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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改变选择。
松田阵平认真看向自己认识了十七年的幼驯染,难得没有叫平时的昵称,“萩原,我承诺过的,要给你报仇。”
小阵平只在非常严肃的时候才会这么叫他呢。
萩原研二张张嘴,霎时失声。
早知道当初打电话时就不聊这些了。
要是他没有活下来,萩原研二不敢想象自己的话会给幼驯染造成怎样的影响。
但好在,幸运的现实里,他活下来了。
收起纷杂的思绪,萩原研二挑眉,“那我可就去神古镇三号街了,就算小阵平阻止也没用。”
神古镇当年是松田阵平负责去拆弹的。
时隔两年多的案件再现,大致地点和过程都如此相似,与其信没人针对他们两个,不如信黑子哲也真的会变成透明人。
内心仍旧不太想萩原研二去的松田阵平有些烦闷,沉默半晌才道:“防爆服。”
“一个地点犯人只允许一位拆弹警察进入谈判,现场还有数量不明的普通居民。”萩原研二摊手,“未免有意外事件……”
听出他未尽之言的松田阵平更烦躁了,“啧。”
“小阵平难道不相信我?”
松田阵平不假思索,“我当然相信hagi。”
清楚幼驯染对当年的事情仍然心有余悸,自从病床上醒来后就在想办法消除这道心理阴影的萩原研二举起一只手,握成拳,“那不就行了嘛,磨磨蹭蹭的,这可不像我认识的小阵平哟。”
“……”松田阵平同样举起一只手握成拳与之相碰,“你这家伙,技术不会还停在两年前吧。”
“研二酱可是有好好恶补新的炸弹知识的!”
说完,萩原研二想到什么,掏出手机,“不过为了让小阵平放心……”
松田阵平好奇的竖起耳朵,分过去一道视线。
“铛铛铛~恭喜,今天的双子座和天蝎座并列运势第二哦!当两个星座相遇时,相辅相成的你们一定能完美解决各类危机事件……”
“……今日份双子座和天蝎座的幸运物分别是拆弹钳和樱花徽章!”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收回耳朵和视线。
“哎哟。”
今天第二次挨揍的萩原研二捂住脑袋,可怜兮兮地,“小阵平真是太暴力了。” w?a?n?g?阯?F?a?B?u?页??????ù???é?n????〇?②???????????
松田阵平收回手,额角轻跳,“谁家拆弹警察出警前会听晨间占卜啊!”
“可是我记得也有拆弹警察会去寺庙求平安符什么的,一个性质啦。”萩原研二有理有据。
松田阵平扫他一眼,从身上摸出一个随身携带的拆弹钳丢了过去。
萩原研二接住,欲言又止,“小阵平,现在傲娇退市场……”
话没说完,萩原研二连忙向后一跳,险险躲过了今天第三次的幼驯染の拳头。
他半点不计较地从钱包卡槽里取出一个硬币大小的樱花徽章。
松田阵平半月眼,实在没忍住,“为什么你会随身携带这个?”
樱花徽章通常是在正式场合才会需要佩戴的,松田阵平的那枚自警校毕业后就跟警礼服一起丢在衣柜里不见天日,甚少用到。
萩原研二将樱花徽章递过去,“没办法,搜查一课会遇到的走形式的场合比较多嘛。”
平时出警也是穿西装。
相比之下,爆处班就自由许多。
松田阵平把樱花徽章夹进警官证,放回胸口处的内袋里,又穿上防弹衣,拿起拆弹工具箱,“走了。”
以防万一也在衣服里面穿好防弹衣的萩原研二没再说什么,戴好隐形耳麦,与拿来地图的目暮十三仔细交代好注意事项后,便来到了神古镇三号街附近。
三号街的炸弹被安置在一个剧场里面,剧场内没有监控摄像一类的东西,导致警方无法实时观测到里面的实际情况。
迅速观察完周边环境,萩原研二试探地往存有炸弹地点的内场走去。
如预想中一样,这回犯人没有再引爆炸弹警告。
萩原研二心下微沉,面色如常地继续往前走。
“嘎吱吱——”
身后传来厚重的剧院大门关闭的声音,是出入口被封锁了。
剧院内前几排的观众席上坐满观众,不过他们一个个都被绑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面露惊恐。
一道极为耳熟,萩原研二从小听到大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所有演员就位,现在我们可以进行下一幕了。”
萩原研二倏然抬眸,只见剧院中央的舞台上,一位黑卷发男人穿着黑色西装外套,独自一人立于其中。
黑卷发男人:“警官先生要是想救出剧院内的观众,就要做出选择。”
“我在杯户中央医院也安置了一枚炸弹,警官先生是选剧院,还是医院?”
萩原研二没有立即回答。
他将顶着一张无比熟悉的面容的人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打量过去,笑了。
“哇,真是,假的让研二酱超生气哦。”
曾经,认不出咖啡厅的店长易容,也没发觉假伊藤昌太易容的萩原研二在这一刻忽然无师自通,学会了辨认戴有易容面具的对象。
灯光下发质一般的假发,款式相似实则面料有细微不同的衣服鞋子,违和的面部线条表情……
萩原研二盯住那张脸,不悦地想,简直哪哪都是破绽。
第54章
“嗯……既然这边有你,另一边不会也有一份惊喜吧?”萩原研二嘴角弧度未变,礼貌询问道。
黑卷发男人不为所动,“是医院还是剧院?”
萩原研二视线扫过坐在观众席上的数十位观众,拿出他之前的要求,试图与之交涉,“警视厅已经在准备十亿现金了。”
“警视厅上面那群人什么货色,你我都清楚。”
黑卷发男人面露嘲讽,说话间的语气倒真有几分像他脸上这张易容面具的原身,“与其等他们批复下十亿现金的额度,没准让这些观众现场筹集,反而能更快些。”
闻言,观众席上的观众中真有人顶着惧意战战兢兢出声,“我、我有钱,我能给你!先把我放了!”
“我、我也可以给你钱!”
部分家境普通的观众咬着牙没出声,身子僵硬地被禁锢在座椅上,想到进来的警察,微末的希冀又在心中摇曳,忽明忽灭。
左耳的隐形耳麦里自进来后就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动静传出,彻底沦为成一个可有可无的摆件。
压下对那张易容面具的厌恶和怒火,知晓这十亿现金大概率只是借口,萩原研二的大脑飞速运转,思考解决方案。
从他现在的角度看不到观众席上有多少炸弹,这些暂且不提,剧院内其他地方有炸弹吗?对方真正的目的又是什么?
另一个选择点为什么偏偏是杯户中央医院,组织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