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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岛内阵雨

作者:顺颂商祺

简介:

许见深有段恋爱谈了四年多,可惜没能走进第五年。

分手分得伤筋动骨,许见深孤身去海岛散心,和前男友有关的过去告别。

闻杨也是这段“过去”的一部分。

他与前夫哥师出同门,理应情同手足。许见深和他反倒不算熟,只匆忙见过几面。

许见深不解,闻杨和自己为什么会前后脚上岛,居然还在同一家民宿相遇。

担忧前夫哥也跟来,许见深疑心地看向闻杨身后。

“别等了,”闻杨向前一步,挡住空荡荡的门口,与他对视说,“你男朋友不在。”

闻杨x许见深,既争又抢攻x成熟钓系受

年下/姐狗/修罗场/横刀夺爱

另:

1.年龄差七岁,故事无原型

2.受和前男友爱过也做过,攻前期可能还会从他们的全世界路过,介意慎入

预收:

CP1955826一个看起来很残暴其实是恋爱脑,一个是很会钓人的吃货小蛋糕

CP1960599跟前任先婚后爱,温柔不好哄攻x嘴硬心软

标签:甜宠年下换攻情投意合HE

第1章 一个人吗?

许见深的二十九岁生日这天,气温三十五度,空气质量良好。

可能是老天爷为了弥补没空庆生的遗憾,作为公司创始人和混音团队负责人,许见深居然受到知名出品集团的青睐,还在今天跟他们签成了长达两年的合同。

又可能是为了凑齐八十一难,许见深在经过十字路口时,迎面遇到一辆右转没减速的出租车。

车轮紧急抱死,安全带剧烈拉扯,就连眼镜都因为强大的惯性被甩出去,镜架直接摔歪了。

后视镜中,映出一张惊魂未定但仍然冷静的脸。

许见深面色惨白,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胸膛剧烈起伏着。

幸好对面也立刻刹车,两车没正面撞上,许见深的车算是保住了。不过车前漆掉了一块,车灯罩也碎了。

下车处理前,许见深先自己平复了一会,心想要不周末去雍和宫拜拜吧,这也太倒霉了。

对面车里还有乘客,司机明显是被吓到,慌里慌张解安全带,半天没下来,倒是乘客先开门。

“受伤了吗?”乘客走下车,走近问。

许见深刚摆完警示牌,正弯腰查看车身受损情况,听见声音耳熟,便回头看了眼。

来人年纪不大,手里抱着束花,戴鸭舌帽,帽檐下露出浅金色的头发,皮肤很白,下颌分明,鼻梁上有颗小小的痣。

许见深眉头紧锁,觉得这人面善,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

对面见到他,也愣住,嘴巴张了张,却没说话。

二人就这么盯着对方看了好久,最后是许见深怕不礼貌,率先道:“还行,就是灯罩碰碎了。没事儿,我找司机就行。”

对方可能受到交通事故惊吓,呼吸微乱,能看出在努力调节。他目不转睛地看着许见深,动作有点僵硬,晌久才说:“那,我留下配合。”

说话间,出租司机终于解决了难解的安全带,走过来连连道歉,说自己刚走神了没刹住,问许见深想怎么处理。

直行车有优先路权,对面没让行全责,没什么好扯皮的。许见深给碰撞部位拍了两张照,又给对面车牌、路况位置都录了视频,跟出租车司机商量,直接走线上快速处理通道,传好证据留档。

“我先跟4S店约时间维修,您也跟保险公司备个案定损。”许见深看向腕表时间,“修补车灯和车衣,初步评估在五万左右,维修结束后,我发您发票跟清单。”

司机本来还挺配合,一听价格傻了,不太信:“这么贵啊?”

“是初步根据碰撞程度估算的,具体费用还要以维修情况为主。”许见深给他看店里发过来的案例清单,“只是提前跟您说清楚。”

司机不想看清单,辩称:“我都开几十年车了,能不知道行情吗?普通车补个漆换个灯,你敢开口要这些?”

明显是嫌贵不认账,许见深抬手看腕表。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他不想在这种事上浪费时间:“OK,反正线上协议我已传好。要是有异议,咱就直接请交警定赔。”

司机愣了下,毕竟事故不复杂,真定起赔,说不定更吃亏。

三十七度的天气,即便日落西山,仍然热气熏人。

许见深的颈侧沁出薄汗,他解开衬衫领口,指尖无意识地挠着锁骨,没注意身侧投来的目光。

年轻乘客走近,绕着车看一圈,又拿手机拍照比对,完事后对司机说:“这款车做过炭黑裂纹改装,补漆费用比一般高,是正常的。我刚刚在查,这个程度的损伤,原厂原装维修,五万已经算很低的。”

年轻人的声音清朗好听,说话尾调总是往上扬,有种让人忍住多看他两眼的魔力。

许见深顺势把手机里的材料递过去,另只手腾出来,解开紧绷的袖扣:“交警定赔,或者协议处理,您选。”

司机这才接过来,仔细阅读,越看越觉得理亏,最后大度地摆摆手说:“哎呀算了算了,就按你说的办吧。”

当事人达成一致,事情就简单多了,不到五分钟就能走完线上程序。

因为要处理出租公司和保险等事,司机没法再载客,在网上传完照片,加完许见深的联系方式就走了。

许见深打算先把车开回家,等白天再送店。转过身,他发现好心的乘客还在原处。

对方担心定责扯皮,作为目击人配合处理到现在,让许见深心生感激,他走过去:“谢谢啊,等这么久。”

“没事,解决就行。”年轻人站在路边,笑了笑,开始另行打车。

许见深见他低头的样子,觉得熟悉感更甚,已经冒出一种猜想,但没好意思直接提,揣着一肚子话走近:“刚才忘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人嘴角微动,没有立刻回答。

许见深也不知道这个问题为什么要想这么久,以至于他等了几秒才等到答案。

对方说:“闻杨。”

“闻杨……”许见深听到名字,重复着低下头。

身侧呼啸着经过几辆车,闻杨伸手挡在许见深和马路中间,隔空将许见深往里推了点。

许见深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忽然记起,某个跟现在一样热的夏天傍晚,在音乐学院的职工楼里,坐在窗边练琴的少年。

终于把闻杨和某个久远的、不那么清晰的记忆比对成功,许见深语速加快:“怪不得总觉得你眼熟,我是不是在陈教授家见过你?”

许见深的印象中,他们应该是有一面之缘,聊过几句话。后来听说少年出国读书,从此近况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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