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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被人打开,魔卫垂肩下跪,一位衣着招摇裸/露的女子踏着银铃声娇笑踏出来,异族番邦的衣物只遮掩前胸,圆/肩酥/腰,妖娆抚媚,她被人簇拥着踏出殿,路过秦误眼前,眼神看也没看秦误就坐上轿辇飞天离开了。

如此张扬艳丽,同十年前端庄婉丽的神明娘子毫无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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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误想。

门口魔卫听到门内侍卫传话,连忙跑到秦误面前,垂肩下跪:“殿下,魔君唤您进殿。”

秦误垂眼看了一眼侍卫,又看了一眼在一旁松了一口气的侍女,他冷淡应下,迈步走入殿中。

慕则正坐在正殿高位上等着他,玄色朝服硬质舒展,他面目深邃,双眼深沉,居高临下地望着台下群臣,矜贵帝王气势便威压而下,慕则同当初青稚冷冽的少年已然相去甚远。

秦误站在朝臣位,拂过自己衣袖的金线牡丹花纹,无意识地想。

慕则被他害得可真惨。

慕则坐在台上,低头看着秦误,看他第一次如此盛大庄重的裙装样貌,面容毫无触动,只居高临下说:“过来。”

秦误放下衣袖,缓步上前,头顶珠翠步摇作响,裙摆华丽,他似笑非笑地踏上天阶,嘲弄道:“你肖想我如此模样已经许久了吧?”

“在梦里满脑子都是我穿这身。”

秦误走近一步,慕则视线就趁沉重一分,临到眼前,他没有否认秦误讥讽的话,只开口说:“上来。”

慕则坐着,占了一整个位置。

上来,怎么上来,如何上来,上来做什么。

两个人都没明说。

秦误垂下眼帘,撩开了下裙,熟稔而没有丝毫羞耻地坐在了慕则的身上,慕则说:“你伺候人的功夫果真厉害。”

“我在千百个男人身上练出来的好功夫。”秦误勾起笑意,笑中八分尖利的嘲讽。

男人肌理坚硬,多年来尝尽苦楚磨炼出的身躯好似钢筋铁打,秦误被硌的难受,自己动弹了一下,两个人呼吸都乱了一瞬,慕则呼吸深重,掐着秦误的后颈同他接吻。

秦误喉舌都麻了,慕则才松开他,伸手抚上了他的腰,垂眼看他动作,耳边珠翠步摇窸窸窣窣着,微暗声响难以言说。

秦误支撑在王座扶手上,宽大的衣袖凌乱,珠翠不时落在后颈上凉的他发颤,却同时又被磨得身躯滚烫,他看着男人问:“我听闻你要大婚,你未婚妻知晓,你在婚前还在同一个男人厮混吗?”

男人看着秦误,说:“男妾而已,有何不可?”

第68章 入魔

珠翠步摇贴着皮肤,被汗水蒸腾着沾染上温度,秦误在魔界被压抑成普通人后体力消耗更快,汗水顺着下颌落下,后背都濡湿得晶亮,皮肉更白,散在臂弯里的红裙蔓延在王座之下,盛放如红花,褶皱揉痕遍布,遮掩住王座之上两个人的行径,只有角落处不时会被男人的腿脚挑起裙边,王座上的两个人行径才会流露出冰山一角。

潮湿,黏腻地剐蹭着。

“……”秦误玩味复述:“男妾”

秦误撩起视线,眼尾灼红,上挑的丹凤眼眼尾犹如被滚烫灼烧的凤尾,沾情带欲,无声勾人,秦误此人不能被他人沾染,否则内里压抑深藏的媚气与美艳便漫不经心地满溢出来,这远比刻意勾引要要命得多。

秦误远比他人还要了解自己,他善于将自己的美貌与身躯变成工具,以达成他任何想要的目的。

他嗤笑说:“别抬举一个贱人,妾要守贞,我不会。”

他相貌绝顶,他被那么多人垂涎,他是个风流多情的男贱人,他学不会守贞,他就是喜欢游戏人间,玩弄人心。

“……”慕则沉默,看着如鱼得水,快活风流的秦误,他沉了面色,不再说话,扶着秦误的腰折磨他。

秦误身躯被折磨得应激,脚底蹭过王座,他双眼都湿润着,他仰起头,喉结艰难上下,他却还能清醒着质问:“你想干什么?将我关在魔界,就是这样羞辱我?还是,玩腻了再杀了我?”

慕则冷着脸,抬眼看她他下颌上的汗珠,他话音滚烫,问:“你觉得呢”

“我猜你……”秦误笑,手上擦过慕则的喉结,他说:“你舍不得动我。”

“你是个,蠢货。”

“你是不是太自信了”慕则加了力,刻意地在深处折磨秦误,秦误皮肉都展开了,脚背蹭过绸缎衣料磨得发红,他挺起脖颈,喉结上下滚动,喉骨挺起的皮肤也被烫的发红,他浑身力气都被这一场刺激卸了,他急促呼吸了一瞬,想要逃开缓解,却被一只大手扣紧了,慕则又凶又恶,他奚落说:“这世上,总不会有人一直得意。”

“你作恶多端,总得受点罚。”

慕则收紧了手,贴着秦误的腹部,按压蹂/躏,他里外都捉弄掌控着秦误,他恶意地说“你喜欢白柔玉,厌恶我。”

“你想娶她。”

“我偏偏不如你所愿,你必须嫁给我,你必须在我之下,你不可能是谁的丈夫,你只能是我的男妾。”

慕则顿了顿,嘲弄说:“再说,你这样,你做得了别人的丈夫吗”

秦误眼尾都兴奋地烧红了,眼皮撩起又落下,丹凤眼犹如烧灼了一团火,在睫羽处勾勒凤凰火尾的形状,眼眶中却含着湿意,半张面目掩映在跳跃的烛光中,媚得如同山鬼。

他笑,百媚横生:“有的是人前赴后继。”

艳极而媚,风流多情。

没有人不愿意死在秦误身上。

慕则捏着秦误的下巴,沉迷其中时忽然间想到这一句。

……

秦误下午被侍女请进魔殿,凌晨几声时才颤颤巍巍地坐着轿辇回宫殿,里衣湿透了,贴着身躯不时教他难受,他懒散地靠在扶手上,垂眼低眉看轿辇之下的魔奴。

魔奴弓着身也悄悄看他。

这些日子都传不近女色的魔君近来有了宠妾,衣食住行都分外暧昧微妙,没名没分却享用着最好的供养,墨玉做墙,红木制床,南海极地的珍珠,北地炼狱的神木,碧池渊的白玉,九重天的幻彩云霞,这世间最难寻求的宝物一并都塞入了宠妾的房中,奢靡精贵令人咋舌。

才入魔界第一日便被传唤进了魔殿中一夜没出来。

这位宠妾身上的魔气浓到包裹到每一根发丝,魔君恨不得在他身上打下印记,魔族人还没靠近便被逼得无从靠近,可见昨夜两个人纠缠得又多深重。

谣传这位姬妾在仙界出身下贱,修炼魅术,勾引魔君又恶狠狠排抛弃,性情凉薄,卑劣不堪,当下被强要进魔界,受尽荣宠却毫无名分,魔君浑然将他当做了泄/欲亵/玩的玩意儿。

轿辇榻上,秦误金线红花衣袍垂落下一角,在风中摇曳,纵使看不清人面,仅仅只是身段,便卓越不俗,衣袍撩拨如轻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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