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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树皮。

其实这颗子弹她不该打的,因为彻底暴露了她的位置,在这种优劣势明显的情况之下,对付枪这种远距离攻击武器,最好的方法是扰乱对方的视线,迅速拉近和对方的身位,最后再给予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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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这么想的,也的确是这么做了。

我跪在水中甩开马首刀,这刀甩的很有技巧,是完全贴合着水面一路划过去的,整个树林都在响彻这种水声,刀柄与水面接触发出的响声完全盖过了我移动所造成的声响,我借此迅速往前打了几个滚,然后翻身上树,用腿部勾住树杈倒吊下来顺利接住飞旋而来的刀柄。

又是一枪,擦着我的耳朵过去,我的耳畔泛起一丝凉意,手一摸血就流了下来。

但这点小伤实在无伤大雅,我踩着树杈在树上翻越,这些日子的锻炼让我的身体展现出从未有过的轻盈感,于是速度极快,路灵朝树上连开了几枪都没有打到我。

趁她抬头左右寻找我的瞬间,我迅速从她身后倒挂下来攥住她两只拿枪的手,她也丝毫没有给我留什么余地,在我钳住她两只手的顷刻间,两发子弹立刻对我开了出来,而我预判到她抬手的幅度,果断避开了子弹的袭击,然后猛掐她虎口的位置,她吃痛,两把枪被我甩飞掉进了水里。

我攥住她的手没放,拧身从树上下来,两条腿瞬间调整成钳型扼住了她的脖颈,将她半个身子都压进了水中。

路灵被我呛得不断咳嗽,我也不想难为她,腿上一松,她抓住机会拔出我腰上刀鞘里的马首刀,单腿踩着我的肩膀,反手就又把我按在了树干上,刀刃落在距离我颈动脉只剩一寸的位置上,路灵眼中闪着消不去的狠意。

我看着她手里的刀,举起两只手,笑着求饶:“我错了,刚才一认真起来没掌握好力度,没呛着你吧?”

路灵放下踩在我肩膀上的腿,将马首刀在手中打了个转递还给我,脸上还湿漉漉的,语气一如平日的镇静:“不错,虽然基本功不行,但你很会运用你的脑子,你过关了。”

我接过刀,从水里站起身来。

“但这还不是最后的考核,下面的情况复杂多变,并不是只要打败一个假想敌那么简单。”

【作者有话说】

更着更着就寂寞了,人家也想要好多好多的评论呜呜呜~

第46章 拦车

路灵罕见地给我放了个小假,于是我不到六点就离开了路家扎帐篷的范围,陈苍海的事在我心里挥之不去,我拿了手机就去翻看自己之前发送的那条消息,令我非常生气的是,当时林子里信号很差,短信编辑了还是没能发出去。

我加快了步伐,攥着手机一路往回赶,没进门就见白神仙正坐在院子里无所事事地编竹筐,我立刻上去问他:“陈苍海没出去吧?”

白神仙缓缓抬头瞧了我一眼:“我看他一早就收拾东西出门了,搞得我还以为你又叫他干什么事,合着不是你?”

我连忙问:“那他出门的时候有没有说过要去哪儿,或者…或者他有没有告诉你他几点会回来?”

白神仙歪着脑袋想了片刻,然后对我摇摇头。

我心说这他妈完了,那小子说不定是真跑到镇上去坐班车回去了。

我没再理白神仙,连院子都没进,直接背着包拿着手机往外面的土路上跑去,我边打电话边往外面跑,跑了十几分钟始终没有信号,我四周张望祈祷着这时候会有一辆拉货的三轮车出现,我必须去镇上一趟。

这时,我远远看见一个大爷在灌木丛里站着,三轮停在路上,方向是去镇上的,这时候在这儿应该是在放水,我迅速快跑了两步过去,站在路上问他:“大爷,拉不拉人,去镇上的汽车站!”

大爷叼着烟抖了两下拉上裤子,眯着眼睛打量了我几眼,对我伸了一根手指,然后跨上三轮:“一张红票票。”

听他普通话讲得比寨子里的那些要标准很多,想来也是个经常去镇上的,没想到他他妈的一张口就是一百,一共就也才走一公里的土路,我仍旧企图给陈苍海打通电话,此时听到这个价格愤怒起来:“不是,您这也太黑了吧?我就搭一公里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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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间你搭不到便车的,又不是早上,小伙子,我这是看你很急,给你的最便宜的价了,换成别人,都不带你的嘛!”大爷吭吭哧哧拉下手刹就要加油门。

我看着这渐渐黑下来的天和无人的野路,赶紧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红的拍这老东西怀里,也顾不上什么钱不钱的了,一翻身轻松坐进车斗里去,然后催促:“行行行,一百就一百,快点的,我赶时间!”

我坐在车斗里反复举起手机找信号,期间好不容易打出一个,对面是无人接听,我心里开始打鼓,大爷这一百块收的心情舒畅,给我飙得也挺快,不到一个小时就进了镇,又用了十几分钟给我拉到长途汽车站门口。

三轮还没停稳,我就单手拎着背包跳了下去,一路狂奔到汽车站里,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去,看门的几个人正聚在一起吃饭,见我冲进去,一个个都眼神茫然地抬头看我。

我进去绕了一圈,发现一辆汽车都没有了,因为在大山深处,这种地方的长途汽车一般发完为止,然后第二天早上再由司机根据目的地的时刻表安排发车,远的地方一天最多往返两趟,看样子我这是连最后一班车的车尾气都没抓着。

“小伙子,找人的嘛?今天的车都走光啦。”端着饭碗的看门大娘冲我喊道。

我跑得直喘粗气,一时半刻无法回复她,我扶着膝盖在空空荡荡的汽车站里,弯下腰,我盯着地面很久很久都仿佛感受不到自己的呼吸,有几滴水滴在了地上,我的眼前模糊成一片,我分不清那是汗水还是泪水,但心里莫名有一种被全世界抛弃了的感觉。

果然我是什么关系都能处理得一塌糊涂,我只适合自己一个人待着,这对所有人都好,所以对照之前白神仙给我批的命,现在陈苍海主动离开我也不一定是坏事,因为我就是会把身边的人都拉入险境中,最后落得死的死,伤的伤。

我才是害死他们的罪魁祸首。

我拎着背包掉了魂儿一样沉默地走出汽车站,往马路牙子上一蹲,我头顶的路灯闪了闪,坏掉了,四周黑下来,我简直都要笑出声来。

这时,我的耳朵听到有个人隔了很远喊了我一声:“甘霁?”

我觉得自己肯定是幻听了,但还是缓缓抬起头,循着那个声音望过去,我看见陈苍海正戴着助听器,手里捧着刚买好的一份盒饭,用那种十分僵硬生涩的声音再度叫了一声我的名字。

我几乎是下意识就从地上窜了起来,丢了背包在路边,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上去,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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