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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迹,身上散发似有若无的香味,淡淡的柠檬香,他喜欢这个味道。

顾衍南觉得他没有忍下去的必要。

她是他的顾太太,他们做这种事,天经地义。

她说舒服,顾衍南自然知道这是真心话,她看着正经冷淡,却很爱和他做这种事,每次都要喷他一脸,这个时候让她说什么都行,不论是让她叫哥哥还是老公,甚至是更过分的称呼,她都会乖乖喊,媚眼如丝,绵软无力,听话得不行。

既然她这么喜欢,他作为她的丈夫,满足她就是了。

顾衍南舌尖描摹她的唇形,淡淡地想,昨晚她给他口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十年前,太久远,那时候她比现在大胆得多,她瞳仁漆黑,衬的眼白很白,稍微有点情绪波动眼睛就容易红。

顾衍南从久远的记忆里调取这段回忆,他记得那时候她眼睛红通通的,蒙着层潋滟水雾,脖颈到耳朵红了一大片。

她性子倔,吃不下,还要努力吃,脸颊鼓起,像在吃超大号的棒棒糖,津液从嘴角溢出,仰头看着他,眼睛湿漉漉的,可怜得不行。

她的喉咙有点浅,吞咽得很困难。

昨晚应该也是这幅表情,又倔又可怜,嗯,不该那么快放过她的。

衬衫扣子被解开,温夏领口一凉,她立刻按住顾衍南的手,躲开他的唇,急着道:“今天要开会。”

顾衍南扣住她的下巴,在唇上用力亲了下:“几点的会?”

“……十点。”

“现在没到八点,不会耽误你开会。”

这句话落下,温夏的衬衫也落地。

然后是胸衣,他熟练解开暗扣。

“不在这里,这是洗漱的台子。”温夏知道躲不过,只能退而求其次,换个地方,这里很凉,还很硬,很咯人。

“高度正合适,还有镜子。”

“不要……唔。”

男人滚动着喉结,胸腔上下起伏,发出沉哑性感的喘息声,像一只发.情的野兽。

顾衍南要做的事,没有办不成的。

温夏只能配合。

不同于昨晚的黑暗,洗手间光线明亮,顾衍南看她的脖颈到耳根一片酡红,像个考拉一样挂在他身上,好似全身心地攀附于他。

心头一动,他忽然想起一夜情那晚,她的反应生涩笨拙,茫然又紧张,就好像……很久没有过。

不知道抱着什么样的心思,顾衍南停下动作,安静看着她,突然问了句:“那晚之前,你是不是很久没做过了?”

温夏眼睛动了下,仿佛没听见,趁他停下,趴在他肩膀上,轻轻喘息。

问出的那刻,顾衍南就后悔了,他并不想知道她和上一位情人结束的具体时间点,她不说,他没有逼她回答,只是眉眼覆盖一层阴鸷的寒霜,用力攥着她的手腕,欺身压了下来。

结束后,温夏累的没力气开车,顾衍南“好心”让她搭便车,绕路送她去温氏。

九点二十,距离开会还有半个多小时,温夏上车后,拿出平板看开会资料。

胳膊很酸,腿也酸,哪里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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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南比她大几个月,今年二十八,马上就要迈入三十大关,却在那事上一点也没有奔三的人该有的沉稳。

一大把年纪的,比十年前还要放荡恣意。

“太太,在哪儿停车?”司机的声音从驾驶座传来。

温夏抬眼,看到温氏的办公大楼,这么快就到了。

“前面那个门——”

话没说完,一道清瘦挺拔的身影闯入视线,温夏改口:“就在这停吧。”

司机稍顿:“好。”

温夏迅速将平板塞进包里,车子停稳后,跟司机说了句“不用下来”,拉开车门。

高跟鞋落地的那刻,下意识“嘶”了声,温夏疼得表情狰狞。

车门关上。

周之恒悄悄从后视镜往后看——

他看到自上车以来就低头看平板的顾总在太太下车后抬眼,眼神很淡地往太太的方向看去。

随即,那双漆黑的眼睛骤然冷下来,周之恒背脊一僵,默默跟着看了过去。

一向沉稳优雅的太太踩着近十厘米的细高跟,快步去追一个男人,看口型是在喊那人,男人回过头,看到太太对她笑了下,太太也对他笑了笑,眼神柔和,不同于平日里虚假客套的笑。

然后两人并肩往办公大楼走。

阳光刺眼。

周之恒默默收回视线,老老实实坐在副驾驶,目不斜视,屏住呼吸,生怕因喘气声过大成为承受怒火的工具人。

车内的气压低得有些骇人。

司机无措地看周之恒一眼,后者给他一个别吭声的眼神。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排传来一道平静到没有任何起伏的命令——

“开车。”

第7章 标记

祁源听到温夏喊他,回过头:“你今天不是要开会?怎么现在才来?”

“有事耽搁了,”温夏看了眼腕表,撇撇嘴,“还有二十分钟,我又没迟到。”

祁源看她这幅孩子气的表情,淡淡笑开,转身时,余光瞥见停在路边的黑色宾利,眼睛微眯:“顾衍南送你来的?”

“嗯,我车子坏了。”温夏随口扯了个谎。

祁源刚要问送去修了吗,看到她颈侧白皙皮肤上的的红痕,目光顿了顿。

温夏注意到他的视线,有些尴尬地揽过长发,挡住脖子。

顾衍南很喜欢亲吻,不止是接吻,他喜欢在她身上烙满吻痕和咬痕,她皮肤白,很容易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还不容易消。

一开始,温夏还会阻止,但她越阻止他越要亲,从亲吻到啃咬含噬,像是在和她较劲一样,后来温夏就随他去了。

今天时间太短,她没来得及用遮瑕遮住,温夏准备等会儿到办公室系条丝巾。

沉默地走进电梯,祁源主动打破:“我下午去看你大哥,你去吗?”

温夏睫毛轻颤,垂眼,轻声回:“你去吧,我还有事,我不去了。”

“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他吗?”

温夏抿紧唇,轻轻摇头:“没有。”

祁源见她垂着脑袋,低叹一声,拍了拍她的肩膀,“夏夏,你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

“阿砚也不希望见你愧疚。”

温夏盯着电梯显示屏不断上升的数字,无声地扯了下嘴角。

是她的错。

不然大哥不会经历牢狱之灾,哪怕她把温氏救了回来,也无法抵消大哥平白无故受的罪。

祁源知道温夏在这事上有多自责,将所有的错误都揽在她身上。

明明她也是受害者。

为此不惜嫁给顾衍南——那位风流浪荡,隔三差五就要和女明星上热搜的贵公子,根本不是良配。

他劝过温夏,但她认定的事谁也无法改变,祁源无法,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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