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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

就这样,忙忙碌碌,起起伏伏,时间就来到九月。

《新唱》开录在即,闻杨又要准备新歌,又要准备节目,许见深想着买点什么,让他放松放松。

从前他不是很注重虚的事情,觉得在一起久了,蛋糕或鲜花没有区别。但他能感受到,闻杨是个喜欢惊喜又充满热情的人,连带着他也开始思考,如果每一天除相爱外还能有更多期待,是否会比平静地过日子更有趣。

初秋热劲还没过,连绵不绝的雨终于消失了。

刚好许见深下班早,想从兖港带些花回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光顾“树!”,便驱车绕了点路过去。

“树!”的老板还是那位小姑娘,许见深走进去,同她打招呼。

店长蹦蹦跳跳地过来:“许总,好久不见啦,买花吗?”

“嗯,有新品吗?”许见深问。

店长领着他来展示区:“有的,有很多。这是洋桔梗,适合疏松透气的土,这个呢是铃兰,适合阴凉湿润的花园,你看喜欢哪个?”

许见深想了想说:“我想……要一些色彩明艳的花。”

店长说:“好啊,是给谁的?”

许见深没有犹豫:“爱人。”

店长眼睛亮晶晶的:“那就不必挑了,送玫瑰吧,爱人当然要送红玫瑰!”

许见深没想到挑来挑去最终还是回到众人皆知的选项,又觉得这么热烈的花才适合闻杨,于是应下了,很快付了钱,抱着一篮红玫瑰,放到车厢里。

离开花店,许见深顺带去看了一趟陈钧。陈钧对于闻杨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家人。如果他要和闻杨一直走下去,必须告诉陈教授。

教授已经出院,人在家中静养,只是死活不肯搬家,许见深说服不了他,只能陪他在阳台上说说话。

走前陈钧叫住他,问,最近和闻杨怎么样。

许见深愣了愣,他本来还在犹豫怎么跟陈钧提这些事,怕场面不好看。没想到对面自己先提,他也就不避了,大大方方地说:“挺好的,我们正在筹备综艺和新歌。而且……”

许见深做了会建设才开口:“我们很相爱。”

陈钧眨了下眼睛,把头撇开,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五年前,他也是这样,关心陆非晚和《磁暴》的情况。但现在他说不出一句话,手心手背都是肉,他没法开口。

“好啊,小心别又被拍到了。”陈钧最终只是叮嘱道,“你们这条路不好走。”

许见深笑着说:“我明白。”

他要走的路从来都没好走过,可他还是一路走下来了。

汽车行驶在堵得离谱的城市道路上,许见深打开窗,呼吸着晚上的空气。

月亮半圆不圆地挂在天边,入秋后晚间甚至有些凉意。许见深回家的脚步称得上轻快,他看到,属于他和闻杨的那扇窗户亮着灯。

闻杨在家,他的男朋友在等他。

许见深笑了一下,然后飞奔着进入电梯间,焦急等待电梯下来。

十层,五层,三层,两层,一层。

叮得一声,电梯门终于开了。

像什么无法解释的心电感应,门内居然出现闻杨的脸——他也抱着一束玫瑰,见到许见深还愣了会。

一样的花,一样的心境,一样浓郁的爱意。

许见深再也等不了,趁电梯门关前,走进去,在空荡荡又完全密闭的空间里,仰起头,吻闻杨的嘴唇。

第73章 我会给你最完整的爱

许见深很少在公众场合失控,今天也没有喝酒,所以他都没法解释,为什么看到闻杨会这么忍不住。

还好年轻人没有细问,只是专心地回吻他。

电梯门开了,外面走来两个住客。二人这才眼疾手快地分开,这才发现忘记按要去的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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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见深憋着笑,把脸转到一边,脸色微微泛红。好在路人没看到什么,都在玩手机。

终于到家,客厅有些乱了,大概是昨晚在沙发胡来的缘故。年轻人偏好一些不走寻常路的场合,浴缸、厨房和客厅都没能逃过。

许见深还没有开灯,又被闻杨摁着,抵在玄关前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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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实在有点长,许见深轻轻喘着气,用指尖抵住他的胸口,问:“拿着玫瑰花,是要下去接谁?”

花已经被放到玄关上,闻杨把它抱回来,说:“看到你的车进库了,想着下来接你。”

“这么贴心。”许见深笑着说,“原来是接我啊。”

闻杨有点委屈:“还能有谁。”

许见深说自己是在开玩笑,转身想开灯,又被闻杨从背后抱住了。

“我也给你买了花。”许见深说,“还有蛋糕呢。”

闻杨说:“真巧。”

“是啊,好巧。”许见深转过身,角度正好能与他接吻,“今天家里会有双倍的香味。”

于是他们一路吻着,倒在沙发上,没有开灯,在昏暗的月色下脱得一干二净。

月光打在他们的身体上,洁白,神圣,像曲线完美的雕塑。

许见深的腿被架在沙发背上,浑身湿淋淋的,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到最后,他连出声都不会了,颤抖着抓住闻杨的背,将精壮的腰身抓出很多条印子。

毫无悬念的,第二天许见深没能按时起来。还好他没有工作,小小赖一会床也没什么。

可惜闻杨就没有这么好运气,因为要录音,所以他必须早早出门。走之前闻杨热好了早餐,放在微波炉里,写上字条,让许见深起来记得吃。

路过客厅时,他将昨晚混乱的沙发收拾干净,又非常坏心眼地,唯独留了一条腰带,工整地挂在沙发背上。

许见深赖到中午才起床吃饭,刚到客厅,就看到沙发背上明晃晃挂着一条腰带,不免想到昨晚他要求闻杨干的事情。

当时双手被勒得有点紧了,手腕都青了。而且,皮带打在皮肤上,也比手掌要疼,到现在红印还没消除。

是玩得有点过了,许见深想,自己已经不是二十岁,以后不能再这样为所欲为。

他伸了个懒腰,趁着今天不上班,打开衣柜,想要收拾把过季的衬衫。这种恬淡的慢节奏时光实在少有,以至于连收拾家务都变成了放松。他一边打开电视,看闻杨的采访,一边将换季衣服扔进洗衣机。

突然,许见深注意到,衣柜的一角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以前哪里摆着小小的木头箱子,不过一直上了锁,今天居然打开了。

毕竟是租的房子,总给人一种随时能离开的感觉,因此很多地方许见深都不会特意去看,只守着自己给自己划出来的一亩三分地。也就很难发现,箱子是什么时候失去锁的。

内柜在许见深刚搬进来时就注意到了,他没问过,也不觉得有必要问,这锁无论是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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