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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亲眼看到,有人逼死了叔父,放置好了伪造的书信在身边……那些人根本没想过让他说话,也没想过让他辩解。”

当年叔父把他藏了起来,他因受惊起了高热。

后来被季洛允看到带走,他便假装高热受了刺激变得木楞呆傻起来。

季洛允因温允之死回到侯府一病不起,他并未隐瞒季选的身份。

也因此,季选后来怀疑季洛允根本不知温允被陷害的真相。

季洛允对他很好,给了他一个新的身份,但季侯爷不放心他,特意搞出了一个季洛清和他被拐的事情出来,可能是为了试探她,也可能是为了趁机杀了他。

那时,他很害怕,一刻也不敢丢下季洛清。

季洛清的脚歪着了,他就默默流着眼泪背着季洛清往山里面走,没有人的时候,他也不敢放开。

他要让义勇侯府的人看到他脑子不好使,不知道自己是谁,要让他们看到自己对季家的忠心。

只是季洛清足够傻,错把当时的算计当做了真心。

季选并不后悔今日所做的一切,但他却也不敢看季洛清的眼睛。

“大驸马,当年云州大旱,地方官员隐秘不报,以至云州粮食不足,你前往云州代天巡狩。后来西北战事吃紧,粮草不足,西北讨要粮草的书信一封也没送出去。当年驸马奉命往西北转运粮草,驸马身边多为义勇侯府的人吧,驸马就没觉得那些人有什么异样?”

“季世子赶往西北,身边也都是季家人,就那么巧,他们刚出现,我叔父就被人害了。季侯爷,皇上面前,你不该解释解释吗?”

萧宴宁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当初季选找到他的时候,听到这一切,他也觉得荒唐。

可事关西北数万将士死亡的真相,他不得不慎重。

季选说自己这些年不是没想过找机会接近皇子,但事关重大,他不敢轻举妄动。

接触之下,几个皇子中,安王远在边境,七皇子身份贵重却不爱多管闲事,剩下的其他皇子根本不会随便替温家翻这个卖国投敌的谋逆之案。

直到安王出事,他看到了萧宴宁的所言所行,他看到了希望。

季选觉得这大齐要真还有人敢为温家翻案,可能也就萧宴宁一人。

季选想,萧宴宁把梁靖看的那么重,他既然能为安王和梁靖公然闯诏狱,说不定也能为梁靖查梁家父子被害的真相。

所以,季选选择了萧宴宁。

他只需要萧宴宁能助他避开义勇侯府的追杀,能把他带到皇帝面前,他就会有机会把一切说出来。

如果他选错了,那他认栽。

幸而苍天有眼,十多年了,温允勾结外敌的案子终于有机会重见天日。

作者有话说:

大家看文愉快,伏笔集中在67-69这几章~

作者会在荨麻疹不发作的时候,尽量更新。

这几天都是一个整白天发作,晚上打吊瓶,吃中药,控制几个小时,夜里继续发作然后差不多整夜失眠。

能好好的时间实在不多,并非找借口,实在是太难受了,一身疙瘩一身痒,更新时间就不定起来,实在不好意思。

因为要进行这个文的大高潮部分了,前面铺垫了那么久,会好好写的。

第120章

季选的话如刀一般,一刀一刀划在季洛河心上。

明明只是季选的片面之言,可不知为何,听着季选的话,季洛河心里隐隐有些惧怕。他不由地望向季侯爷,季侯爷神色仍旧沉稳,但季洛河似乎从那沉稳之中看到了一丝颓败之色。

季洛河惶惶然然地站在那里,心下空了一片,大公主萧安怡起身轻轻拉了他一把,季洛河神色恍惚地看着她。大公主抿起嘴,抓着他的手,无声地安慰着他。

耳边是一声声惊雷响彻在大殿,百官都面面相觑,眼中是各种怀疑、不安还有不解,就连嘴皮子利索的御史胡游都不敢轻易开口了。

义勇侯府是出了名的规矩好规矩严,季侯爷眼皮子又活,当初皇帝入京,义勇侯府就是第一个站出来支持皇帝的人,所以义勇侯府在皇帝心里的地位还是有几分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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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温家出事,季侯爷和季洛允第一时间为温家求情。百官当时嘴上不说,心里也是有些佩服季侯爷的为人。

当时那种情况,西境主帅阵亡,数万将士的死需要有人承担。温允卖国投敌证据确凿,皇帝急需稳定朝堂和边境,必然会拿温家开刀。

也就义勇侯府脸面大,在皇帝盛怒中为温家求情,最终还没被皇帝怪罪。

现在,事情突然出现了另一种可能,众人心情格外复杂。

季选把温允当年留在边境的文稿和他从义勇侯府偷来的书信拿了出来。

当年季洛允把他从边境带回京城时,这些东西被季选贴身护在心口。

他当时就一个念头,温家就剩他一人和这些东西,东西要是丢了,他就不活了。

文稿被存放多年,纸张已发黄发硬,有些稿纸已经很破碎了,轻轻一碰都能掉下来,可它们还是被人细细精心保管了下来。

皇帝看着被呈到跟前的东西,他伸手掀了掀,看了几眼又慢慢放下。

只能说温允和季洛允不愧是知己好友,字写得不相上下,都很秀气。

皇帝看着季选:“今日是谁把你带入宫的?”

宫门森严,义勇侯府这些天也在以追查盗贼的名义全城搜索季选,要是没人暗中护着他,他根本就进不了皇宫。

太子等几位皇子也在心里嘀咕,这事是谁做的。

众人的视线若有若无地落在梁靖身上,要是季选所说为真,那梁靖很有可能是帮助季选的人。

不过他们能猜出来,季侯爷不可能猜不出来,梁靖今日被特恩入宫,肯定会被紧紧盯着。

不是梁靖,那就是和梁靖关系甚密的萧宴宁。

大家的目光又落在萧宴宁身上,萧宴宁的眉头皱着,神色肃穆,双眸正一动不动地望着季选。

随即几个皇子现在心底把这个怀疑否定了,萧宴宁入宫一向从简,身边从来不带侍卫,就跟着砚喜。这次也一样,他要是真能把人带入宫,除非他会隐身术。

季选听了皇帝的问话,他抿了抿嘴正想说什么,皇帝嗤笑一声:“算了,不想说就罢了,假话朕也不想听。”

无论是谁,他现在都没心情追究这些。

皇帝抬眸看向季侯爷,语气平淡:“季卿可有话要说?”

季侯爷一脸悲痛:“皇上,温允同犬子年岁相仿,老臣也是看着温允长大的。温家出事之后,老臣和犬子出于同情隐匿反贼之后在家,确实犯了欺君之罪。但温允叛国投敌的信件,岂可凭借几张所谓旧时手稿和犬子书信便认定是侯府所为?”

“温允和犬子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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