。”
阿沛想到秦误倚剑弯腰,颓唐失意,受伤沾血的模样,就一阵触动。
美人强大却损伤,总是软人心肠,血都滚烫了。
慕则定是铁石心肠,背地里嫉恨秦误,所以这才对秦误无动于衷。
“我......”慕则百口莫辩。
秦误这一张皮囊无比的占便宜,任是慕则想要辩解说秦误手段恶毒,看着阿沛怀疑不信任的视线,他也无从说出口。
秦误其恶,根本无人相信。
慕则却笃定,即使秦误真犯了什么错,也没人真的会责罚他。
“你是女子,还是别进去。”慕则拿过阿沛手里的药,说:“我进去替他疗伤,倘如你心有疑虑,守在门口即可。”
“真是,海边的男女都不讲究这些的。”阿沛失落,渔民都要下海打渔,饶是最娇弱的姑娘也看过不少汉子光膀子,她都走到了门前,居然说男女有别。
她不过就是想看几眼而已。
“......”慕则无言,拿着药推门进了秦误房间。
秦误正在拨开自己长发,查看伤口,听见脚步声,一抬眼看见慕则拿着药走进来,他说:“是你啊。”
“是我,师兄很失落?”慕则将凡间的药收了起来,从储物袋中拿出修仙人士所用的黑玉膏。
“没什么,是你,自然失落。”秦误笑,言语折辱:“平白来个乞丐,我也看着比你更教我喜欢。”
“那只怕师兄失意了。”慕则习以为常,坐到秦误身后小榻上,给秦误上药。
黑玉膏是滋养肌理,蕴含灵力的墨草研制而成,对于血口有奇效,秦误锐痛伤口被缓解,他也没再逞口舌之快,转而拨了长发垂在另一侧肩头,方便慕则上药,十分无耻的受用慕则服侍,尽管自己不久之前刻意陷害羞辱过他。
慕则修炼到现在,一路跌跌撞撞,对于疗伤颇有心得,给秦误上药很快,很难处理的血口被上好药后,便顺着秦误肩背一路向下,秦误衣料半垂下来,半身露出半身遮掩,长发绕过脖颈,修长白皙的一截颈跟白玉似的,偶尔黑玉膏贴的秦误肌理发凉了,秦误略微转动,蜂腰微转,便露出一半身来,偶尔慕则居高临下,可以看见前身敞开的胸膛。
踏雪红梅,朱玉扣香。
慕则收敛下视线,凝神继续给秦误上药,只是肌理涂上乌黑伤药,更加显得雪白,慕则拿着药心神不宁,上药都慢了几分。
黑玉膏已经涂到前胸口,衣料遮掩不好上药,慕则下了小榻,半跪着身在秦误面前继续上药,秦误看着慕则英武面容在自己面前,凝神认真,他略微烦躁:“伪善面皮。”
害他受了伤,现在跑到他面前充好人。
秦误虽然这么说着,却脱了里衣上褂,露出薄韧的身骨肌理,敞开身躯叫慕则擦药,左胸口流纹同胸膛呼吸一起起伏。秦误虽然没有慕则强健如山如钟的身躯,但是胜在匀称瘦削修长,犹如脱鞘长剑,眼看着都叫人赏心悦目,尤其一段腰身,似乎慕则两只手就可以丈量。
慕则没理会秦误的话,对他口中恶意早已见怪不怪,他低头专心查看秦误身躯,仔细擦药,顺着肩头一点点向下,擦过锁骨,临到了点上才发觉伤口一路到了前胸,正好刮伤了那一处,难怪他一直觉得太红了,怎么看起来红得要滴血。
他拿着药,一时间愣住,不知道要不要继续擦。
这里不比肩头后背,虽然说是擦药,但是怎么擦,都并不合适。
“怎么不擦了?”秦误阂目,不想看慕则,身上还有几处略微作痛,慕则却停了手,他分外不满,挺了挺脊背:“继续。”
“......“慕则沉默,愣怔许久,竟是不知怎么一回事,沾了黑玉膏,点上秦误前胸。
指腹磋磨而过。
秦误当即睁开了眼,一掌打开了慕则,迅速披好衣袍,侧目冷眼:“你在干什么?”
慕则皱眉,看着自己的手,自己也并不明白自己刚在干什么,他皱了眉,说:“师兄,我是无意的。”
“你是无意?”秦误嗤笑:“滚。”
慕则看着眼前束身防备的秦误,忽然心头一阵失意,他低了眼,说道:“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