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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势地将她的手拉下来,不让她有丝毫遮挡。

他长指张开从她的腕上一点一点攀爬上去,沿着掌心的纹路,温凉的指尖经过她的指腹,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猛地和她十指相扣,将人牢牢钉在床上。

俯身目的性明确亲她耳朵后面的皮肤,他腰身躬起的弧度绷紧了衬衫,半阖眼,温柔而有耐心,将她的耳廓亲红,亲软,亲热。

孟秋心口狠地一坠,像被他拉进地狱,象征罪恶的弗列格通河没过她的口鼻,血水滚烫的受罚。太痒了,她侧过脸躲,被他强势地追上。

赵曦亭边启唇说话边刮蹭她耳垂,似挑逗似无意,缓缓用气音,沉声。

“说实话。”

“我这样亲你。”

“舒不舒服。”

孟秋整张脸都是粉的。

赵曦亭黑眸眯起来,往她脖子最敏感的地方狠狠吮了一下,命令。

“说话!”

第26章 浸泡

◎让的。◎

赵曦亭见她不语,唇重新来到她唇边,眯眼亲得她往上一耸。

孟秋上齿衔住下唇,眼睛用力地闭紧,睫毛夹进去,露出来的一端生理性地发抖。

她想抓住点什么,收拢手指,他的指缝硌住了她。

他吻得越深,她抓的越紧,骨头压合的痛感缠进唇齿间。他们的手滑向发顶,床单皱成一褶一褶。

赵曦亭又一用力。

孟秋躲得往上一缩。

赵曦亭把人拖回来,眼眸黑得发浓,梭巡她的脸,脖子,干一片,湿一片,都是他们嘶磨的证据。

他仿若好心,“自己听听喘成什么样了。”

“嘴都合不上了。”

赵曦亭把人压向自己耳朵,指尖游移进她的发缝里,低低地引诱:“想不想哭啊,孟秋。”

“是不是难受得想哭。”

明明他已经松开她了。

孟秋喉咙还是堵塞得厉害。

她几乎捞不出一个音节,他这样弄她,她夹在床和他衬衫中间,既害怕又恐惧,耳边还绕着这些话,羞耻心一点点爬上来,混在各种各样的情绪里,逼得她想哭。

但起码不能在他面前哭。

孟秋想。

可是她太不舒服了,吞咽唾沫间,眼泪还是落了一颗下来。

赵曦亭沉静地垂眸睨她,最后将人抱在怀里,仰头疼爱地亲亲她头发,像是知晓她不甘的来源,鼻尖喷出一缕轻笑。

“想要我不是很正常么?”

“委屈什么。”

“林晔没让你尝过的,我都能给你。”

孟秋被那缕笑糊住耳朵。

她不喜欢他的。

她真的不喜欢他。

她甚至有点恨他。恨他的专制,恨他的威胁。恨他的聪明,恨他太有章法。

赵曦亭仔细地在她脸上看了一圈,疼惜地摸摸她的脸。

“黑眼圈都冒出来了,瞧着挺不精神,睡会儿。”语气温和却一锤定音。

他捞了一个枕头来,正是刚才闹得跑床中间去的那个,贴心地放她脑袋下面,自己也靠上去。

两个人连体婴儿似的枕着同一个。

他抱着她。

孟秋安静了一会儿,鼻子压到了他衬衫上的纽扣,冰冰凉,侧了点头,和他拉开距离。

她尝试睁开眼,到现在才有余力感知周遭的一切。

刚才那一场胡闹,像幽灵的恶作剧。来得悄无声息,结束得也不真实。

她此刻在赵曦亭的床上。

极为危险的位置。

窗帘遮光效果很好,房间黑得像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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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尾椎是被子丝绒样的触感,另一侧压着赵曦亭冰凉的皮带,刚才挣扎间,她衣服卷到肋骨的位置。

皮带此时还是束缚住的。

带着并不温柔的冷意。

她意识什么,受惊地逃了一寸,身后的手掌跟上来,他拇指勾住她衣服一角,往下拉,在她头顶淡声问:“是想这样?”

孟秋愣住几秒,感受他指尖的凉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僵直着,但他好像没恶意,便轻轻“嗯”了一声。

赵曦亭没松手,又帮她拽了拽衣服,立即笑了,“真敢应,上面呢?用不用帮你解开。”

“勒不勒啊?”

他说的是内衣。

孟秋立即慌了说不用,还拽了拽被子,要把自己捂严实。

赵曦亭见她小孩儿样,脾气一阵一阵的,赌气归赌气,却从不亏待自己,生龙活虎的很有人样,笑得整个胸腔都在震,“你怎么这么招人喜欢。”

孟秋怕他来了兴致又做什么出格的事,紧紧闭上眼睛装睡。

等他气息匀了才悄悄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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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曦亭的衬衫大多黑色,除了每件款式不大一样,都是暗沉沉的。碰到衣面总是有些凉,捂不热似的,衣服和人一样,很少有柔软的时候。

她现在离他太近,便看不见其他,她的天空都变成了他的颜色。

暗的,冷的。

几乎囚禁了她全部的生活。

孟秋看着看着就重新闭上了眼,她是有点困了。

这点疲惫还是他带给她的。

充满逃避意味的疲惫。

孟秋沉沉睡过去,她梦到了巨大的蜘蛛网,她撞上去,翅膀被黏住了,她挣扎几下,整个人竟然脱落下来。

就要掉到山崖里去。

她很怕摔死,手却抓不住崖边的藤条,只能抓过几片树枝上的叶子,一拽下来,全都折断了。

没有人可以救她。

她想尖叫,喉咙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正当她惊恐万分的时候,被富有弹力的东西接住,失重感终于停止。

她回过头看接住自己的是什么。

居然正是那片奋力逃脱的蛛网。

她脊背又是一凉,浑身都冒汗。

她猛地睁眼,已经不在黑暗中了,赵曦亭走之前拉开了窗帘,像是怕她睡得太沉太久,刻意留了点亮给她。

她看到黄昏的橙色,像橘子汽水的甜意,从眼睛灌进去。噩梦消散了。

浑身都回暖。

孟秋双手搓了搓脸颊,看了眼手机,睡了将近九个小时。

手机就在枕头边,赵曦亭没碰过。

他其实不太屑于查岗,也懒得打听他不在的时候,她有没有和别人有接触。

只要他没亲眼看见,他便不会给他们的关系制造焦虑。

但在他底线外错一步,他整个人就会变得极为危险。

有一条消息在早上九点多。

赵曦亭发的。

是一段视频。

那会儿应该她刚睡着。也睡得很沉,没有听到一点声音。

孟秋不知他卖什么关子,点开看。

视频里先出现的声音,女声说:“现在应该先往哪里走?那辆白色的车是吗?”

孟秋一下子就认出来是她妈妈的声音,立马坐直了,紧紧盯着视频。

爸爸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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