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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前,他就规划了一个完美的洞房。
但是刚刚开始好像就有些失控。
他定了定神?,打算把太快的进度暂停了下来,摸索着打开了盒子。
荆窈突然有些慌,抵着他的衣襟:“别,我我还有孩子,娘、娘说不叫你……”
贺安廷若有所思,顿生不满,当然并非是对?小妻子,而是对?这器物的不满。
什么东西,他一想到不是自己的与?妻子温存相贴他就不悦,他扬手一扔,那东西被扔到了角落:“不用了。”
荆窈眨了眨眼:“真的?”
这么痛快荆窈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思及婚前告诫,什么男人上头?很容易狂性大发?就如同上次一样,就如失智一样,现下看来,好像也没?那么可怕。
待日后,她还是补偿了他,再用那角先生。
但是她很快就想多了。
原来方?才的交吻不过是前菜,更具占有欲的吻很快铺天盖地的涌了过来,她的手抓在他的脖颈处,胡乱的又推又抓。
他还啃,简直把自己当成了个糕点,荆窈一身娇嫩的肤肉哪哪都疼,她不住的惊哼哭嚎,云巧站在廊檐下,被这如蜜果般能掐出?甜汁的声音搅的面红耳赤。
同时也担忧,临行前夫人才提醒了她,叫她看着些,若是太过火了便“无意打断”一下。
那这是需要打断还是不需要呢?
当然,在她即将鼓起勇气?颤抖着声音打断时,屋里夫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荆窈不高兴的把脸埋在被子理?解,疼痛之余还羞愤震撼。
贺安廷把人捞了出?来,娴熟自然的又给了个深吻,才欣赏她的神?色。
小脸似染了胭脂一般,眼尾的水色还未散去,嘴巴被他啃咬的红肿不堪,睡前绾好的发?髻也乱糟糟的散了,像个被欺负的小媳妇。
荆窈被他看的脸红,视线躲开,落在了地上碎成两段的小衣。
她有些肉疼,这可是她亲手缝制的,好浪费,要是以后都这么浪费,她哪里缝制的过来。
贺安廷注意到了她的视线:“怎么了?”
“你撕衣裳干什么啊,好浪费。”荆窈忍不住控诉,还伸手给他看,“上面是龙凤呈祥,我绣了好久,我手指都被戳了好几个洞。”
贺安廷不以为然:“叫内府的人在制一些便好了。”
“还是不要了,我不习惯。”她确实不太习惯把贴身衣物假手于人。
“你以后别撕就好了。”
贺安廷想了想,也认真道:“我做不到。”
荆窈瞪圆了眼,觉得?他这是什么癖好啊:“那我怎么办。”
“那就不穿。”
荆窈觉得?他又开始说下流话了:“不穿没?办法见人。”
“那就不见。”
荆窈简直跟他无法沟通,贺安廷却抬起了她的下颌,揉了揉她的唇瓣:“见了人,会有人觊觎你。”
说实话贺安廷也没?想到他的占有欲能有这么强烈,但是也正常,人之常情罢了。
荆窈没?把他的话当回事,认为只不过是一时上头?说的下流话。
眼睫轻颤着有些犯困。
贺安廷则起了身,叫了水。
云巧带着人进了屋,赶紧把东西全换了新的,又抬了热水进来,荆窈撑着身子起来随便擦了擦,倒头?就睡。
身边一软,一道略炙热的身躯环住了她,荆窈已经顾不得?什么了,很快就会了周公。
她一觉睡到天亮,日上三竿时云巧才来把她叫醒,荆窈迷迷糊糊醒来,还以为是在自己府上:“叫我做什么呀。”
“夫人,该起来给县主?敬茶了。”
敬茶?
荆窈睁开了眼,今日是新婚头?一日唉。
“现在几时了?”
“巳时二刻了。”
荆窈匆匆忙忙赶紧起身:“怎么都没?人叫我啊。”
完了完了,去的迟了县主?肯定要罚她站规矩的。
“夫人不必急,姑爷说您怀着身子,多睡会儿也无妨的。”
荆窈还是不敢掉以轻心?,但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嫁过来后确实有些胆战心?惊。
“夫君呢?”
“姑爷去了书房,说夫人好了便叫人去请他。”云巧边给她挑选衣服边道
因着成婚,贺安廷有几日的婚假,早上便清闲了很多,但他身居高位,掌管文渊阁,是文臣之首,有大把的事宜要与?他商议,所谓休假也不过是在家办公罢了。
云巧给她绾了个同心?髻,发?髻上簪了一圈缠花珍珠发?簪,华美不失大气?,耳垂上挂了一副红玛瑙耳珰。
衣裳是一身湖绿色海棠纹宽袖长?褙,同色抹胸和乳白色百迭裙,俗话说人靠衣装,靓丽的颜色叫云巧忍不住夸赞:“这衣裳极美,连袖角还是金线绣的呢。”
荆窈认真端详,附和点头?,眸中的喜爱快溢了出?来。
云巧要给她更衣时,荆窈忽然一顿:“等下。”
她叫云巧把那裹胸布拿了过来,云巧吃惊:“您裹胸做什么?”
荆窈有些难为情,第一次面见婆母她还是希望不要太惹眼,昨夜贺安廷进了屋,目光扫了她胸前六次,肯定是觉得?她看起来异样的很。
云巧缠布条时荆窈觉得?疼的很,但她忍住了。
换上衣服时,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双手交叠于腹,挺直了腰身足尖不露裙摆地走了两圈:“怎么样?像不像那些贵女?”
云巧肯定:“极像。”
“走吧走吧。”
她刚出?门?笑意还未收敛就被吓了一跳,贺安廷站在院子里等上了她。
“夫、夫君?”她诧异道。
贺安廷负手而立,静静扫过她,自己眼光果然没?错,她确实极为适合这靓丽的颜色。
他早就把当初为寻“搭档”的条条框框抛之脑后。
只不过,有哪儿好像不对?劲。
贺安廷扫过她的前胸,眉头?稍蹙。
“我们走吧?”荆窈下了台阶走到他身前,“晚了母亲该等急了。”
贺安廷压下疑惑,点了点头?。
县主?在正厅坐着,不急不缓的喝着茶,贺清绾冷哼:“都几时了,还没?来。”
“闭上你的嘴罢,小心?你大哥收拾你。”
话音刚落,夫妻二人踏上了台阶,那一高一矮的身影,宛如一对?璧人。
县主?眼角微微有些抽搐。
荆窈行屈膝礼:“给母亲请安。”
听到这一声母亲,县主?心?里拧了一下,有些怄,她压下烦乱,嗯了一声。
敬茶时荆窈小心?翼翼,大约是有些紧张,手抖了一下,但被旁边温热的大掌拖了一下肘弯,她定了定神?:“母亲请喝茶。”
按照惯例,县主?想叫这茶水多叫她端一会儿,但很快,旁边便投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