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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腰间的两只手被分出一只,几乎不容置疑地摁在自己后脑勺。
唇齿相接,耳鬓厮磨,呼吸粗重。
中原一点红的吻略青涩,但攻击性很强,恨不得将花渐浓给一口一口撕咬吃进去一般。
只是一个吻,花渐浓就有些招架不住。他眉头紧蹙,贴在中原一点红胸口的手掌用力推搡。
“呼——”
披发的青年喘息着,眼尾微微泛红,眼含春情,脸颊犹如枝头桃花。
“阿浓。”
在这种时候,呼喊名字远比说情话更让人心动。
花渐浓忍不住挪开视线,他还在细细喘息着,很快就发现变化。于是,刚才还略显温情的人侧目:“这么血气方刚?”
他说的委婉,可中原一点红又怎么会听不懂?顿时,搭在腰间的手略微收紧。
房间内,在桌面灯盏上正在燃烧的蜡烛被隔空熄灭。
黑暗之中,衣物摩挲的声音很明显。一件件衣衫落花一般被丢在地上,一件叠着一件。
“嘶——”
花渐浓轻嘶一声,双手紧紧地抓着枕头。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直接将脸埋在枕头里,将所有的声音掩盖。
一只大手自身后探来,手指灵巧地将他的脸和枕面分开。
“我喜欢你的声音。”
中原一点红直抒胸臆,短短的一句话就将花渐浓说的面红耳赤。
都这么说了,那为什么不停下来?
青年紧闭双眼,哪怕尽力压抑声音,但还是时不时地发出一声闷哼。仿佛被打了似的,听上去好生可怜。
中原一点红直起腰,单手钳制住花渐浓,目光从对方光滑的脊背一一扫过。
“阿浓……”
“阿浓……”
哪怕花渐浓想要阻止他,但依旧不成功,只能被迫听着对方一声又一声地喊着自己的名字。
“一点红……你混蛋!”
“嗯。”
中原一点红对于花渐浓的指控供认不讳,甚至还刻意将对方翻了个身。
“!!!”
花渐浓因着这个举动,整个人顿时抖起来。
宛如暴雨中的梨花,颤颤巍巍,雨水哗哗落下,被冲刷之后更显清新雅丽。
“滚……”
许久……已经记不清是多久之后,花渐浓闭着眼睛,就连骂人时都有气无力的。
对此,中原一点红弯下腰脸,用脸颊蹭着对方被细汗打湿的脖颈。
“阿浓……”
如今的花渐浓一听到对方这么叫自己,总觉得渗人。仿佛又回到刚才一阵阵无力之中,整个人犹如被猛兽压在身下用利齿撕咬喉咙的猎物。
“不想理你。”
大概是说话时的有气无力,以至于花渐浓说这句威胁的话时,更像是在撒娇,抑或是调.情。
中原一点红喉结上下滚动一番,低下头时,被抓的散开的长发也从肩头滑落。
发尾被打湿,略微有些黏腻地粘在一起。
“睡了。”
假如让花渐浓知道中原一点红心里在想什么,恐怕又要一巴掌拍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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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说好第二天一早就入住新家,但因某些原因,直到午后才搬进去。
从客栈到云水巷不太远的距离,一路上花渐浓没有搭理中原一点红一句,哪怕是一个语气都没有!
看着一言不发的花渐浓,中原一点红警铃大作:“难不成是在因为昨晚的事情生气?”
但两人一开始不是很合拍吗?还是因为让他停下没停下?
中原一点红陷入深思,大约是想要哄人开心。到云水巷后,他十分勤奋地将马车上的东西搬进花渐浓房间。
黑衣剑客那双手没再握锋利的剑,而是把那些明显是女子用的衣服和妆匣稳稳地端进房间。
花渐浓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但脸上还是保持着一种冷漠。甚至,仔细看还能看出几分怒意。
难道他真的在生中原一点红的气?
那倒没有,青年虽然心胸不大,但心眼也没那么小。他一路上不说话纯粹是因为——嗓子哑了。
虽然之前几次也有过嗓音沙哑的经历,但哑成这样,几乎说不出话还是第一次。
都说不出话,又干嘛要交流?还不够累的。
花渐浓的确很累,虽然午后才醒,但他根本没有完全清醒。不止是身体上的累,还有精神上的。
某个人在察觉到他累时好歹还能停下来,但中原一点红,这人实在是太可怕,根本听不懂话一样。
又不是之后两人就生离死别,至于这么疯狂吗?
收拾好房间的中原一点红站在距离花渐浓不远的地方,抬眸望着他,那双幽绿色的眼眸中没有什么情绪。
但……怎么透露出一种可怜?
花渐浓被这个想法震惊到,脸色一变,不由得在心里怒骂:“这算什么可怜?可怜的明明是我!”
不知为何,原本坐在窗边的人脸色一沉,似乎更生气了。
明明不久前还说自己根本就没有生气。
中原一点红不安起来,他回忆着自己做过的任何事情,每一个细节。为什么会这样?
大概是他脸上的情绪有些明显——至少在花渐浓眼里。
青年冷哼一声,终于妥协。他抬手,冲着站在一旁犹如石像的中原一点红勾了勾手指。
抬手时,宽大的衣袖滑落至手肘处,露出洁白的手臂,上面吻痕齿痕交错,甚至还有手指印。
瞥见这一幕,中原一点红顿时明白。那双幽绿色的眼眸中瞬间充斥着内疚,在发现花渐浓喊自己时,连忙上前。
“阿浓……”
那么高大的一个人,被江湖人称“天下第一杀手”的冷酷剑客,居然会露出这幅模样。
花渐浓抬眼,横了他一眼,随后指了指喉咙,眼中满是控诉。
见状,原本就有些内疚的中原一点红都快被愧疚淹没。挺拔的脊背弯下,整个人单膝跪在花渐浓面前。
正当不想开口说话,以免听到自己沙哑声音的花渐浓以为他要道歉时,宽肩窄腰的中原一点红抬手环抱住自己的腰。
随后,将脸埋在他腿上。
“……”
“你是谁?快点从中原一点红身上下去!”
沙哑的声音咬牙切齿地说到,根本不敢相信这是中原一点红能够干出来的事情。
之前的黑衣青年可不是这个样子?难不成经过一.夜还能迅速改变性格?
都说楚留香和中原一点红十分纵容花渐浓,对其抱有巨大的滤镜。但反观花渐浓,又何尝不是对这两人纵容?
他居然真的觉得中原一点红是一个纯情且不善言辞的人,全然忘了,对方可是被无数人指骂过“为人偏激、行事毒辣”的狠人。
中原一点红很复杂,一方面,他是个杀手,偏激毒辣。但另一方面,他从未占过别人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