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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可以。”叶云峥干脆答应。
荆窈瞪圆了眼睛:“当真?”
“不是什么大事,待此次事了,我便与你同去。”
荆窈一喜,感激道:“多谢世子。”
感激过后就是巨大的愧疚,世子对她真的不错,可她注定要对不起世子了。
大约是累极了,荆窈在盥洗室磨磨蹭蹭,叶云峥沐浴过后便径直睡着了。
荆窈出来的时候他呼吸早就均匀了,她松了口气,轻手轻脚上了床,缩进被子里,原以为下午睡了许久会没有睡意,结果没多久就睡死了。
……
二人共寝自然瞒不过贺安廷。
只是屋内动静无人知晓,总不好趴人家墙头上偷听,实为盗贼行径。
贺安廷脸色不太好看,他指节敲击桌案,很显然,他的话小东西并没有放在心上。
只一次都拒绝不得吗?
贺安廷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没到手眼通天万无一失的地步,而且荆氏一旦有孕,他必须及时止损。
他必须惩罚一下她,叫她乖乖听话。
庆梧进屋打断了他有些暴戾的思绪,说是县主叫他过去。
贺安廷烦躁不已:“知道了。”
薛宁珍今日来给县主请安,但县主推脱身子不适未曾见她,她便转而去了凌云伯府与贺清妧拉近关系。
“少夫人好福气,夫家竟与母家如此之近,那平日岂不可随意回去。”薛宁珍瞧着西边的垂花门艳羡道。
贺清妧闻言有些得意:“这委实是巧合,我与家夫乃青梅竹马,熟识多年,我们成婚后母亲舍不得我,家夫便修了这样一道门,薛姐姐日后嫁过来了,你我姑嫂,便可多多往来。”
薛宁珍闻言脸颊飞上一朵红云:“少夫人慎言,八字还没一撇呢。”
“薛姐姐谦虚什么,我险些以为家兄孤寡一辈子了,没成想倒是与薛姐姐成了一对佳人。”二人边聊边往回走。
薛宁珍视线随意一瞥,突然定在了一处,笑了:“少夫人这婢女瞧着好生眼熟。”
贺清妧疑惑回头,发觉是碧桃那丫头:“连翘呢?”
碧桃福了福身子:“连翘姐姐收拾账本去了。”
贺清妧回头扇着扇子,没什么在意:“兴许是薛姐姐在何处见过。”
薛宁珍蓦然笑了:“大抵是与我幼年时耍玩的婢女极像,叫我怀念了起来。”
贺清妧觉得这薛宁珍还真是感性,一个婢女都能叫她记上许久,她随口客套:“一个婢女罢了,薛姐姐若是喜欢,叫碧桃跟着回去伺候。”
碧桃脸色微变,诚惶诚恐。
薛宁珍顺势应下:“既如此,我就却之不恭了。”
贺清妧愣了一下,虽觉古怪,但话已经说出口去了,也不好反悔:“那成,郑妈妈,去取碧桃的卖身契来。”
“已近午时,薛姐姐容我换身衣服稍后一同去我母亲那儿。”贺清妧知道自己母亲对薛氏有些意见,但她倒是挺有好感,哥哥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定是不能错过。
薛宁珍含笑应下,贺清妧离开后她悠然打量着碧桃:“你可知我为何要把你从少夫人那儿要过来?”
碧桃惶恐:“奴婢不知。”
薛宁珍轻抚着艳色的蔻丹:“春猎行宫那夜,我见过你,你领着的,是谁?”
碧桃后背冒出了冷汗:“姑娘,此事不是奴婢的意思啊,是少夫人指使奴婢做的,奴婢只是奉命而为。”
薛宁珍脸色泛冷:“谁?”
“是……是世子的姨娘,荆氏。”
第18章 偷尝娇果
薛宁珍神情一僵,不可置信。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太荒唐了,此事全然就是个巧合,无意铸成了一桩大错特错的事。
碧桃不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只是以为薛氏误会了她在做什么坏事,一股脑解释:“少夫人一直瞧姨娘不顺眼,那晚便想着教训教训,把姨娘关一晚上,真的与奴婢无关啊。”
她扑通跪了下来:“奴婢现在是姑娘的人,奴婢所言绝无假话。”
薛宁珍平静道:“你先起来,此事还有谁知道?”
“除了奴婢、就是少夫人和少夫人身边的郑妈妈了。”
薛宁珍笑笑:“我自是信你的,日后你就跟在我身边,做个贴身女使。”
碧桃受宠若惊:“是。”
贺清妧出来后薛宁珍便以家中突然有事作来推脱道别了,贺清妧不疑有他,亲自送出了门后拐入了贺府。
她是个嘴快的,又喜欢什么事都与县主说,进了屋内才发觉自家哥哥也在。
“哥哥,薛姐姐方才才走了。”贺清妧意有所指。
贺安廷睨她:“以往你七日有两日回娘家一趟,如今五日有三日回来,即便没有婆母,也该顾及凌云伯夫妇。”
贺清妧撇嘴:“那顾氏又看我不顺眼,谁想去凑没脸,母亲,你说呢?”
县主宠爱女儿自是道:“回来就回来了,我家女儿是嫁人又不是卖给他们家了,想回娘家还得看脸色。”
贺安廷无意与他们争执。
贺清妧说起薛氏先是夸了几句,又说起薛氏念旧念的都有些魔怔了,瞧她身边的婢女眼熟便讨要了去。 W?a?n?g?址?f?a?布?页???????????n?2???②?5????????
平阳县主冷哼:“她才与你见过一面,怎好讨要婢女,可见是个没什么眼力见的。”
这话倒是叫贺安廷留意住了,不过他也没多想,天下性格古怪的人多了去了。
他神色莫辨:“过些时日母亲寿辰,该去法云寺祈福一趟,我叫主持为母亲操持一场法事罢。”
县主脸色好了些:“你有心了。”随后又道,“阿妧,那药给荆氏吃上了没?”
提及此事贺清妧没以前那么抵触了:“吃上了,昨日就吃什上了,这药能管用吗?”
贺安廷眉眼沉沉,未曾言语。
“管不管用还不是得看世子,这几日世子可回府了?”
贺清妧神色勉强:“忙得很,昨日歇在了兰香阁,今儿个又走了。”
县主蹙眉:“这可不成,世子不在,吃仙丹都没用。”
贺清妧脸上闪过不快,嘴上嘟囔:“他不回来我还能逼着他不成。”
县主睨她:“你这丫头,说你什么好,那日后是你的孩子,怎能如此不上心,这样,今儿个,你派人把荆氏送去衙署,今夜就别回来了。”
砰的一声,贺安廷桌子上的茶盏倒了,热腾腾的茶水倾倒在他的衣衫上,他似笑非笑:“母亲,我还在这儿坐着呢,母亲当衙署是什么?勾栏瓦舍?还是秦楼楚馆。”
县主不以为意:“这儿没你插嘴的地儿,你妹妹都水深火热了,没见你帮衬帮衬,成日里就是公务公务。”
“衙署有官舍,也没有规定说家眷不得去,就这么办。”县主拍板。
贺清妧听的那声家眷刺耳的很,忍不住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