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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原随云笑了笑:“图谋不轨?可以这么说,不过美丑对于我来讲,根本不重要。”
他似乎是想表明自己根本不会像楚留香那样痴迷于一个女子,话里话外都是对楚留香的鄙夷。
哪曾想,此话一出,花渐浓微微一笑,用温柔似水的语气说出尖锐的话:“因为你眼瞎,根本看不到吧。”
虽是反问,但话语格外得笃定。
话音刚落,一道掌风迎面而来,将站在中间的美人直接击倒在地。
“咳咳咳!”
花渐浓眉头紧蹙,抬手握着胸口,生疼,仿佛被一只大象踹了一脚,呼吸时都隐隐作痛。
他咬紧牙关,原随云居然会直接出手,这么耐不住气。
青年被打了也没有露出丝毫害怕的表情,反倒是笑了笑。
如此黑暗且寂静的空间,花渐浓这一声轻笑就十分得明显。饶是变态如原随云,都想不到他被打了还能笑出来。
白绿色衣裙的美人半倒在地,双手撑在冰冷的地面,抬眸向前看:“恼羞成怒了?”
他犹如不怕死似的:“你知道你装得漏洞百出吗?感觉你是那种知道自己眼瞎后怨天尤人,又死要面子非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潇洒模样。”
花渐浓站起身,一手捂着胸口,勾唇一笑:“但这样也改变不了你、是、一、个、瞎、子。”
他一字一顿,语气温柔,说出的话十分得挑衅,似乎受虐狂一般,非要惹怒原随云。
“江湖上那么多人把你和花满楼并列,简直就是对花满楼的耻辱。”花渐浓这句话说得倒是真情实感,“你这种内心阴暗、手段狠毒的变态,怎能比得上花满楼温润如玉?”
“东施效颦。”
花渐浓嘴角上扬,倘若原随云能看到,此时定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花渐浓脸上嚣张且鄙夷的表情。
“咔嚓——”
一声瓷盏碎裂声响起,坐在首位的原随云冷笑一声:“和楚留香在一起久了,是不是觉得世界上所有的危险都有对方解决?”
他松开手,碎裂的瓷盏叮呤咣啷落了一地。
“是啊,怎么?你没靠山吗?”
花渐浓仿佛是听不懂原随云话里的威胁似的,继续挑衅:“哦,你爹——不对,你爹倘若知道你这幅作为,估计就要一头撞死在列祖列宗面前。”
他放下捂在胸口的手,轻轻将垂落在脸侧的凌乱长发拢在耳后,轻声道:“无争山庄这么好的字号,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一个——狼心狗肺、自私自利的人?”
一道衣物摩挲声响起,紧接着,一道脚步声快速地往花渐浓面前来。
这次原随云没有直接一挥手打死花渐浓,反倒是走到他面前。不亲手给这个贱人教训,难解心中之气!
待他走近,花渐浓也瞥见了他身上白衣的轮廓。
杀气扑面而来,强大的压迫感让花渐浓胸口的伤隐隐作痛。
一声冷笑响起,似乎在嘲讽着花渐浓的不自量力,又在暗示着他接下来会有多么凄惨的结局。
原随云探手过来,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眨眼间就探到花渐浓脖颈间跳动的脉搏。
就当他准备下死手时,此人又开口。
白衣青年冷眼,以为花渐浓还要说什么找死的话,哪曾想,此人温柔开口:“宝贝,放开我。”
对于这句暧.昧的话,原随云嗤笑一声。
这种低级的勾.引手段,也就只有楚留香那个风.流浪子会照单全收吧?
他很是嘲讽,可下一秒,他本就空洞的眼睛顿时呆住,原本掐在花渐浓脖颈上的大手也松开了。
这么听话,倒是和他刚才的阴狠截然不同。
花渐浓一把打落原随云的手,他脸上的表情冷淡不已,就连刚才喊“宝贝”时也是一副嫌弃模样。
“因你眼盲,不见世间万千,故天下人也该永远处在黑暗之中;因你不幸,故天下人也要一起陪同。”
青年抬手拍着原随云的脸,无论是动作还是说出的话,都表明了自己对其的厌恶。
“当真是狡猾,你自己一个人残废,就敢狮子大开口勒索全天下。这算盘打得,倒是比你的耳力精准。”
花渐浓用的力气不算大,但原随云肤色苍白,仅是拍了三四下,对方右脸就已经泛起红晕。
可惜他们两个都看不见。
青年收回手,二技能仅可以控制一分钟,以防万一,他直接标记原随云,使了个半小时的大招。
一瞬间,原随云裸露在外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弥漫上一层粉,犹如枝头绽放的桃花。
他眉头紧皱,心里不由得对眼前人升起一种难言的情愫。与此同时,扑面而来的还有一股占有欲。
此人注定没有健全的爱情,哪怕是心爱之际,也夹杂着扭曲。
花渐浓看着伸过来的手,一巴掌排掉。
他虽然喜欢长得好看身侧又好还有钱的男人,但原随云这种,与其多待一会儿就会玷污自己的灵魂。
青年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好人,但进监狱的还有鄙视链。他看不上原随云也正常,毕竟挖人眼球且缝起来只是这人做的最“善良”的事情。
花渐浓推搡着想要抱他的原随云,不由得懊恼自己出门居然没带迷.药——上一次用这一招还是在京中别苑,这么看来,宫九当真比原随云好糊弄。
他身形修长,但有些消瘦,力气自然比不过中了大招犹如在做春.梦的原随云。
三两下就被对方揽在怀里。
“公子……”
外面传来下人的声音,但此时的原随云已经陷入一种旖旎的境界,对于有人打断自己,脸色猛地沉了下去。
“滚!”
白衣青年嗓音沙哑,充斥着浓浓的欲念。
外面原本要禀报事情的手下一听,顿时想到了什么,立刻离开。转身时,和守在一旁的少年对视一眼,双方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惊讶。
这女人当真是好手段,刚进去就能勾.引公子……
还是说公子将此人绑过来并不是为了威胁楚留香,而是……见色起意?
房间内,花渐浓在大招上套了个二技能,这才命令原随云松开自己。
周围实在是太黑,他什么都看不清楚。
“啧。”
一声不耐烦的声音响起,紧接着,花渐浓便甩开原随云,任由此人在原地轻喘。
青年摩挲着,总算是摸到椅子,这才坐下来。
他胸口疼痛加重,原随云仅仅隔空一掌就把他打成这个样子,假如真的动手,他怕不是一命呜呼了。
花渐浓身上略有些凌乱,早上出门时楚留香编好的侧边发都有些散,乌发凌乱,将那张妆容精致的脸衬托出几分惹人怜惜的美来。
他坐在椅子上,低头吹着手腕上的擦伤。
至于原随云——就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