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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小少爷庆生不说,小少爷自己私人的场子也是极尽奢华热闹,A城最年轻一辈的翘楚全都被秦家笼络前来,既是为小少爷助兴,也是为小少爷铺路,A城最富裕的人脉与财富被秦家慷慨地塞进对于小儿子的祝福里。
秦误的名声再臭,他的生日宴会却是A城独一份的万众瞩目。
秦误参加完秦家主家的生日宴,立刻抽身去了会所,秦母笑着祝自己的小儿子玩得开心,满眼温柔慈爱地继续为自己的小儿子应酬,工作繁忙的大儿子姗姗来迟,秦错看了一圈没看见秦误身影,他问:“阿雾在哪?”
秦母无奈,宠溺说:“他走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孩子大了也收不住心,估计又是去和朋友玩了。”
“……”秦错神色微妙,对外却不展露痕迹。
秦误生日上所谓朋友,一半是爱慕他的人,一半是为了攀附秦家,不过最后都会成为秦误的俘虏,最后闹出无数情情爱爱的新闻,又被秦家无声抹去。
今年秦误离开得格外早,秦误去了哪里,干什么,秦错心知肚明。
一个花花公子准备收心敛性,虔诚求爱,尤其求得还是潜心蛰伏,目的不明的人,这种行径极为愚蠢。
秦错手机响了一下,私家侦探拍摄的几张照片传递过来,秦错眼神冷了下去,扫了一眼周围,说:“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你弟走了,你也要走?”秦母试图留住他:“这里总得留个人在。”
“嗯,去会所给阿雾助兴。”秦错放下酒杯,沉色宝石袖扣发散低调的微光,他转身走了。
“这两兄弟……”秦母无奈,继续端着酒杯应酬。
A城最昂贵热闹的会所里,整个会所空场为秦误庆生,秦误却直接当众求爱。
当盛大烟花在江对岸热烈盛放的时候,秦误被簇拥在人群中间,逆着光向角落里的英俊男人发出邀请,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阿发带进来的,谁也没料到小少爷会对一个情人这么认真偏爱,居然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直接把情人推到众人眼前,宣告他们相爱的身份,一时间,层层叠叠的人居然没有起哄,反而静默许久。
广阔江景台上灯红酒绿,烟花绽放,光影迷离,秦误的五官被披上色彩斑斓的轻纱,骨骼起伏都被浓墨重彩的勾勒,本身就顶尖精彩的面容更加教人挪不开眼,丹凤眼微含笑意,看人总有许多深情。
阿发站在角落,他今日才穿上自己的第一身订制款的西装,他也很英俊,高大健壮的身形纵使在一群金玉养大的少爷小姐里也出挑。
阿发看着秦误,视线凝结,他心跳震满胸腔,秦误的偏爱倾斜下来,没有谁能抵抗得了。
阿发被诱惑般的,又情不自禁地一步步往前,越过众人,想要去到秦误身边。
阿发被全场人嫉妒红了眼,他还没有走过一半路途,旁边簇拥的人群中有人伸出手阻拦他,一直沉默的蒋兴南用一种针对的眼光对上阿发。
秦误发小蒋兴南冷笑:“你以为他真喜欢你吗?”
“他就是图个新鲜而已。”
蒋兴南后槽牙都咬碎了,他对阿发的恶意几乎满溢出来,嫉妒扭曲他面部的肌肉,他再佯装冷静体面也无法掩盖他的狰狞。
阿发移开眼光,继续看向秦误,他回复说:“最起码,我于他而言,还有新鲜可图。”
“至于你,好像什么都不是。”
蒋兴南脸面一瞬更加扭曲。
阿发居高临下地忽视自己的情敌,他是战场上的赢家,他拨开蒋兴南,走到秦误眼前。
秦误一伸手,他就接住了。
阿发的手修长又粗糙,小少爷的手连写字茧都没有踪迹,雪白的皮肤被小麦色包裹着,秦误借力靠近阿发:“生日快乐。”
“你也一样的,少爷。”阿发回应。
“现在。”秦误双眼明亮,深情又兴奋,漂亮得不行,他愉快说:“我们应该接吻。”
天边,表白话语的烟花盛放,半边天幕映粉灼红,声音反复回荡,会所中安静得只有呼吸,最受瞩目的一对主角在众目睽睽中相爱。
秦误唇角勾着,等待阿发低头吻他。
阿发喉结滚了滚,正要低头,忽然昏暗迷离的会所中灯光大亮,一阵嘈杂脚步响起,瞬间冲碎了几秒之前的暧昧氛围。
众人眼光诧异,纷纷看向门口,门口经理一脸僵硬地陪笑,身形高大的男人气势威压过来,视线扫过就如同山倒,压得满场的人都喘不过气。
秦错站在门口,冷着脸,视线淡淡扫过正浓情蜜意的的场面,寒冰一样的冷漠开口:“抱歉,打扰好事了。”
秦误撩开视线,丹凤眼眼尾情绪不爽,他看向自己大哥说:“你知道,还在这里干什么?”
秦错跨步上前,插入秦误和阿发中间,掐住秦误的手腕说:“家里出了点事,妈叫你回家。”
秦误皱眉,刚要开口,他另一只手被人抓住,阿发接过话头,问:“什么事?”
秦误回眼看过去,阿发抓着秦误的手,目光如炬,执着地同秦错相对。
会所中光芒大盛,几十万订制的灯光照在人身上,秦错和阿发对峙着,两个人身形相似,面容同样深刻英俊,只是一个冷漠高傲,一个沉稳静默。
秦错显然没想到阿发会直接出手阻拦,他眼皮垂下,视线看向阿发,三两眼就把阿发看得一干二净。
一个贫穷且算计的男人。
秦错如此评价自己的亲弟弟。
“我和我弟弟的家事,应该还轮不到你过问,你不过是个外人。”秦错残忍开口:“我们母亲想见我们兄弟两个,应该没理由还要向你解释。”
阿发一瞬僵硬,秦错拽着秦误离开。“走了,弟弟。”
秦误没法忤逆自己雷厉风行的大哥,无可奈何只能跟着离开,离开前,他反握住阿发的手:“我说过我们应该接吻,好可惜,就差一点点。”
“等我回来。”
秦错脸色更冷,直接拽着秦误离开会所。
秦误被秦错拽回了秦家,却没去宴客散尽后的主宅,反而被秦错带回了秦家祠堂,秦家祠堂在秦家主宅的背面,只有逢年过节,婚丧嫁娶等时间点会进来,平日里只有佣人会打理。
秦错站在祠堂前,灯火摇曳,宽阔的阴影落下,他高大且冷漠。
秦错看着供奉在正堂位置上的族谱,周边排位围绕,香火气味浓郁得好似灰烬就在鼻尖,秦误视线一转看向秦错,他冷笑说:“干什么?准备用秦家长辈压我?”
“你还知道秦家长辈?”秦错声线冷硬,像冷水浸过的铁,他质问:“秦家需要你在工地上追男人?”
秦误站在祠堂正中央,头顶的光比周边烛光要更加强盛,他好光明磊落地说:“是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