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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分辨不出的到底是高兴还是失落,你只能回过头,去寻找他的双眼,去观察他的眼神,他的眼睛生得很漂亮,五官和母亲美琴有七八分像,此时此刻,这双漂亮的眼睛正瞧着你,你又听见他说,“那除了吹头发还有别的什么吗?”

“没了。”

“这种时候……”他的声音有些犹豫,“你难道不应该给我一个吻吗?”

青涩的少年就连索吻都说得磕磕巴巴的,丢下这句话就不敢再去看你的眼睛,他在想你是否给过他的哥哥亲吻呢?也许有的吧,你好像更加喜欢他的哥哥,以前是的,现在也是,他一直、一直都无法介入你们之间,这不免让他感到烦闷,他想如果你不愿意给予他一个吻的话,他似乎也无计可施了,难道要强行讨要吗?

这样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算了吧,他心想,就当他刚才的话没说过吧,他这么安慰自己。

可是,可是啊,下一秒你的轻吻就落在他的嘴唇上,轻柔的,细密的,饱含着温暖的。

有些不熟练地回应着你,他肯定没学过吧,因为与其说是亲吻,他的回应更像是小动物之间出于喜爱的,本能地贴贴。

好可爱,你忍不住笑了一下,捕捉到你发出的轻笑声,少年很在意地问:“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唇形漂亮的唇瓣变得更加水润,他听见你说:“没有啊,你做的很好。”

他的额头抵着你的额头,他知道的,知道你以前还有过一任丈夫,虽然那都是曾经的事情了,但他还是不自觉地拿自己和你曾经的丈夫还有情人比较,赌气似的告诉你自己可以做得比他们都好。

作为一个接吻都不熟练的纯情少年来说,这番话怎么听都像是夸下海口,但你很明智地点头,“嗯嗯,比他们都好。”

“你在敷衍我对吗……?”这话听来带着几分委屈,只见他再次尝试着亲吻,最后的结果就是你的嘴唇在睡前成功变得更加红艳,你走到浴室对着镜子涂抹消肿的药膏,佐助站在你旁边,低声对你说抱歉,你说没关系,因为你刚才还差点让他的嘴唇见血。

你抿抿唇,鼻尖萦绕着清新的草本植物清香,你没有马上盖上药膏的盖子,而是又问他,“你要涂一点吗?”

他想说没有这个必要,但你的动作已经先一步,用食指的指腹蘸取一点药膏。

带着药膏的指腹擦过他的嘴唇,仔细地摩挲,他几乎屏住呼吸,一动都不动,直到你好笑地问:“你怎么都不呼吸了?”

想要回答的,但是你的手指抵着他的嘴唇,他鬼使神差地微微张开嘴——

就这样,你的指腹传来一阵湿热的触感。

他含住了你的指尖,尖锐的犬牙还在细细地研磨你的指节。

这触感让你头皮发麻,你说:“你是小狗吗?不能随便咬人的啊。”

收回自己的手,你又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这个药膏应该是可食用的吧……”

这才不是重点吧?佐助说:“你就没有别的想法吗?”

“有啊,要是这个药膏不能食用的话,我应该会带你去医院挂个急诊。”你认真地说。

原本那旖旎的,暧昧的气氛荡然无存,佐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笨蛋。”

“你说谁是笨蛋啊?”

“你是笨蛋。”他把头转到另外一边,有时候他都会在想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想要看他纠结的样子,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你这人未免也太坏心眼了一点吧?

你走出浴室,幼稚的佐助还跟在你身后,你说:“我要睡觉了。”

他说:“那我今晚能留下来吗?”

用的是很恳请的语气,你长久地注视着他,看了很久,就在他以为你要拒绝的时候,你又说:“好吧,但是——先说好,你别一直抱着我。”

上次你生病他负责守夜,后面和你挤在一块,你半夜做了不少噩梦,都是自己陷入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隔天早上醒来一看,原来是你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难怪你动都动不了,所以这次你得要提前和他说好。

他点点头,满口答应下来,侧躺在你旁边的

时候他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你。

这目光的存在感太强了,你想不在意都难,你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然后说:“你要说些什么吗?”

“什么?”

“比起一直这么安静地盯着我看,还不如说点什么吧。”

佐助找到你藏在衣袖里的手,勾着你的手指,“你的嘴唇还疼吗?”

不要一开口就问这个啊,你说:“已经没事了。”

他应了一声,过了很久才开口,“你戴金色蝴蝶发簪的样子很漂亮。”

话题跳跃度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金色蝴蝶发簪?”

“嗯,就是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戴的那支发簪。”他回忆起了那个时候,他来到玄关口看见站在门外的你,这份记忆还很清晰,恍如昨日,但对于你来说呢,这只是一段微不足道的经历吧?

“佐助记得原来那么清楚啊。”你半是感叹地说。

他又不说话了,向你靠近几分,将自己的头埋进你的颈窝里,半是埋怨地说:“估计你都已经忘记了吧。”

“没有啊,我还记得哦,站在门口的佐助看起来就很乖巧可爱,而且还很有礼貌,那些天一直都很照顾我啊。”

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就像是在给猫咪顺毛,感到幸福的黑猫也会从喉咙里发出呼噜呼噜声,后来你们又聊了很多,直到你困得说不出话来了,入睡前你还不忘对他说一句晚安。

“晚安。”说着,他亲吻你的额头。

你的呼吸变得平缓清浅,显然是已经进入梦乡。

*

隔天早上醒来,毫无意外地,又是从他的怀里醒来,被他的手臂缠绕着动弹不得,你就知道会是这种情况,无奈地掰开他的手,但是没成功反而弄醒了他,你与他大眼瞪大眼地,你说:“我昨天晚上又做噩梦了。”

“是怎样的噩梦?”他问。

“就是梦见我被一只八爪鱼缠住,一直往深海里拖去,感觉差点就要窒息了。”

佐助算是听出来了你这是在说他,他表情微妙中带着几分尴尬,然后小声地对你说对不起,他的嗓音因为刚刚醒来本就略带沙哑,压低声音就更像是在撒娇了。

看在他撒娇的份上,你就不和他计较这件事了,你从床上坐起来,用手整理一下头发,走到浴室,简单地洗漱,厨房里传来水声,你走出浴室一看,发现是鼬,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只见他无比自然地系上围裙,在厨房里有条不紊地忙活着,两个便当盒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餐桌上,那是他给你和佐助准备的午餐。

至于早餐,那就是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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