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1
想再吃了。你知道阻穴散其实是有毒的吧,多吃一粒,说不定死得更快些,到时候你又少一个能喝酒的朋友——”
他说话难听,被霍宗琛堵住唇舌。
霍宗琛很紧地搂着他的腰,沈昭能感觉到他的臂膀在微微颤抖。在一些时候,霍宗琛像是很在意他的样子,这让沈昭困惑。
霍宗琛托着他的后脑,很深地吻他,沈昭被酥麻的战栗感侵占,浑身软了下去。
霍宗琛不让他躺,沈昭就坐在他身上,双臂搭上他的脖子,抱着他。
他身体这样,刚醒过来不长时间,霍宗琛很慢很慢地给,不叫他太激动。沈昭刚开始很舒服,过了会儿便不满足,趴在霍宗琛肩上,泄愤似的咬出一个个牙印。
“疼吗?”咬完又问,用舌尖一点点舔着,讨好地去哄。
“不疼。”霍宗琛把他往上颠了颠,“但是不许再咬了。”
“为什么?”沈昭的牙齿还在他身上磨,“我不能咬,你的王妃可以咬,是吗?”
“哪儿来的王妃。”霍宗琛停下,很认真地看着他,“我没有王妃。”
沈昭不说话,不满意。霍宗琛只好无奈地将肩膀送过去,几乎贴在了他唇边,道:“愿意咬就咬吧。”
沈昭如在波涛之中,波浪起伏,他搂紧霍宗琛,脸窝在他脖颈,随后真的贴上去,在他肩膀上既慢又深地咬出了个血印子。
“快一点。”沈昭舔舔牙齿,在霍宗琛脖颈里蹭。
“怕你受不了。”霍宗琛担心他的身体,“还难受吗?”
沈昭笑笑,却胡言起来:“你再不给我,要难受死了。”
他把死字挂在嘴边,霍宗琛生气,在这个场合里,拿他又没办法,只能听之任之。受阻穴散的毒牵引,沈昭本来就撑不住,很快不行了。
他舒服了,霍宗琛不再动作,慢慢离开了他,只抱着,叫他侧着身体躺下,别压到伤口。
沈昭不再管他,任他自给自足。霍宗琛草草解决了自己,又将沈昭背上的衣服掀开检查了一遍,见伤口无碍,这才拍拍他,哄道:“睡吧。再睡一会儿。”
天还未亮,沈昭耗了体力,贴着他,靠在他怀里,很快睡熟了。霍宗琛一夜未合眼,听着沈昭均匀的呼吸,慢慢也放松一点,搂着人睡着了。
白日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霍宗琛的手臂被沈昭枕得麻了,醒了也没敢动,怕吵着他。
沈昭背上还疼,内伤没那么快好,刚醒的时候胸口更痛。霍宗琛见他眼皮频繁抖动,这才动了动胳膊,将人抱起来趴在自己身上。
他先拿药油给沈昭又涂了一遍,这才端过一旁的水,给他喂进去一些。
沈昭喝了半杯冷水,缓过一口气,才真的清醒过来,倚在霍宗琛胸前,两人安静地坐了会儿。
冯伯没多问,准备了清淡的早饭。
一顿饭吃得平和,霍宗琛不那么咄咄逼人,沈昭也温顺。只是一顿饭未吃完,太子那边便来人通传。
霍宗琛倏地变了脸,阴沉的跟六月要下暴雨的天一样。来通传的小侍卫不走,说马车就在门外等,太子有要事相商,今日务必见到沈大人。
沈昭放下筷子,不见什么波澜:“你去等着。”
小侍卫退下了。
他刚要站起,被霍宗琛一把将手按在桌面。沈昭没有挣扎,只说:“疼。”
霍宗琛知道他疼,却也没松手。
他生了气,沈昭愿意哄一哄,道:“你先回去,晚点我去找你,阻穴散也好,别的也好,你得给我。”
他眉目含情,故意引人多想。霍宗琛见他这样,更是怒从中来。沈昭拿他当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件吗?
他气自己被沈昭玩弄股掌,更气沈昭对刘珩百依百顺,才在他那里受了一身的伤,如今他一句话,又要巴巴地跑去了。
“我去回刘珩,”霍宗琛道,“你身体未愈,需要休养。”
沈昭呵呵笑了两声,笑得差点仰倒在霍宗琛身上:“你还真以为我是他的幕僚,日日去太子府出谋划策吗?”
“太子要我做的事,不需要休养,”沈昭在他耳边低语,“那得看他的性致啊,伺候好了他,我才能在京中如鱼得水啊……”
霍宗琛只觉晴天霹雳当头落下,他去看沈昭,沈昭却不再笑了。
“你走吧。”沈昭道,“我不缺朋友,你只想与我做朋友的话,还是算了。朋友多了我嫌累赘。”
沈昭说完,不怎么费力地便将手抽了出来。他摩挲着自己的手背,给霍宗琛看那一片红:“你弄痛我了,霍宗琛,你总是这样。”
霍宗琛低头去看,沈昭的手背果然红了一片。他握住沈昭的手不放开,大拇指轻轻擦过红了的地方。
沈昭等了等,霍宗琛神色晦暗,不知在想些什么,过了片刻,握着他的手放开了。
沈昭的手空了,从半空里垂落下来,显得有些可笑。
“你走吧。”沈昭说完,径自出了门。
门口太子府的马车在等,有人扶着沈昭上了车,车帘立刻落下来,将他挡得严严实实,谁也看不见了。
霍宗琛还坐在乐平王府的院子里,沈昭最爱的石桌旁。
沈昭心最狠,他过于慷慨,又滥情,给过霍宗琛太多,如今都要收回去。
霍宗琛平生最恨与人纠缠不清,此刻深陷名为沈昭的沼泽。
“你弄痛我了,霍宗琛,你总是这样。”
沈昭上了去往太子府的马车,霍宗琛耳边又响起这句无关痛痒的指责,他的心脏骤紧,突然拧痛得受不了。他抓紧了胸前的衣襟,缓缓弯下腰去,竟在这院中缩作一团了。
【作者有话说】
球球审核大大了,再改连情节都没了,真没啥了,让我过吧!
第40章
沈昭到了太子府,刘珩却不在。
卧房门一关,连李贵也不露面。沈昭等到傍晚时分,暮色逐渐笼罩,太子府的门窗囚笼一般,将不多的日辉隔绝尽了。
“我饿了。”沈昭说。
房门关着,但他知道有人在听。
果然不大会儿,有侍女袅袅端着盘子过来,给沈昭送了干馒头和稀粥。
燃香氤氲,沈昭背直,坐得腿脚酸麻。他略动了动,瞥向那餐盘——太子府不会有隔夜饭,这是特意为他准备的。
沈昭动了动,端起那碗稀粥喝了。粥是凉的,也能下咽。喝了粥,沈昭胃里舒服一点,可身体却还是冷。
他只觉闭眼片刻,睁眼时刘珩却已回来了。
刘珩手里拿着火折子,正亲自点灯。
沈昭一下子清醒了,身体下意识后移。虽只是一点点,刘珩还是发觉了,笑问:“时安做噩梦了?”
“……”梦境与现实重合,都是一张晦暗不明的脸,沈昭定了定神,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