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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许见深拉住闻杨的袖子,很轻地说:“是。”
闻杨忽然瞪大眼睛,回头,顾不上手上的固定器,抓着许见深的大臂不撒开:“你说什么?”
“……我说,是。”许见深这次没有犹豫,他闭上眼,努力地说。
“闻杨,不要追了。
“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说】
老规矩,想要看到很多感叹号
第52章 这么会亲啊
闻杨愣了两秒,简直不敢相信五年计划还没实施就得到回应的事实。 w?a?n?g?阯?F?a?布?页?i????ǔ???è?n?2??????5?﹒??????
他知道现在是公众场合,不适宜做太多举动,但他还是忍不住,把许见深揽进怀里,紧紧地抱住。
许见深被他的胸口闷得喘不过来气,轻轻拍打他后背,让他放开自己:“手!小心手!”
闻杨根本顾不上这么多,反复向他确认道:“你说‘喜欢我’的意思是,同意我的表白,要在一起?”
许见深无奈点点他的脑袋:“嗯。但你要先放开。”
“啊——”闻杨忽然把许见深抱住,还转了两圈,听到人的惊呼也没松开,“我好开心!”
许见深边笑边提醒:“小心点。”
闻杨听话地站好,问:“我能再听一遍吗?你刚刚的话。”
“什么话?”许见深奇怪道。
“你刚才说你喜欢我。”闻杨双手攥着他腰附近的衣摆,眼睛亮亮的。
许见深稳稳落地,抬头抵上他的鼻尖,一字一顿:“闻杨,我喜欢你。”
闻杨像是得到旷世珍宝,先是把人往跟前拽了下,认真确认过后,才猛地捧起许见深的脸,用力亲一大口。
年轻人的嘴唇温热,动作飞快,让许见深想到以前养的大狗。
“我想去买糖果!”闻杨看到对面在卖东西,几乎是跳起来说,“走不走!”
许见深刚点头,就被他拉到摊位旁,看着他买了一把儿时记忆中的五彩糖衣。
最后,这把糖果被闻杨揣进兜里,拿出去分给林晓山等一众人。
林晓山好奇:“这是啥?”
“糖。”闻杨说。
“废话,我能不知道这是糖?”林晓山追问道,“不逢年不过节的,好好给什么糖啊?”
闻杨言简意赅:“开心。”
林晓山不懂:“神经。”
闻杨语塞:“……”
“给我,”孟延州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伸出手,面色凝重地说,“我不开心。”
闻杨关心道:“你怎么了?”
孟延州“哼”道:“别管。”
林晓山没再说话,往前走远,跟上许见深的步伐,不理会那俩人。
“失恋了吗?”闻杨猜测完,看到对面表情微动,知道自己猜对了。
孟延州苦恼地抓着头发说:“你说我是不是要去雍和宫拜拜?最近怎么就这么点儿背呢?该表白的时候没长心,想表白又时过境迁了。”
他的话音未落,闻杨忽然直直地看着他。孟延州问“咋了”,闻杨动了下嘴唇,一副要安慰人的样子。
“好惨。”闻杨满脸同情,“不过,你怎么知道我表白成功了?”
孟延州:……
没人想要知道!
孟延州留下一句“滚”就走了,跟着前面二位的步伐,一路小跑着离开景区。
闻杨也快步跟上,走到许见深的身边才放慢脚步,以便并排走着。原先跟许见深一起的林晓山反而被挤到后面。
孟延州把手里的糖果衣搓得嘎吱作响,忿忿道:“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欠揍的?”
林晓山皱眉:“你在问我?”
“对啊。”孟延州绕到林晓山的左手边,也并排走着,“不然还有谁?前面那俩我插得进去?”
林晓山“哦”了声,没有当他的听众。
回酒店时,出游小分队中,两人甜蜜,一人苦涩,一人放空。
许见深跟林晓山打完招呼,径直跟闻杨一起上楼。
闻杨的手腕自从上次冲突之后好了不少,已经不需要日日换药,不过摘下纱布后还是能看出红肿。
许见深看到后,问:“手还好吗?”
“不好。”闻杨摊开双手,递到许见深面前,“又红了。”
“今天没上药?”许见深皱起眉,打开房门,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备用的药膏,“过来。”
闻杨犹豫了一会才走进去。
许见深的房间收拾得一尘不染,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没有,衣服都整整齐齐挂在衣柜里,其他小玩意全都收进行李箱。
许见深手法轻柔,先是在虎口处敷上已经被体温融化的药膏,再打着圈按摩,一边揉,一边低头吹气。
闻杨看他这副模样,心软成一团麻薯蛋糕,把手抽走,说:“算了,我自己来吧。”
“别动。”许见深摁住他,继续涂,“马上就好。”
闻杨不敢动,盯着许见深的嘴巴又看了会,才缓缓挪开眼睛,从旁边拿了一条薄毯子搭在腿上。
许见深见状,装作没看到,专心上药,等任务结束、药膏什么的都收起来了,才站起来笑道:“你在想什么?”
闻杨眨了下眼睛:“没想什么啊。”
“是吗?”许见深居高临下地站着,慢慢走近了,拿旁边立着的长柄雨伞,轻轻挑起毯子的一角,“下次,记得等它下去了再撒谎。”
毯子被高高挑起,眼看就要离开腿面。
闻杨压住伞柄,猛地把人往自己这边一带。
许见深踉跄地跌坐到闻杨腿上,闻杨把伞扔到一边,叫许见深的名字。
许见深是跪坐的姿势,仍然可以低头看闻杨:“现在怎么不叫哥了。”
闻杨眯起眼,问:“你喜欢听这个?”
“以前还知道客气。”许见深把自己的额头抵在闻杨额前,手指勾着闻杨的下巴,用指节一下一下轻轻刮着,挠痒痒似的,“后来都直接叫名字了,没大没小的。”
闻杨的嗓子明显紧了紧,他往后仰,想让许见深别再勾自己下巴了,他有点受不住:“深哥。”
“嗯。”许见深应得很快,“叫我干什么?”
“你别这样了。”闻杨看着他说。
“哪样?”许见深离他更近些,鼻尖相抵,气息相缠。
“……”闻杨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说,“你这样,我特别想亲你。”
“我还当什么事儿。”许见深一副“也不是没亲过”的表情,单手拿着鼻托,把眼镜摘下来,扔到一边后重新凑上来,“说吧,想亲哪儿?”
闻杨指了指他的眼睛,他便闭上眼,低着头,送到闻杨的嘴边。
睫毛扫过嘴唇,很痒,闻杨克制地轻轻碰了下许见深的眼皮。
“鼻子,要亲吗?”许见深指着自己的鼻子问。
他的鼻梁高而挺,因为戴眼镜的缘故,山根上方的阴影好像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