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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后,这位母亲多年的老友却突然不再登门,葬礼上也没有出现,然后是长达十几年的杳无音信,如果不是何屿提到云隐,他都快忘了叶青的名字,而拿下云隐是他求父亲要来的联系方式,可现在看这两人的关系...
“Leo,”闫严掐灭烟头,叫住门外的Leo,“帮我查一下叶青这些年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三天后,Leo带着一份文件来到办公室。闫严目光立刻锁定在一笔笔转账记录上,父亲以私人名义设立的基金,每月固定向海外某个账户汇款,持续了整整十五年。而这个账户的受益人居然是叶青的女儿。
当天下午,闫严坐在云隐别院的茶室里,叶青坐在他对面。
“小严,你妈妈她...”叶青的声音哽咽了一下,“她走那天,其实已经知道了一切。”
闫严盯着茶杯里漂浮的茶叶,感觉胸口像压了块巨石。
“那天她来找我,正好撞见...”叶青的眼泪砸在桌面上,“她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当天晚上就...”
闫严猛地抬头,茶杯被碰翻,茶水在桌面上蔓延开来。他想起母亲去世前的那个雨夜,她苍白的脸上那种万念俱灰的表情。当时他以为是因为自己出柜的事,原来...
“所以你们...”闫严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从我小时候就...”
叶青捂住脸点头,泪水从指缝间渗出:“我们本想断了的,可是...”她颤抖着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这是你妹妹,今年十八岁了。”
照片上的女孩有着和父亲如出一辙的眉眼,正对着镜头灿烂地笑着。闫严盯着照片,突然觉得呼吸困难。
所有的线索在这一刻全部串联起来,父亲能如此轻松拍板云隐,那些秘密汇款,还有叶青当时红着眼离开病房的背影...
“不要让我爸知道我今天见了你。”闫严的声音冷得像冰。
叶青突然抓住闫严的手:“小严,是我对不起你,你爸爸这些年也不好过,他...”
闫严猛地抽回手,起身时带倒了椅子。他冲出茶室,外面下起了大雨,雨水瞬间打湿了他的西装。上车后,他狠狠踩下油门直奔医院。
医院走廊上,护士们惊慌地让开一条路。闫严一把推开病房门,父亲正靠在床头看文件,见他进来明显一怔。
闫严的声音在发抖:“我妈是怎么死的,我那个素未谋面的妹妹,还有...”他把那些汇款账单丢到床上,“你这些年就是拿这些谎言来控制我的吗?”
“你明明知道妈妈是因为什么...”闫严的声音哽咽了,“却让我以为全是我的错!”
闫父挣扎着想坐起来,手指紧紧抓住床单:“闫严!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什么态度?你一个背叛者出轨者还值得我用什么好态度?”
“你——”
闫父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脸色由白转青,手指痉挛地抓住胸口。监护仪器发出尖锐的警报声,医护人员迅速冲进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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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心疼三秒小闫闫~
放心你老婆很快要回来了
ps:牙姐今天在山里写陆导和川哥《望川十年》的大纲,写得有点emo了,好虐好虐,但是又好带感很满意呜呜呜,喜欢虐文记得帮牙姐加加书架噢,困鸟10号完结后,15号开《望川》笔耕不辍!勤奋如我!
第68章 第二份人情
监护仪上的心电图最终变成了一条冰冷的直线。
医生出来,对站在门外的闫严摇了摇头:“我们尽力了。”
闫严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仿佛没有听见医生的话。他的目光越过医护人员忙碌的身影,落在病床上那张已经失去生气的脸上。父亲的表情出奇地平静,甚至带着一丝解脱,仿佛终于卸下了背负多年的重担。
“闫总?”助理小王小心翼翼地又唤了一声。
闫严这才如梦初醒般点了点头:“我没事。”
他靠在墙上,突然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父亲走了,带着所有的秘密和谎言,就这样走了。
闫严想哭,却发现眼眶干涩得发疼,他想怒吼,喉咙却像被什么堵住了。
最终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沉默的站了很久很久。
一周后,何屿从法国回来,和陆川西在工作室开会:“这次反响比预期还要好,虽然影片没能拿到金棕榈,但我们入围了威尼斯电影节,还是有机会的。”
何屿靠在椅子上,脸上带着久违的轻松:“嗯,总算没白费功夫。”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陆川西递给他一杯咖啡,“要不要休息一段时间?”
何屿接过杯子:“正有此意,想出去走走。”
“那正好,”陆川西笑着说,“等你回来,我们谈谈合伙人的事。”
“合伙人?”
“对,我早就想正式邀请你加入我的电影工作室了。”
就在何屿准备说些什么时,陆川西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他低头看了一眼,脸色骤变:“闫氏集团刚刚发布了讣告,闫政勋去世了。”
何屿的手一抖,咖啡洒在了桌面上:“你说什么?”
陆川西把手机递了过去,何屿看到了新闻后,愣住了。
“老何?没事吧?”
何屿愣了很久,才缓缓摇头:“没事,只是...太突然了。”
当天下班何屿回到家中,屋内一片漆黑。他摸索着打开灯,坐在沙发上,思绪难以平复,他以为自己拉黑了闫严,就能慢慢不去想他。
可此刻,那些刻意压抑的担忧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闫严现在怎么样了?
何屿烦躁地扯开领带,走到阳台上点燃一支烟。夜色中的城市灯火通明,却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烟灰缸里很快堆满了烟蒂,就像他此刻纷乱的思绪。
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
“何屿,是我,沈煜。”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疲惫。
何屿愣了一下,没想到沈煜会给自己打电话。
“有什么事吗?”
“闫严把自己关在公寓好几天了,谁也不见。”沈煜的声音透着担忧,“我担心他出事。我试过去找他,但他连门都不开,Leo过去发现密码也换了,实在没办法,只能想到你了。”
“他...他在哪个公寓?”
“就在你之前的那套公寓。”沈煜顿了顿,“其实他很早就从家里搬出来了,一直住在那。”
挂断电话后,何屿站在阳台上,任由夜风吹乱他的头发。那日醉酒后,他以为闫严只是心血来潮住一下公寓,没想到他一直都在。
时钟指向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