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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去处。
又有人打电话来,赵曦亭像是得出去处理前面的事情。
孟秋竖起耳朵辨了辨声音,赵曦亭拿着手机开了门,似乎从院子里走了出去。
孟秋原本也没带多少东西,不用收拾,想直接走。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她逛了一圈,没找到有后门,只能从前门出去。
孟秋趴在门上听外面的响动,只有车子鸣笛的声音,赵曦亭好像已经走了。
结果她刚拉开门,就看到赵曦亭杵在游龙戏珠的照壁旁边,握着手机正认真听,离得有点远,所以她没听到他说话声。
他余光扫见屋里的光漏出来,下意识就看了过来。
孟秋吓得直把门关上。
孟秋关上门后,急得团团转,她的意图就这么暴露在他面前。
她想找个地方把自己藏起来。
孟秋目光慌慌张张乱飘,实在没找到藏哪儿。
她抵在门上,压了好一阵,直觉赵曦亭一定会进来,脑子一梗,手转动了一下,把他反锁在了外面。
紧接着,她就听到门把手按了按但没按动的声音。
他还颇为礼貌地敲了敲。
完了。
孟秋两手捂住脸。
赵曦亭站在门外,敲了一会儿没人应,那就不是不小心,而是故意,意图也一目了然,就跟他躲猫猫呢,他眼睛凉森森眯起来。
他不紧不慢地拿下手机,切到微信,打了几个字。
——孟秋,你不会真以为我打不开吧?
明明两个人就隔了个门板。
谁都没说话。
孟秋没勇气回他。
他的房子当然打得开。
她特别后悔刚才的举动,她要把他放进来,解释一下,他或许装腔作势几句也就饶过她了,现在不是,现在看起来是她打定主意不给他接触的机会。
屋子里响起电子音,像是按了什么开关,门锁打开了。
孟秋浑身一凉,赵曦亭长腿往里跨,没给她再关一次的机会。
赵曦亭一边拿着手机,一边把门锁上,干脆利落单手抓住她的腕,往里屋半拖半带。
手机那边似乎有点古怪,礼貌性地问了句。
“赵先生?您还在听吗?”
赵曦亭淡声吐了句,“你继续说。”
孟秋顾着手机不敢叫出声,软着眼睛,要给他道歉,默声说,“你弄疼我了。”
赵曦亭按了外放,干脆把手机扔床上,他不知道从哪儿挑来一根带子,想也没想就往孟秋手上绑。
孟秋突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挣扎起来,羞愤地踹他。
手机那头还在说什么基金涨跌的事儿。
他不认真听起码亏个几百万。
赵曦亭压根没顾,把她右手栓床边的柱子,打了个死结,长指托她后脑勺,用气音说:“这么不老实,非得我看着你啊?”
“信不信连脚也给你绑上?”
他本来转身了,又折回来阴恻恻地摸了摸她的脸:“你今天要是跑了算你有本事,但我劝你别给我这个机会。”
孟秋耳朵气红了,又抓带子,又锤他,“你混蛋。”
赵曦亭捞起手机,在她唇上吮了一口,“等我打完电话来收拾你,乖。”
第48章 鱼藻
◎变坏了。◎
孟秋意识到她解不开赵曦亭绑的带子。
左手比右手笨拙,她指甲没那么长,连绳结边缘都卡不住。
她绕着床柱转来转去,除了把手腕弄红之外,完全挣脱不开。
孟秋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联想到奶奶家的胖鹅,过年前待宰时一只脚被绑住。
和她现在的状态一模一样。
她气得踹了一脚柱子。
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她很保守,这份保守只针对自己。
别人及时行乐也没什么不好。
对她来说,让另一个人嵌入她的身体,是对她世界的一份入侵。
她紧紧包裹起来的外壳会因为这份入侵的亲密感产生某种裂隙。
光想想就已经十分无措。
赵曦亭打完电话进屋。
小姑娘一只手举着,挣脱不得,她双耳通红,水润的眼睛里全是薄怒,怨愤地瞪着他。
赵曦亭笑了声,觉着得去哄一哄,可是看她乖乖地栓在那儿,娇里娇气地嗔怼他,脚底冒出某种快感,像是什么开关被激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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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一直拴着就好了。
意境想象的妙处在于,随意支配它的路径,由此而变得有趣。
他不是没想过,要是他把一切能做的都做了,她还是恨他,恼他,推拒他,他该怎么办。
那他或许有一千种方法做恶事,让她一辈子恨到底。
但现在他不敢惊扰她。
从某种程度来说,还有些可惜。
他不大善良。
他认。
赵曦亭进屋把门反锁,孟秋又拽了拽绑紧的带子,眼睛越发幽怨地挂在他身上。
赵曦亭走过来后,非但没有把她手上的绳子解开,反而她另一只手也抵在床柱上,以囚禁的姿势俯身去亲她。
这样予取予求的姿势更让他游刃有余,像是品尝某一份礼品。
他眯着眼惩戒性咬她的唇珠,“我要是打不开门,今天你是不是不让我进屋了?嗯?”
被绑着的姿势太不妙了。
他要是胡来怎么办?
赵曦亭做得出来的。
孟秋真怕了,软下声音央他,“我……我就是吓着了,我不把你关外头了,你帮我解开吧,我不走。”
赵曦亭恶狠狠吮了一口她脖子最怕痒的地方,“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吧?”
孟秋下意识缩起来,可是她的手被绑着,肩窝卡着他下巴。
“没……”
赵曦亭抬起头,视线描摹小姑娘眼底的水,快软化了。
她是真羞耻和害怕。
他温温和她低语,“真的么?”
孟秋下巴窝起来,“……带子,帮我把带子松开。”
赵曦亭低睫亲昵地去亲她的唇角,细细地吮,“你这样很漂亮,孟秋。”
他太了解她了。
孟秋被亲得心口酥麻,特别是要进不进的状态,隐秘的危险和挑逗。
但同时,她脊背有点发毛,想躲,两只手都动不了,没有推开他的武器,只能晃晃头,不让他这么亲。
赵曦亭眯眼盯着她,过了会儿,长指放在她颈旁,抚了抚,语气温和地循循善诱,“孟秋,你怕我,是不是来源于对我的预判?”
孟秋怔了一下,没有再和他较劲,停下来思考这个问题。
人对于事物的恐惧,除了当下的情绪冲击,大多都来自于基于经验的推测。
他要这么说,也对。
之前一段时间,她会看他的表情推测他是不是生气了,生气了会不会罚她。
以致于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让她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