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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男人比现在说话还要难听。不知道姜迟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让这个人有现在的谄媚。
那时候就该继续管管的。
谈橙心口一阵堵,他拍拍姜迟的背,说:“婴儿出生都是要哭的,不然医生都会担心。你也要哭出声啊,不然我会担心,一个道理。”
随后他两手拖住姜迟的腋窝,施力,像拎猫一样把他从地上拎起来。自己坐到床边。
姜迟好像融在眼泪里了,化作一滩,任由谈橙挪动,最后跨坐在他腿上。
姜迟还是不说话,谈橙轻轻的,额头顶他的额头:“我刚刚的样子吓到你了?你这么聪明,肯定知道我是着急,才有点凶。”
其实我刚刚说谎了,你要是真的出事了,对我来说怎么会没损失。谈橙在心里念着,第一次想叫他宝贝。
第25章
谈橙觉得这和拎着一只泪眼汪汪的猫没什么区别,那么可怜,那么动人,对猫嘛,忍不住的。
姜迟也很乖的,往前贴,但因为谈橙和他的距离已经很亲密,谈橙就被他贴得往后仰了点。谈橙说好了好了,我要倒了。姜迟忽然碰了一下他的嘴巴。
很快,很轻。他点完一下又立马缩回去,“我其实不经常哭,很丢脸。”
谈橙没理会这个问题,反问:“你亲我什么意思?”
姜迟继续说他自己想说的:“……我不要你的钱,你给我我也不会要的,我的事情我会自己解决,我已经把我的不堪全都袒露给你了,谈橙,你不放心我的话,就常和我说说话。你知道吗,其实你超过两个小时不给我发消息,我就会分心。”
谈橙说行,“所以你刚刚干什么亲我?”
谈橙还以为姜迟故意拉扯,结果姜迟摇头,眼睛里带着迷茫:“你离我很近的时候,我好像总是控制不住,习惯往你这里凑,然后就忍不住了。你不喜欢吗,那怎么办?”
“谈橙,我现在可是很想很想和你在一起了,”他抛出诱饵似的,“你别让我改,要不你喜欢一下我这个习惯呢?”
谈橙心里柔软一片,揉他的头:“你是不是没和人接过吻?”
“那当然了,你是第一个。难道你和别人接过吻?你不是才演戏吗,你现在拍的剧本,我看过了的,也没有吻戏。”
谈橙根本不用解释,姜迟已经帮谈橙说完了。但谈橙本意不是这个,他笑了笑:“我也是第一次,但应该比你会一点。”
“什么?”
“你亲的很笨。”谈橙刚说完,姜迟就耷下眉毛,似乎对他的说辞很不认同,想要再试一下。
谈橙先一步,两只手绕过他的脖子,挺直身子,教姜迟热烈的吻应该是怎么样。比起第一次,谈橙现在要更重视。
两人的体温互相传递,他能感受到姜迟很享受,也知道姜迟确实不太会,亲到耳朵红了也不会换气。谈橙抓住空隙的时候分离,喘息声像电流一样在空气中,无形的暧昧传到两人耳中。
谈橙手贴在姜迟的后颈,让姜迟感觉自己的头总是下坠,很不舒服。他在想,谈橙是不是怕弄掉了自己的人工耳蜗?所以才这样?刚想摘掉,谈橙就问他怎么了?
“你摸我脖子,我痒。或者你摸我耳朵呢?”
“可以。”谈橙想起上次起冲突,姜迟也是这样,就说,“别随便摘。”
“嗯?”
“一想到你听不见我的声音我就心慌,”谈橙故意逗他,“好像被你抛弃了,这种心理。”
哦,好吧我以后不这样,除非你对我很坏。姜迟回他,继续笨拙地学习。
可惜在这方面他真的学不会,谈橙搂他的腰,姜迟亲的乱七八糟,要深不深要进不进的,明显还是第一次的局促感,期间咬到好几次谈橙的舌头,快给谈橙亲无语了。
他很敏感的能察觉到谈橙的情绪,眨着眼睛,有点无辜,又好像很期待:“我做的不对吗?”
谈橙说不出反驳的话,只能顺着他乱“啃”。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谈橙无奈,说我们现在算什么?
姜迟听完,换个姿势,趴着埋脸,“你提出恋爱,好像就只说过一两次呢。我想你多说一点,好不好?”
谈橙其实是不太喜欢说的,觉得行动更重要。但姜迟是个说和做都缺一不可的人,甚至他把承诺看得更重,谈橙一句我喜欢你他就能荡漾很久。
“说什么?”
“说我想和你在一起。”
“说了就可以吗?”
“嗯嗯。”
谈橙被好笑到,依他的意思,这时候还以为他是随便玩个情趣。等说完姜迟就半坐起来,两只手把谈橙也拉起来。
他抱谈橙,整个人缩在谈橙怀里,说,可以可以,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了呦。
谈橙愣了一会,笑:“你怎么这么可爱。”
姜迟不懂他的思路,自己不过是很正常地走完了在一起的流程而已。姜迟往他怀里拱拱,“那以后我们就是不一样的关系了。”
之前的恼火都足以被这句话消散。“做梦一样,”谈橙说,“也不是很难追,我们小天使。”
哪来的这么多称呼呢。姜迟问,又很快说出一句很惊人的话:“我没有过性经验,你有需求的话,教教我呢?”
“啊,”太突然,谈橙头一次被噎住:“我也没有啊。”
“那我去看看,学一下。或者下个软件。”
“等会,”谈橙阻止,姜迟太单纯了,不知道会被片里的玩法吓成什么样,“别,不是,怎么突然、你很想吗?”
“总要做的,我得学的吧。不然我做的不对,你难受了怎么办?”
“……”谈橙缓了一会,思考了一下姜迟的意思。没用多少时间就接受,他无奈地扯了下嘴角,欲言又止的模样,但最终也没说什么,“慢慢了解吧,一点点学。”然后他又啄了一口姜迟,细腻地一点点探入,“先从称呼开始。”
姜迟不得不承认谈橙比他有天赋很多,哪怕是第一次,实行起来都游刃有余,不像自己,总是有种要上台演讲的窘迫感。他被谈橙亲得眩晕,“那你喜欢我怎么叫你?”
“你猜。”
姜迟脑容量有限,因为谈橙一直在干扰他,一会亲他脸一会亲他喉结,手也不老实,摸他的耳廓和眉毛。一套流程下来很熟练,像是琢磨了很久,终于实行了一样。
“耳桥这里穿孔是不是很疼?”谈橙问他,“我以前也想打,公司不让。听朋友也说恢复期要半年。你是为了漂亮吗?”
姜迟被他弄得完全听不见他在讲什么,只觉得他一直在叽里咕噜念叨着什么,最终说了一句:“……是老公吗。”
?
谈橙跟不上他的脑回路,滞了会,有点暗爽地笑道:“也行。”
“那、是什么?”
“你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