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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的消息。”
矜窈啊了一声:“皇后亲口所说,还能有假不成。”
贺安廷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起?了身:“我去一趟珍月居。”
矜窈赶紧说:“我随你一起?。”
她?若是不管不顾,二人定是要拌嘴呢。
这个点儿,县主早就已经打算休息了,夫妻二人突然?打扰自是不太?高兴。
“这么晚了,又?有何事?”县主发簪都缷了,不耐问?,贺安廷平静道,“今日?我听皇后说阿绾要进宫了?所以便来问?母亲,是怎么一回事。”
县主神色闪过不自然?:“是有此事,怎么了?”
“我不同意。”贺安廷淡淡否决。
县主怒了:“你好歹是她?哥哥,怎能如此阻拦她?的前程,进宫又?何必不好,更何况按照规矩,汴京高门内适龄女子的名录中本就有她?。”
“当今皇后已经被?记为我的义妹,阿绾再进宫不合适,我会为阿绾在翰林院内挑选夫婿。”
县主冷笑:“只是义妹,又?不是亲的,人家能进得,阿绾便进不得吗?翰林院那些个的,能比的上后妃吗?她?可是你亲妹妹。”
二人剑拔弩张,像是又?要吵起?来,矜窈知道这母子二人脾性?极像,涉及自己利益分毫都不让步。
“母亲别?激动?,阿绾天姿玉色、知书达礼,且气质随了母亲,后妃娘娘自然?是配得上,母亲的思?虑与夫君的思?虑都是为阿绾妹妹好,只不过角度不一样罢了,不相冲不相冲,不如我们问?问?阿绾的意思??”
她?不太?会说漂亮话,但拍马屁还是会的,顺着毛捋还是有用的,县主果然?脸色好多了。
“那就问?问?阿绾的意思?。”
大晚上的,县主又?叫人把贺清绾叫了过来。
贺安廷蹙眉:“阿绾性?子冒失,又?素来我行我素,进宫不合适,她?应当也不会愿意进宫。”
县主瞧着又?要生气,矜窈赶紧又?说了几句好话顺气。
贺清绾被?叫过来时还一头雾水,不知发生了何事,待县主与她?说明白后她?怔了怔,小心?翼翼看了眼哥哥:“我、我想进宫。”
矜窈下意识看向贺安廷。
果然?他脸色不太?好:“你可想清楚了?”
贺清绾咬唇:“我想好了哥哥。”
贺安廷闻言起?身:“走吧,窈窈。”说着快步走了出?去。
矜窈匆匆行礼,跟在贺安廷身后走出了珍月居,一路上他绷着脸,眸色冷沉,显然?是不太?高兴,矜窈想安慰他,但是却不知从何说起。
二人沉默着回了观澜院。
矜窈以为今晚会匆匆睡去,结果他仍旧兴致高昂,把她?抵在桌案上打锣打个不停。
她?本看在他今晚不太?高兴的份儿上纵容忍让一些,谁知他丝毫没?了顾及,月华般的长发在桌上扫来扫去,宛如拂尘一般。
自她?临盆后,贺安廷不知从哪儿搞来了羊肠衣,说是避子,除去第一晚她?喝了避子汤,其他时候皆是用此物。
矜窈一夜累极,他倒是神采奕奕的去上朝了,她?咕哝了几句他的坏话便继续睡起?了回笼觉。
选秀的事宜很快弄上了日程,虽然?瞒的紧,但是也隐隐有风声传了出?去,贺府费尽心?思?瞒也抵挡不住众人猜测。
矜窈还是问?出?了心里话:“你为何不喜阿绾入宫做后妃?”
贺安廷看着她?的眼眸:“后宫尔虞我诈,她?的脑子,能活下去已经是谢天谢地。”
不愧是他,嘴巴跟吃了毒药一样。
“翰林院中选个我提拔过的,低嫁,至少不会吃亏,她?在宫里我可帮不上她?。”
“这些话你怎的不语母亲说?”
贺安廷冷笑:“她?未必不知道。”
好吧,木已成舟,此事也不必再谈,平安一日?赛一日?的长大,每日?都有新的变化。
他长的着实很壮实,两条腿有力的很,矜窈抱在怀中时不时被?他蹬得很痛。
但也很闹腾,在夜间闹腾已是常事。
矜窈带着平安从何氏那儿回来时,在大门前遇见了久未见到的人,顾氏。
她?愣了愣,还是打了个招呼,顾氏冷淡的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如今凌云伯府如日?中天,原本凋谢的门楣又?渐渐起?来了,随着贺清妧夫妇的离开,二府连接的门也关?上了。
物是人非,时隔一年,矜窈心?性?也发生了极大的变化。
“少夫人,外面热,进去罢。”
矜窈带着平安回了府,没?忘了把平安送到县主那儿陪着。
县主颠着平安,满脸皆是喜爱。
“对了,阿妧要回京探亲了,她?随姑爷走了一年,过些时日?姑爷要回京述职,他们顺便回来探亲。”
矜窈一愣,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县主有意无意说:“过去的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你如今是贺府少夫人,又?有了孩子,阿妧天高皇帝远,日?日?在那穷苦地方受罪,说到底她?也没?做错什么,你如今也是她?嫂子了,一家人,还真能看她?受罪不成?”
这话矜窈可不认可,当初是贺清妧自己死活不和离,宁愿去那穷苦地方也不留下。
县主说白了也是心?疼女儿,想叫贺安廷高抬贵手,把叶云峥调回来,或者调的近些,但又?不好开口,只能施压她?。
矜窈撇了撇嘴,装着傻实话实说了。
县主脸色不太?好看,但是也没?再说什么了。
矜窈很快就忘到了脑后,这种事也不值得她?想很久。
直到过了些时日?,云巧偷偷摸摸跟她?说:“明日?二姑娘要回来了。”
矜窈才意识到贺清妧他们真的要回来了。
她?不愿意提那个人的的名字,只是哦了一声。
晚上贺安廷回来后也提起?来此事,矜窈没?什么意外,反倒是他蹙起?了眉头:“你怎的一点也不意外?”
“母亲先前已经与我说过了。”
贺安廷眉眼一压,母亲既然?与她?说过了为何她?没?有与自己说。
对于叶云峥,都过去这么久了,贺安廷提及这个人还是很介意。
毕竟为他拒绝过自己,还很喜爱他,贺安廷提起?那事也不太?好受。
贺清妧回来那日?矜窈神色如常的与县主安排府上事物,府上的婢女仆从皆已换了一茬,无人知道她?过去的身份。
矜窈看着端坐在屋内的贺安廷:“你今日?休沐?”她?怎么记得还没?到日?子。
“嗯。”贺安廷没?解释,干脆应承。
矜窈恨不得放声笑三声,装,还装,明明就是吃醋警惕,所以才留下来。
她?也没?戳破,只是哦了一