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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地疼,手掌也被粗糙的地面擦破了皮。

“何屿!”

“小何老师!”顾导、郑文旭还有几个工作人员立刻冲了过来。

何屿试着动了动,后背传来尖锐的刺痛。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没事,小伤......”

他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却发现右半边身体使不上力,刚起身就又踉跄着跪了下去。

“别乱动!”顾峯脸色凝重,指挥众人,“可能是伤到脊椎了,快送医院!”

下班路上,Leo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座闭目养神的闫严,犹豫片刻还是开口:“闫总,何先生今天在片场受伤了。”

闫严睁开眼:“哦?是吗?”

“是的,好像是被道具砸伤了。”Leo斟酌着用词,“顾导坚持送他去医院检查了。”

闫严敲击膝盖的手指突然停住:“严重吗?”

“听说...缝了几针。”Leo从后视镜里看到闫严瞬间阴沉的面色,赶紧补充,“不过医生说没伤到骨头,休息两周就好。”

车内突然安静得可怕。

很快Leo听到身后传来:“下次这种事,第一时间告诉我。”

Leo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心里忍不住腹诽,明明上周才说过何屿的事不用事无巨细汇报,现在倒怪他说晚了。

Leo试探地问:“闫总,要去医院看看吗?”

闫严没有回答,只是降下车窗,让夜风吹散车内凝滞的空气。

Leo了解他的脾气,这种沉默就是默许,于是立刻调转车头往医院方向驶去。

然而当他们赶到医院时,护士站的护士却告诉Leo:“那位何先生啊?他连住院手续都没办,缝合完伤口后就坚持说要回家休养。”

闫严站在走廊拐角处,听到这话后转身就走。Leo小跑着跟上,只见老板已经坐进车里,脸色阴沉得可怕。

“闫总,是回家还是......”Leo话说到一半,看到闫严的眼神,突然转调,“哦哦,去何先生公寓,去何先生公寓。”

车子在何屿公寓楼下停稳后,Leo透过后视镜悄悄观察着闫总,他发现后座的老板一动不动,似乎再看着什么,Leo随着闫严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是一辆黑色的奔驰车。

Leo识趣地没有出声,只是默默熄了火,等了片刻,见闫严还没下车的打算。

“闫总......”刚开口,后座的车门已经被推开了。

闫严大步流星地走向公寓大堂,背影快速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闫严按下按钮,电梯门打开——郑文旭好巧不巧就站在里面,两人视线骤然相撞。

“闫严?”郑文旭显然很意外,“你怎么在这?”

闫严冷着脸走进电梯,没有回复他。

郑文旭走出电梯,似乎没察觉到他的低气压,继续道:“你也是来看何屿的吧?我刚刚送他回来。”他无奈地摇摇头,“他也是,应该好好在医院休息的,非要闹着出院。虽然伤得不——”

电梯门在郑文旭面前关上,把郑文旭未完的话截断在了门外。

上升的电梯里,闫严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企图压住心底涌出的不悦。

而此时,何屿正站在浴室镜子前,艰难地扭着身子查看后背的伤势。青紫的淤痕和伤口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格外显眼,他轻轻碰了碰伤处,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这时,门铃声突然响起。

“这么快就发现了?”何屿快速将纱布重新贴上,想起郑文旭临走时披在他肩上的外套还落在沙发上。

他快步走到客厅,随手抓起外套,光着上身就朝门口走去。

“你是不是忘记拿外——”

门一拉开,何屿的声音戛然而止。

闫严站在门外,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的目光从何屿光裸的上身扫到他手中的男士外套。

再结合何屿说出口的话,意识到这件外套就是刚刚下楼的郑文旭的。

他想起电梯里郑文旭那副关切的模样,眸色骤暗。

“你怎么——”

何屿刚想开口,就被猛地扣住了手腕,闫严一把将他推进玄关。

随着门“砰”的一声关上,何屿的后背也重重撞在门板上。

“嘶——”他疼地嘶了一声,刚想开口质问。

但话很快被堵在了唇齿间。

闫严掐着他的下巴狠狠吻上来,这个吻带着暴戾的占有欲,牙齿磕破了他的唇角。

血腥味在口腔蔓延的瞬间,何屿的后背也疼得浑身发颤。

“唔...闫严!”他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人。

闫严被推得后退半步,目光落在何屿手中紧攥的外套上,突然冷笑出声:“怎么?很失望?”

他抬手抹去唇角的血渍,眼神阴鸷得吓人,“你以为来的是谁?”

何屿突然明白了闫严的言外之意。后背的疼痛还在持续,他本想解释,可这段时间积攒的委屈和失落,在这一刻也全都化成了愤怒。

“是啊?好久不见,怎么会是你。”他勾起嘴角,故意拖长声调,“我还以为是文哥呢。”

“文哥?”闫严压低声音,“你叫他文哥?”

“是啊,怎么?”何屿挑衅地扬起下巴,“不允许?”

“不允许。”

“闫总有什么资格不允许?”何屿冷笑,“你不是亲口说过不介意吗?”

“我是不介意。”闫严向前逼近一步,周身气压低得吓人,“但我希望你在履行合同期间,保持身体的干净和专一。”他的视线又落在何屿光裸的上半身上,“而不是这般轻浮。”

“我轻浮?”何屿气得发笑,“我怎么轻浮了?”

“之前是梁霄,现在又是郑文旭。”闫严的目光发冷,“何屿,收起你的小心思,别以为我会吃醋,我只是不希望自己的东西变脏了。”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浇在何屿头上。

他愣在原地,突然意识到一个残酷的事实,闫严早就看穿了他那些小把戏。

且在他眼里,自己不过是一件物品,一个玩物。闫严不是吃醋,只是介意自己的所有物被他人染指。

“哦,是吗?”何屿眼底一片冰凉。他突然抬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赤着脚朝闫严走去,“如果我非要变脏呢?你会怎样?是解约还是......”

他抬手去解闫严的衬衫扣子,手指刚碰到第一颗纽扣,就被闫严狠狠攥住手腕甩开。

“何屿——”闫严的声音拔高,“别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何屿再次凑近,手直接伸向闫严的某处握紧,他抬眼盯着闫严:“哦?那闫总,你的忍耐极限在哪里?”

他用手慢条斯理地研磨,声音带着蛊惑:“是我会像讨好你一样去讨好他,还是会像亲你一样去亲他,或者像被你——”

话音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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