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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打不准。
“啪!”
鞭子打到身体的声音略沉闷,但在寂静的房间十分明显。
宫九眼睛一亮,微微喘息着:“就是这样,阿浓,用些力气。”
原本玉树临风的白衣青年露出这幅表情,在外人眼中看来着实是……活色生香。
花渐浓喉结上下滚动一番,握着鞭子的手都用力到青筋鼓起。
他闭上眼睛,随后甩出数鞭。
耳边的声音简直让人面红耳赤,还好院子里没有其他人在,不然听到这阵动静,他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烛光摇曳,将两道身影清楚地映在窗户纸上,并随着烛光扭曲,疑似有自己的生命似的。
房间里不断传出鞭打声,听起来有些恐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什么私刑现场。
单是听着这阵动静,就让人不由得幻想出一副血肉模糊的场景。
直到蜡烛燃烧过半,屋子里惨不忍睹的动静才停下,周围再次归于平静,安静到能够听到虫鸣。
“呼——”
花渐浓丢掉短鞭,揉着酸痛的手腕。
虽然打人在某种程度上还挺爽,但也是个力气活。过程中他不断地在心底默念:“你不是S你不是S。”
这才将自己给洗脑过去,生怕看到宫九那副模样,自己再觉醒什么不得了的属性。
说到宫九,青年借着晦暗的烛光望过去。
只见半个时辰前还一副世家公子模样的宫九衣衫凌乱,哪怕花渐浓不会武功力气不大,但这么久下去,那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白衣早已破碎。
鞭痕周围渗透出的血迹将破烂的白衣染红,乍一看犹如白雪红梅。
当然,花渐浓欣赏不来这种,瞥了一眼之后就很快收回视线:“九公子还是快些上药吧。”
他留下这句话就准备转身离开,就当他抬脚往门口走时,一只滚烫的手拉住他的手腕。
“这么晚了,阿浓还要走?”
宫九的气息自背后传来,那股华贵的熏香夹杂着淡淡的血腥气息一并传来。
花渐浓浑身一颤,整个人都仿佛被猛兽抓住的猎物。出于本能,在察觉到危险之后,他难免会浑身紧绷。
不回去做什么?难道留宿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青年就忍不住哆嗦。
相比于宫九,他情愿面对楚留香和中原一点红,就算两个一起来都没关系的那种。
“嗯?”
从他的迟疑中猜出什么的宫九轻笑一声,一只手搭在花渐浓肩膀,另一只手自他背后探过来。
宫九长得很好看,俊俏,堪称龙章凤姿。自小锦衣玉食,想要什么都能轻而易举地得到。
但他的手并不细腻,因为习武,指腹以及虎口处带着一层厚厚的茧。
此时,修长白皙的手中出现一只玉镯,看材质,似乎是和他腰间那块玉佩是同一块料子。
花渐浓轻挑眉梢,丝毫不意外宫九看穿自己。
“公子这幅模样,倒是显得妾是秦楼楚馆的女子。”
“谁敢这么说?”
宫九不容置疑地将玉镯套在花渐浓手腕上,指腹上沾着的血迹也直接抹在青年腕间。
听到这句话,粉裙美人撇撇嘴,直接转过身看着身后浑身狼狈却不减风姿的宫九。
他一抬眉,直接开口告状,丝毫不见温柔可人。
闻言,白衣青年只是毫不在意地开口:“稍后我就解决。”
说这句话时,宫九脸上的表情很平淡,似乎说的并非是解决一个人,而是解决一只蚂蚁。
将他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的花渐浓莫名觉得浑身一冷,此刻,对方之前的包容顿时被击溃。
宫九这人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这个想法深深地刻在花渐浓脑中,但他表面上却没有丝毫流露。只是微微一笑:“公子还觉得我狠毒吗?”
对此,宫九避而不谈,只是递过来一个眼神:“上药。”
他向来使唤人惯了,使唤起花渐浓也十分自然。
“……”
原以为能从宫九口中听出些什么来的美人无言看去,最终还是从旁边的梳妆台上拿起伤药。
转身后,宫九已经脱了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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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渐浓只往对方上身打,之前也是如此,宫九不止说过一次,但他不改。
久而久之,宫九便任由他来了。
青年的肤色偏白,像是上好的白瓷。但如今,身上鞭痕交错,严重的还皮开肉绽,最轻的也是鲜血渗出。
花渐浓手一抖,伤药直接倒了下去。
“哼……”
宫九闷哼一声,随即喘息着:“阿浓这是意犹未尽?”
他咬牙切齿,不过并不恼,反倒是从其中悟出些许趣味。
“……”花渐浓闭眼,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不再干净,“没有,不小心。”
说罢,他直接闭口不谈,动作十分迅速地给宫九上了药。
他不说话,宫九抬眼瞥了瞥,直接开口:“你和楚留香并非是之前所说的关系吧?”
花渐浓手一顿,这人怎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倒是让他没有丝毫准备,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
“你别想着骗我。”
第110章 一夜情/自宫
宫九有时候的洞察人心让花渐浓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比如现在。
他和楚留香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不管是楚留香,还是他,都给不出合适的回答。
朋友吗?谁家朋友会上.床?爱人?哪有同时维持这么多的爱人?
因此,花渐浓基本上避免遇到这些问题,就连别人问他和中原一点红是什么关系时,他也是这种态度。
难道就不能好好地相处吗?必须将心放在一个人身上吗?既然如此,他选择把心放在自己身上。
都是成年人了,这种事情还非要挣个对错?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看对眼了,都同意了,睡一下也无妨。
大不了一拍两散做朋友。
“嗯?”
没听到花渐浓的回答,宫九坐起身,抓起一件全新的衣服披在身上。
他直视着坐在床边的美人,对方眉头紧皱,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自己刚才的问题。
“情.人。”
花渐浓抬眸,终于开口回答。
他说的并非是“恋人”,而是“情.人”。
宫九一听,顿时就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于是轻笑一声:“阿浓的入幕之宾有几个?”
“怎么?”花渐浓微微眯起双眼,暗自警惕着,“难道九公子看不惯别人三心二意?”
“阿浓这么好的人,哪怕是风.流,也让人忍不住心动。”
听到这句话,花渐浓大惊失色,没想到宫九居然抱着这种想法。他上下扫视着面前的青年:“你知道,我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