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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父皇若是不信,只需把太子留在宫中一夜观察一夜,便知是怎么回事了。”

听闻这话,太子妃神色一变,恰逢瑞王朝她看来。

太子妃被他如刀的眼神盯着,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代表了心虚和不安。

慎王随着瑞王的话点了个头,随即又顿住,目光中有些疑惑,不是行将就木,快死了吗?怎么变成了因药成瘾?

静王心下一紧,头皮发麻,他惊疑不定地看向瑞王,这事他怎么不知,瑞王什么时候查到的?

瑞王继续开口:“儿臣几人死不足惜,只怕父皇被隐瞒欺骗,还望父皇明察。”

康王脸上浮起几许惊色,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四周也传来朝臣的讨论声,大家都在嘀咕因药成瘾是怎么回事。

有人小声道,怪不得太子有时做事颇为古怪,指不定就是被那药给控制了。

御史胡游道:“王爷这话不妥,就算王爷所言为真,那还有福王在……”

瑞王冷笑:“那药是谁为太子准备的,说不定就是福王……”

秦追猛然抬头厉声道:“人人都长了嘴,可以随意说自己的想法,但无凭无据的事,王爷怎么能随意攀咬他人?皇上在此,若真有什么隐情,自然会查清一切。王爷说话前还是拿出证据吧。”

这时殿外有个小太监快步走了进来,他步伐急促,脸上和语气都带了几许惊恐,说是福王到了。

皇帝没想到太子有药瘾这事,一时都失了神。

他不过是借病躺了数日,这天下就变得这么癫狂了吗?

听到内监的声音,皇帝缓缓回过神,让萧宴宁进来。

萧宴宁本就迟到了,这时前来更是不巧,几乎是在万众瞩目之下缓步走到殿内。

看到萧宴宁,秦追直起身体失声道:“王爷这是怎么了?身上怎么有血?”

萧宴宁衣摆处和胳膊处都有血迹,他似乎刚哭过,眼圈还红着。萧宴宁有些落寞地走到殿中央。看到皇帝,他愣怔出神,随即笔直跪下,然后低声说了句话。

很多人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包括皇帝在内,于是皇帝道:“小七,你说什么?”

而听到他话的人,神色巨变。

萧宴宁跪在地上,道:“父皇,太子哥哥他,他病逝了。”

“不可能。”失声反驳的是瑞王,他瞪大了眼睛,心哐哐跳着。

太子昨天还好好的,还在说平王不能为蒋太后庆生的风凉话,今日怎么就没了。

这玩笑开大了。

与此同时,瑞王脑中闪过一句话,上当了,他们统统都上当了。

这些天,太子对他们逼迫也好,压制也罢,刻意借着蒋太后的生辰对平王施压也行。太子的确是想把他们赶上绝路,甚至什么火药局,烟花作,都是太子的手段而已。

然而太子不是想亲手杀他们,而是想让他们生活在疑患中,想让他们日日惶恐,想逼他们做出反抗的行为。

他们如果心里没鬼,如果没有任何动作,平王如果按照太子所邀入京,那一切就是太子在唱独角戏。

然而事实上,他们不想被一网打尽,他们在暗中想尽一切办法反抗,平王没有如期入京。

而现在,太子没了。

他们所控告的一切都成了空话。

王府府兵异动也会被御史玩命地弹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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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用自己的死把他们都变成了笑话,然后为萧珩铺路。

太子怎么敢这么做?

除非,除非他知道皇帝没有病,一切都是为了试探他。

可太子怎么会知道,毕竟连皇后都不知。

这一刻,瑞王等人彻底慌了神。

而萧宴宁的话像是无数个锤子,把在场的人都锤得脑袋瓜子嗡嗡响。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没写完大高潮,太热了,又不能吹冷风。

先更,明天继续~

第146章

萧宴宁的话让殿内静的仿佛没了呼吸声,皇后一脸茫然地站起身,她无助地看了看萧宴宁,又看向皇帝,她觉得自己好像听错了什么。太子昨日还好好的,怎么可能就病逝了呢。

皇帝没注意到皇后的视线,他望着萧宴宁惊呆了。

皇后急切地想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然而当她开口说话时,才发现自己喉咙紧得根本说不出来话。

皇后试了几次还是发不出音,她急得出了一头冷汗,最后抓着心口的衣服痛苦地弯下了腰。想问的话还没有说出来,眼泪已夺眶而出。

皇后这模样惊醒了处在惊怒交加中的二公主萧安殊,萧安殊惊呼一声母后,也不顾得礼仪了。她飞快上前扶住了皇后,一边让人传御医,一边为皇后拍背,帮她缓解悲痛的情绪。

皇后紧紧扣着萧安殊的胳膊,眼泪越来越多,眼泪模糊了视线,她连萧安殊的样子都看不清了。

“母后……”萧安殊抱着皇后痛哭,皇后身体一软,蹲坐在地上。她自打嫁给皇帝,端庄了一辈子,此时她却记不起自己皇后的身份记不起身在什么场合,她拥有的只是一个母亲的狼狈不堪。

皇帝猛然站起身,只是他起身时太过用力,身体晃悠了下又坐了回去,他没在动,而是望着萧宴宁几近失态地问:“小七,你说什么?”他是在床上躺太久,出现幻觉了吗?怎么听到太子没了的消息。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没了呢。

皇帝想问萧宴宁是不是故意拿这事吓唬人,这是不是太子和他演得一场戏,于是皇帝道:“小七,别闹了,让太子出来,朕恕他无罪。”皇帝觉得自己这话说得很平静,然而所有人都能听出他的声音在颤抖,喉咙在哽咽。

萧宴宁再次朝皇帝拜了一拜,他看着皇帝轻声道:“父皇,太子哥哥,他真的病逝了。”

皇帝顿时愣在那里,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脊梁上像是压了一座山,一点一点把他的背压塌了下去,他颓然摊到在座位上。

下面相熟的官员相互看了又看,他们神色各异。

太子没了,竟然真的没了?那可是太子,是储君,储君先皇帝离世,于公于私都是一件举国哀痛之事。

脑子一片空白的太子妃被四周细细碎碎的讨论声惊醒,她不可置信地望着萧宴宁,面目扭曲声音尖锐地嘶吼着道:“你胡说。殿下不过是染了风寒,吃了药,已经退热了,怎么就病逝了?还有,你,你不前来给祖母祝寿,这个时候为什么会出现在东宫?”

太子妃身边的萧珩紧紧抓着她的衣服,萧珩本就比着一般孩子早熟,他又是东宫嫡子,从小接触的便是权势,权势之下必见死伤。

病逝这两个字萧珩理解,太子病逝这四个字让他有些茫然。

这份茫然,在看到皇后无声痛哭,萧安殊惊慌失措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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