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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这样过吗?”贺安廷醇厚的音色落在她耳边,酥酥麻麻的,但却叫荆窈心里咯噔了一下。
别?人?她只有过一个别?人。
“没有。”她快要冒热气了,这是提别?的男人的时候吗?
他这么在意啊。
我朝二嫁之风盛行,荆窈对此倒是没有一点自艾。
贺安廷有些?不信:“当真?那有这般与你交吻吗?”
“当然没有了。”
有没有的一律否认,不过世子确实内敛克制,没有贺安廷这么多怪癖。
贺安廷冷哼:“也是,不若也不会叫我妹妹替他承担骂名多年?。”
说起此事荆窈觉得也很震惊,但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她也不想?再回忆了。
但贺安廷不想?放过这个小妻子。
“我叫你舒坦还是他叫你舒坦?”
荆窈倏然抬头,对上了他平静到仿佛在问中午吃什?么的神情?,愕然又尴尬。
救命。
他的下流又更进一步了。
荆窈头一回想?主?动转移了话题,结束这个让人尴尬的问话。
“呃,夫君我们中午吃什?么?”
贺安廷看着她拙劣遮掩的神情?有些?不悦,他觉得他有必要仔仔细细了解她上一段感情?,这样才更好的说明他的不芥蒂,也能拉近二人的关系。
他看得出来,小妻子有些?紧张,可能是年?纪小,加之身份的转变罢。
他很理?解。
“那我便是不如他了。”他冷冷淡淡道。
“当然不是。”荆窈赶紧解释。
“那便是他不如我。”
好吧,随便吧,荆窈累了。
她这回没解释贺安廷的心情?好了些?,把她摁在了榻上又吻了一遭,她气喘吁吁、唇瓣微张的模样艳极、美极。
荆窈鬓发微乱,昨夜他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除了浑身被啃了一通,但她知道他是忍着的,便小声说:“也可以?用别?的方法纾解的。”
贺安廷眼眸一暗:“什?么方法?窈窈看来很懂。”
荆窈咬着唇,有些?羞耻,没想?到自?己在这种事情?上竟要教他。
“也没有的。”她也就是勉勉强强被伯府的郑嬷嬷塞过几张避火图罢了,那避火图与寻常的避火图还不一样。
她附到贺安廷耳朵边,悄悄低语了两句。
“这样你可听懂了?”
贺安廷脸色冷硬:“还好,窈窈可要好好教教我才是。”
县主?身边的元嬷嬷引着一众奴仆进来时云巧正在廊檐下打盹儿?,元嬷嬷一进院子瞧见她脸色便沉了下来,重重咳嗽了一声。
云巧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见了来人起身行礼:“元嬷嬷。”
这府上的人庆梧已经提前叫她熟悉过了。
“姑娘可是夫人身边的贴身伺候的?”
云巧点头:“是。”
“夫人何在?县主?说了,虽说是新婚头一日,但事务不可懈怠,这些?是一小部分?账册,县主?叫老奴送过来,也不要求成果,先看着,过几日老奴再过来再行教导,以?及还有一些?旁的事务叮咛夫人。”
云巧暗暗咋舌,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嬷嬷见谅,这些?账册不妨先交给奴婢,眼下姑爷正在屋内,奴婢不好打扰。”
她捏了把汗,庆梧正在会客厅替姑爷周旋那些?大人,她初来乍到还确实不知该如何办事。
元嬷嬷有些?不信,这个时辰,大爷怎么可能会在红绡帐内,会客厅内还有几个大人,即便是新婚,大爷规矩慎重,当初二姑娘回门时便教导二姑爷不可沉湎内惟。
元嬷嬷沉沉看了她一眼,便要往台阶上去,刚刚走近,屋内便传出莫名暧昧的声音,很是清晰响亮。
元嬷嬷一下子尴尬了,老脸一瞬通红。
“罢了罢了,账册先放下罢。”元嬷嬷招呼人赶紧离开。
贺安廷自?然听到了外面说话的声音,他是故意的,他本就心头烦恼,那些?不长眼的下人还在这时候过来打扰。
“窈窈的教导确实很好。”叹息间贺安廷抚摸上了她的腹部,炙热的温度透过皮肤传遍了四肢百骸。
荆窈还处于震惊中,压根不敢说话。
他怎么会这么凶,太凶了。
贺安廷同?她接了一个绵长的吻,安抚了一下妻子看着有些?被吓坏的模样。
“会客厅还有人,我先去处理?事务,中午不必等?我。”说完后起了身,“不许再碰这个。”
然后把解开的带子扔到了一边儿?。
开门后又是一副衣冠楚楚、英挺落拓的模样。
云巧小心翼翼打量他的神情?,平静到看不出方才经历了什?么,她赶紧进来屋,被屋内的糜艳搞得头都有些?抬不起。
“夫、夫人。”
荆窈回过了神儿?,赶紧理?了理?发髻尴尬道:“怎么了。”她心虚的把亵裤一踢,百迭裙落了下来,遮住了修长莹白的腿,勉强是端庄的模样。
“县主?身边的元嬷嬷送来了账册,叫您先看着,过几日再来教导。”
“哦,那你拿进来罢。”
云巧又转身出去,荆窈赶紧整理?好,亵裤蹭过软臀时,又疼又麻,脸色宛如那火烧云一般,忍不住担忧日后。
此?前他总是规整又板正,即便是这次她也没瞧见他的神情?是如何的,只记得她躺下时他已然恢复了以?往的清冷模样。
云巧搬进来一摞的账册放在她手边,荆窈完全看不进去,满心都被方才的亲近占据。
确实与世子在一起时不一样。
荆窈晃晃脑袋,强迫自?己认真看账册,她在何氏的教导下倒是看懂了些?,但不看不知道,一看贺府的傻眼了。
贺府的比她娘叫她看的复杂很多,日入流水和支出起码有上百样。
这怎么看得懂,荆窈头皮发麻。
更别?说还要打算盘珠子。
一下午她看的头晕眼花,但仍然强撑着。
晚上时,贺安廷回来了,屋门打开,深邃疏冷的面容出现,二人四目相对,荆窈陡然回忆起中午的场景,率先移开了眸子,浑身都不自?在。
贺安廷倒是神情?自?若:“在做什?么?”
“看一看账本,今日我看了好几册。”她刻意而矜持的展现自?己的勤勉,
“我说了,这个不急,日后再看也行。”他随意的把账册扔走,他并不喜欢一些?无关的东西?占据她的视线。
“哦,可是母亲……”荆窈还是有些?小小的失落的。
“你听我的还是听她的?”贺安廷盯着她问。
荆窈琢磨着这话听起来怎么有些?奇怪,对婆母恭顺听话不是应该的吗?怎么他好像很不情?愿似的。
“我白日也没事……”
“怎么没事,你腹中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