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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装满?”

“里面很热,冰块会被烫化,混着你的一起流出来……都放进去,好不好?”

“不——”

冰块好冰,比冰水要冰的多,很硬,还有棱角,温夏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眼眶被泪水打的湿润通红。

她用尽全力去推他踢他。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落到他的脸上,顾衍南像是毫不在意,啧了声,舌尖抵了抵被打的脸颊,将她湿透的睡袍脱下,把她的双手捆了起来。

“我给你的,你不能说不。”他继续往里送冰块。

温夏让他滚。

他不满地皱眉,用冰块堵住她的嘴:“这张嘴太不乖了,总说让我生气的话,两张嘴一起吃。”

“唔唔……滚……”

顾衍南看着她这幅崩溃到大哭的模样,心口的烦躁舒畅几分,这样才公平。

俯身去舔她的眼泪,嗓音温柔缱绻,如同情人呢喃:“很凉吗?抖成这样。”

温夏用腿去踹他。

却被他的手掌按住,无法动弹。

眼泪太多,舔是舔不完的,顾衍南看着一片狼藉的餐桌,在她耳边低喃:“脏了,明天还要吃饭呢。”

“你说怎么办?”

口中含满冰块,冻的嘴唇发抖,冰块融化的水混着口水从唇边溢出,温夏双眼通红,死死地怒瞪他。

顾衍南不需要她回答,自顾自埋下去,换个地方亲,喉结艰涩滚动。

吞咽的水声浸满潮湿的春夜。

满杯的冰块全都用完了,有的直接用,有的被他含在口中融化成水再吞下去。

不止泪失禁,哪里都不受控制。

好凉好冰好脏,身体严重脱水,全进了他口中。

烟花炸开。

一簇,又一簇,接连不断。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衍南直起身,抽了张湿纸巾擦脸,低眸瞥了眼,淡淡道:“我的睡袍被你弄湿了。”

身体残余的颤栗让温夏手指不停发抖,眼眶红红的,全身上下哪里都红红的,可怜得要命。

顾衍南胸口的郁气散了些,目光落在那双被白色睡袍束缚的纤细手腕,白皙肌肤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

有几分不忍,替她解开。

几乎是刚解开。

下一刻,一个巴掌毫不犹豫地扇到他脸上。

很用力。

冷白皮肤上瞬间浮现清晰的红色指印。

顾衍南不躲不避。

面上情绪没有丝毫波动,只用舌尖抵了抵被打的腮帮,“爽了也要打人,你脾气是不是太大了点?”

温夏喘着粗气,抬手又要给他一巴掌。

这次没有如愿,顾衍南扣住她的手腕,冷嘲:“我说错了?你没爽?”

“一地的水,温夏,你敢说你没爽?”

温夏看着眼前这张完美到挑不出任何毛病的俊脸,紧攥着手指,关节寸寸泛白,胸口剧烈起伏。

神经紧紧绷着,在忍耐和撕破脸之间犹豫纠结,突然,脑子里闪过什么。

紧绷得神经慢慢松下来,她调整着呼吸,勾起水润潋滟的红唇,嗓音因使用过度还有点哑,语气轻慢慵懒:“爽,非常爽。”

顾衍南眯眼,黑眸蓄着不断燃起的戾气。

扣着她手腕的指骨一寸寸收紧,掌面青筋凸显。

手腕痛到要骨裂,她唇角的弧度却更深,对着他笑:“这么多年,还是——”

一字一顿,“你、最、好、用、”

……

温夏为这句话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他冷笑着回她一句“好用那你就多用”,将她按在餐桌上,不遗余力地践行这句话。

然后是沙发、地板、茶几、最后辗转到阳台,春夜晚风吹在身上很冷,冷得浑身颤抖。

她被抵在玻璃栏杆上,发丝被风吹得凌乱,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起了一层细微的鸡皮疙瘩,死死咬着唇,一言不发地任他索取。

顾衍南没有强迫她发出声音,面无表情地讨伐她,同样的不发一语。

两双纯黑色的眼睛在昏暗中无声对望。

静谧春夜,潮湿滞闷。

浸满他的喘息,她的呻.吟。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第16章 有人要完蛋!

第二天, 温夏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艰难地睁开眼,顺着声源去摸手机,是梁从音打来的电话。

“温老板, 你就是这样做生意的?”梁从音调侃, “这都快十点了你还不来公司,得亏你是顾太太,有的是人上赶着给你送钱,不然就你这消极怠工的态度,还怎么带领温氏做大做强?”

这一嗓子把温夏吼清醒了,她想起昨晚和梁从音说的,要她今天去公司签合同。

单手撑着床面坐起来, 她低眸瞥了眼。

松松垮垮地穿着件黑色的男士衬衫,身上没有什么黏腻的不适感,他给她清洗过。

昨晚不知道几点结束的,昏迷前, 温夏只记得天已经亮了。

嗓子发干, 太阳穴不知因疲惫过度还是睡眠不足突突直跳, 她清了清嗓子,嗓音略哑:“抱歉,睡过头了。”

“我一猜就是, 你昨晚忙什么呢睡到现在?”

温夏掀开被子:“没什么,你先去找祁源,我给他打电话,让他叫法务部的人过合同条款。”

梁从音没有追问:“行, 你快来啊。”

“嗯,我这就过去。”

挂了她的电话,温夏给祁源打过去, 交代完合同的事,下床洗漱。

双腿酸得发软,像踩在刀尖上,艰难地走到浴室。

站在镜子前,温夏看着脖子上那一大片紫红色的吻痕,像园林中糜烂的红玫瑰,从侧颈蔓延到锁骨下,胸口更是重灾地带。

她皱着眉,在脖子上涂了厚厚的一层遮瑕,拍了半天,也没法完全遮住,扔了化妆刷。

换衣服时,站在全身镜前,看着全身密密麻麻的吻痕,尤其是大腿.根.部,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的。

温夏穿上长衣长裤,脖子用丝巾挡住,但耳朵上的印子却没法遮,她的左耳上有一串齿印清晰的咬痕。

跟疯狗一样,咬得她浑身都是印子。

温夏只好披着头发,挡住耳朵和丝巾不能遮住的部位。

驱车赶到公司,梁从音在祁源的办公室聊得正欢,两人之前见过面,不怎么熟,不过梁从音是社交女王,祁源打拼多年,社交属性也很强,两人天南海北地胡扯,一直扯到温夏来。

“温大小姐,你可算来了,”梁从音看了眼腕表,啧声,“十点四十一了,我等你快一个小时了,你该怎么向我道歉?”

温夏走到沙发坐下,淡淡道:“对不起。”

“……”梁从音不满,“这么敷衍啊,好没诚意。”

温夏淡睨着她。

梁从音眨了眨眼:“今晚你和祁总监一起去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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