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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见深一般就回句“是”,结束对话。

可是他看到闻杨的眼睛很亮,神情也自然,不像是有画外音的样子。

许见深这次分手,朋友里知道的人还是不算多,除了几个被陆非晚差遣来当说客的共同好友,还有许见深的父母,就没了。

许见深犹豫是否要让闻杨知道他们已经分开,犹豫再三后,他觉得闻杨跟陆非晚关系更熟,担心闻杨知道后,这几天跟自己在岛上相处会不自在。

当然,也藏了点莫名的私心——他不想因此失去这个朋友。

“不是,”许见深压回奇怪的情绪,否认道,“我真不冷。”

“那我放你这,你想拿就拿。”闻杨便将外套搭在手上,拉开车门,放在二人中间,“不用总是借林老板的,我的你也能穿。”

海岛在北方,晚上还是有点凉,尤其下起雨后,白天那种蒸腾的热气一下子就散了。

许见深道完谢,关上车窗,弯腰系安全带。

闻杨也跟他一起弯腰,许见深便稍微起身,避免碰到头。

二人离得很近,许见深发现闻杨的领口处有根带子,之前从没见过。

“这是……新项链?”许见深问。

闻杨下意识捂住领口:“是的。”

许见深好奇:“以前没见你戴过。”

“嗯,有的场合不适合戴它。”闻杨说。

雨很大,积水没过鞋底。

许见深和闻杨踩过几个水坑,垫着脚一路小跑,到停车场,收了伞,钻进车里。

刚才风雨斜斜,导致闻杨的肩膀湿透。

许见深递给闻杨一包纸:“你湿了,擦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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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杨接过来,默不作声地擦手和脖子。

许见深看到他喉结滚动,手背上青筋明显,手指修长,关节清晰。出神中,闻杨故意看了他一眼,他意识到自己过于发散了,便收回眼神,问能否出发。

“走吧。”闻杨随手将用过的纸巾和二人制造的垃圾一起放进塑料袋,包好,存放在脚边。

车程不长,不过因为雨大,还是花了二十分钟才抵达“林家小筑”。

许见深把车停在后院,选了个稍微干燥点的位置下车。

天边黑云低低压在头顶,处处透露着风雨欲来。水流如注,从民宿带来的小小遮阳伞根本挡不住。

许见深犹豫着要不要由一人先回民宿求助,这时有个陌生人走过来,朝他们递了把大伞,说:“雨这么大,你们还墨迹啥啊?赶紧进去!”

许见深没来得及发出疑问,就被宽大结实的黑伞遮住。他接住陌生人的好意,先行去屋里,在门口等闻杨。

陌生人给闻杨也带了伞,二人一人一把,并排着走进来。

“谢谢你啊,不然雨太大,我们那把小伞确实顶不住。”许见深道完谢,在门口将伞上的雨水甩干,再用塑料袋包好才进屋,“对了,我还没请教过呢,请问您是?”

来人穿着黑色的夹克外套,领口竖起,显得下颌更加硬朗。他摘下皮手套和帽子,说:“孟延舟,我住你们隔壁三号楼。”

进屋后的水汽浸湿了眼镜,许见深取下来擦了擦镜片:“原来是民宿的新住客。”

孟延舟点点头:“你们呢?”

许见深没来得及回答,闻杨抢先一步说:“我们住一号楼。”

“哦,”孟延舟走到冰箱前,拿了罐啤酒,滋啦打开环,仰头喝了口,“你们好,一号。”

许见深:“?”

“你好,三号。”闻杨倒是对失去姓名这件事没有异议,他看着窗外左右摇摆的棕榈树,不禁皱起眉,“天气预报只说下雨,怎么风也这么大?”

“你们没看新闻啊?”三号起身从茶几抽屉里拿出遥控器,打开接待处公区的电视机,调整到新闻频道。

“受热带气旋影响,全岛预计连降暴雨、大暴雨,平均降水量预计达到250毫米。明日东南风7级,阵风10级,或将形成风暴潮和山洪。请居民尽量不要外出,注意防范。”

许见深看着新闻记者严肃焦急的报道,忽然站起来,问前台:“晓山呢?”

前台摇摇头,“不知道,老板一大早就出门了。”

许见深担心风雨越来越大,林晓山独自在外会有危险,于是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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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通声连着手机铃声一同响起,林晓山推开门,板着脸,穿着军绿色的雨衣走进来。

许见深便掐断电话,正要上前,却被三号抢了先。

孟延舟走到林晓山面前,问:“你去哪了?”

林晓山目不斜视地走过他,像是没听到这句话。

孟延舟继续追问,林晓山觉得不耐烦,语气很冲地说:“开飞船!”

孟延舟顿了下,忍住没回嘴。

许见深觉得林晓山今天很奇怪,攻击性比平时强了不止一点。他想了想,走近问:“淋湿了吗?”

林晓山脱下雨衣,将它挂在衣架上,拍了拍肩上的水珠:“还行,一点点。”

“我们烧了热水,喝点儿暖暖身子吧。”许见深指着不远处说。

话音未落,闻杨和孟延洲一起说:“我去拿。”

林晓山奇怪地看着这俩人,略无语地走过去,自己倒了杯水,展示双手:“谢谢,我自己长手了。”

端着玻璃杯回来,林晓山坐到会客桌边沙发上,捧着杯壁上暖手,边喝边对许见深说:“你来得也是真不巧,好不容易休个假,还遇到暴雨,这下好了,哪儿都去不了。”

“没事,我今天已经逛了些地方。”许见深在他身边坐下,“再说,能在屋子里呆着,跟朋友聊聊天,也不错啊。”

林晓山知道他平时工作忙,没有这种宅家里休息的机会,所以敏锐地抓住另一个重点:“朋友?”

许见深反应过来似的,“哦”了声,朝闻杨的方向抬抬下巴:“忘了介绍。这位是闻杨,嗯……以前跟你提过的,唱作人。”

林晓山来了兴趣,刚才脸上的阴云一扫而尽。他眯起眼,重复道:“唱作人啊?”

被介绍到的人大大方方走过来,在他们面前坐下,自我介绍道:“林老板,你好。”

林晓山压低声音,在许见深耳边问:“那个拨片,就是送的他?”

许见深说:“没错。”

“哦~”林晓山的尾音变得抑扬顿挫起来,“原来是拨片弟弟。”

闻杨从只言片语中猜不出他们在聊什么,把茶叶往前推了推,打断二人的交流。

许见深怕林晓山会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立刻打断道:“他叫闻杨。”

林晓山收了笑,改口冲闻杨打招呼。

闻杨点头致意,算是回应。

“刚才三号楼说,今晚可能有风暴,新闻都说不要乱跑。”许见深作为游客,居然肩负起提醒重任。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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